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慕江抬起腿踹在陆雱的小腿上。
柳慕江回到了小时候，她又变成了扎着双马尾去上学的叁年级小学生。
她不口是心非，也不顾影自怜。
但，哪怕他跑掉了，陆雱也从其他人那儿打听到了关于他的许多信息。
等等，柳慕江按住自己脑海中的进度键，往前拖拽。
前台的护士温柔可人，脸上总是带着甜甜的微笑。
它满足了柳慕江想做小孩子的愿望。
回家的路上，柳慕江把故事里的人物和现实中的人进行匹配。
柳慕江心里的大问题解决了，连带着整个人都轻快了起来，也有心情逗人了。
“那幅画是你买的？”李江北很高兴的样子。
这家酒吧是新开的，生意不错。柳慕江在点评软件上看到图片，觉得环境挺好，就定在了这里。
“你看起来很好，所以我没必要问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浪费彼此的时间。肖显到底在哪里？”
柳慕江想了想，点了点头。
容榕给乔伊然回完消息，静静地坐在副驾驶。屈非专心开车，容榕聚神地看着路过的街边上的行人。
乔伊然咬牙切齿，他那个未曾谋面的未来大舅子是不是故意的，这都第几次了，每次他和小馒头约会，他都有事。早不回家，晚不回家，非要挑着吃晚饭的时间，多大人了，还不能自己回家。
“这就要走了？不过去找个招呼么？”
“孙琦主要负责和屈非洽谈，孙琦那张嘴您也了解，没有他说不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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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柳慕江被榨地一滴水都不剩了，陆雱才愿意放过她，把浓浓的液体射进她体内。
“那你呢？”
柳慕江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
他并未离开，依旧站在车旁，从口袋里拿出了烟盒，看着监狱的方向，重新点上了一只烟。
柳慕江进去时，陆叁原就已经在电话那头坐着了。他看着精神比上次好了许多，脸上的伤疤几乎已经好了，只是结痂掉落后露出的疤痕稍微难看些。
陆雱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乔伊然说，女孩子都喜欢玩具，我不知道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玩具，芭比娃娃，泰迪熊还是其他的玩偶，如果买了你不喜欢的，扔掉你又会心疼。”
陆雱的手扣在柳慕江的后脑勺，感受到手下她的头颅，因为哭泣而一起一伏的震动。
“陆雱同学，你说的都对。”柳慕江?了?他的大衣，“所以你是背还是不背？”
陆雱要了一碗阳春面加一个煎蛋，简简单单，清汤寡水；柳慕江要了一碗肥肠面，汤上飘着红油和切成大块的肥肠。
“对。”
早上来时，天还是灰蒙的，现在日头已经挂的高高了。
但狱警和他说，不是陆雱，而是一位自称他儿媳妇的年轻漂亮的女性。
“也不能说一点感觉没有，但不是那种男女之情，是对过去的怀念。”
她那样的眼神，不掩饰的喜欢和骄傲，赤裸裸的爱意比那些娇羞更能激起他的兽欲，他急切地需要把自己埋在她的身体里，在她的身体上留下自己的痕迹，来确认这份难得的直白。
乔伊然就坐在对面，听她一步一步把陆叁原的案子拖出来，细细的讲。
“你别乱说！”
“我儿子的女朋友因为这事和我儿子分手了，我儿子受了刺激，脑子…变得不太好使了，也不能去上班，自己住在老家。他今年已经35岁了，可这个样子，连自己都养活不了，怎么娶媳妇儿。我和孩儿他爸合计，我们干了这么多年了，也累了，回家照顾儿子，帮衬着他寻摸一个媳妇，等我们老两口撒手了，也有个人照顾他。”
柳慕江穿了一件贴身的毛衣长裙，腰间收紧的设计凸显了她的身材。
后背抵在冰凉的墙上，激起又一阵战栗。
柳慕江的嘴被他的舌堵的满满，却也能从缝隙中溢出几声呻吟。
陆雱的手指伸了进去，也不动，就保持着原有的姿势。
陆雱住院当天中午就醒了，乔伊然第一时间给柳慕江发了消息。
水流一汩一汩的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