这小子,吃到了一个甜,就没完没了,竟然想让我第二次上当,我可不会着了他的门道。易丽凤哭笑不得,自己最起码也是一个聪明的人,可竟然上了李小伟莫须有的一个大当,心里愤愤地骂开了:“这小子,想让姑奶奶再过去,除非太阳从西边升起。”又愤又盼,两种选择:愤的是自己老公没情趣,烟瘾又大,满嘴的臭味,跟他接吻不是在图享受,而是在找罪受,有时候自己被他亲得眼泪都掉了下来;盼的是很渴望能跟李小伟再来一亲芳泽,这小子的丰唇很滑嫩,嘴巴里面的水感还带有一丝丝的甘甜,吃到嘴里面,陶醉得恨不得天长地久。

把李小伟平坦放在小溪边的草地上,易丽凤伸过右手向他的鼻孔探了一下,呼吸很微弱。李小伟这小子,到了这关键点,还懂得把呼吸放弱。二到家的二货,竟然还能灵光开窍,不简单。

“小妮,你没看着我,咋知道我在游泳,哟,你偷看我游泳?”这傻小子,二得还挺可爱,不是蠢笨如牛的家伙。

回过神来,一肚子的怨气没得发泄,对着李小伟不由分说地大声吼道:“你砸了我的头,休想要让我给你蛋糕吃,还是去看你的牛吧?”

来到半路,碰到了张正拿着一根长长的竹竿在钩柿子,农村里很多就是用一根长竹竿,顶头用木柴刀削成钩状,钩荔枝、龙眼、柿子等等是最好不过。

三间黄土屋,看上去很残旧,黄土墙上凹凸不平,凸出的黄疙瘩就像一粒粒小圆球镶嵌上去。大门口前蹲着一只小黄狗,毛色很光滑,在灼热阳光的照耀下,油光发亮,噗哧噗哧地吐着气,狗舌头伸得很长。

晕倒,这浑小子的算盘打得还是够响,竟然想得寸进尺,如果让他懂得开炮,那岂不是要把整个碉堡给炸下来,翻起白眼看着他,娇里娇气地说:“小伟,如果让你看我,我就尿不出来了,你还是乖乖地站地这边,我去一下马上就过来?”女人能用撒娇,就证明她的春心已经荡漾,有点按捺不住自己。

李小伟很失望,“啊”地惨叫了起来,人一失望,疼痛感又爬到了身上,而且还更胜一筹,哭叫了起来:“易丽凤,你快去快回,我快熬不住了。”

易丽凤也快熬不住了,尿憋得要把水闸给捅开,不抓紧时间,还真的忍不住就要在李小伟面前脱裤子了。飞快地跑了过去,脸胀得通红,就觉得山洪要暴发,只恨爹娘少生两条腿。

憋出了一身的冷汗,终于来到了水勺前,茶树里面的花生等一下要浇水,才会拿着水勺来。也有挑两个尿桶来,农村里面小便都是用尿桶,有两个耳,用一根钢条弄个弯状,两头穿过两个耳,拧紧,上面还有一个绳结,如果快要尿满,就用扁担穿过这绳结,挑到农田里面去浇菜。在农村,尿也是难得的肥料,比化肥还好,被尿浇过的菜,可是有机菜。

易丽凤三下五除二,不管三七二十一,脱下裤子就蹲了下去,撒完尿才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浑身像得到了解放。人有三急,有一急压在身上,也是很难受。

端着这勺尿,来到了李小伟的面前,不敢走得很快,就怕会泼掉。喃喃地说:“李小伟,我就要泼上去了,你还是闭上眼睛,不要看吧?”

李小伟疼得都已经麻木,噘起嘴,不放在心上说:“你也真是的,不就是泼尿吗,又不是叫喝尿,干吗叫我闭眼睛,你还是泼过来吧?”心里有了一个想法:“老子从出生到现在,还没喝过尿尿,特别是女人的尿,不知道是啥滋味?”

那只螃蟹一点都没有危机感,可能从来没有咬过肉东东,对这玩意儿挺新奇,不想放松。

易丽凤没有用猛泼,而是一小股一小股地淋了下去,不一会儿,那只螃蟹就松开两只脚,整个身躯掉在地上,喝了一口咸,想张开腿跑到小溪里面去洗胃。

这可是能换来眼花花的钱票子,易丽凤眼疾脚快,扑了上去,把这只螃蟹紧紧地踩在自己的脚下,有穿一双凉鞋,不怕螃蟹会咬她的脚底板。笑滋滋地说:“死螃蟹,想逃出姑奶奶的脚底心,门都没有。”可不要把它踩死,如果被踩死,就不能卖了。

李小伟得到了解放,拿眼一瞅,恨死了这只螃蟹,咬得上面有了显眼的伤疤,皮都破了,尿液注到伤痕处,辣痛感十足,还是钻到小溪里去洗一洗比较好,他一钻到水里面,好受多了。

易丽凤蹲下身子,就地抓来几条长长的草梗,把这只螃蟹绑了起来,提在手里,晃了几下,这只大螃蟹还挺重的,很得意,如果明天李小伟还能钓到一只,自己就发了。看着李小伟说:“小伟,你可不要在水里面玩太久,小心那东东受到了感染,会烂掉?”

李小伟拍了拍胸脯,铿锵嘹亮地说:“没事,烂掉了,我就是女人,做女人也不错。”有看到女人上面没有一个把,还以为女人是揪掉才会没有,自己兴趣上来,也想揪掉,抓在手里面,稍微一拧,痛得要死,想想还是算了。

易丽凤来到自己的田地处,把这只螃蟹扔到尿桶里面,得到了这只螃蟹,就没心思再干活了,还是明天再来,太阳高挂当空,还有时间到县城里面去把这只螃蟹卖了,顺便去看看自己的老公。一想到能看她老公,心里就有了丝丝的甜意,虽然不是一块很好的磨刀石,最起码还能磨磨她心里面的心刀,不会钝。

能投到水溯源的怀抱,李小伟玩得甭爽,在水里面折腾了十来分钟,站起来,看了几眼自己的东东,呃,这小溪水竟然还能消毒去肿,疼痛感也荡然无存。爬上岸,觉得肚子饿得咕咕叫,想去吃东西,放眼一看,易丽凤回去了,不见踪影,整个大山深处,只剩下自己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