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同学从早上来到学校，就开始讨论中午即将来临的混战。
每次有人用一种“你赚到了”的语气对柳慕江说着这些话的时候，那些话从她的这只耳朵听进去了，又被她从另一只耳朵直接抽出来。
他还拿着中国公民身份，可他早就不叫“肖显”了，他现在的名字叫“仇立”。
卫生间只有一个门，从这个门进来左边走是女厕，右边是男厕。
“你来啦，高医生有事出去了，大概半个小时之后回来。”
柳慕江以为，自己习惯了隐藏，习惯了稳定的情绪，一辈子就这样过去了。
那乔老爷子的话是什么意思呢？这个案件背后另有其人？
他的那辆破大众开了几年了，夹在门口一色的豪车里，实在显得有些寒颤可怜。
柳慕江不喜欢李江北，可这不影响她喜欢他的作品。
几天前，她还信心满满地在高启明面前说再也不会回来，谁知道打脸来的这么快。人果然是不能把话说得太满，谁也玩不过老天爷，它说要你这一秒开心，你这一秒就开心，它要你下一秒哭，你就得遇见点糟心事。
孔瑶变了，变得更加成熟，但她性格里的那份骄矜还是没变，看人时总是充满了一种自上而下的优越和自信。
柳慕江摇了摇头：“我自己打车回去。”
容榕看到了前方柳慕江的背影，发出了声音。
乔伊然拿起门口台子上放的车钥匙，刚准备出门，就收到了来自容榕的短信。
柳廷方偶然想来这家私房菜吃晚饭，路过包间的时候，意外地看见了陆雱，他身边还跟着一个女人。
“哦？屈非愿意去‘奇言’工作？你们下了血本啊。”
陆雱把内裤扔到一边，扶住自己的东西，就着刚才的姿势就把它送了进去。
陆雱放在她头上的手，使劲揉了揉。
下车时，柳慕江再次委婉地提出要给李江北转帐，毕竟她蹭坏了他的车，还麻烦他送她一趟。
他的烟瘾似乎很大，短短的几分钟，他就已经抽了两根烟了。
会见室里都是人，电话全部被占满了，柳慕江坐在会见室外面的椅子上等着。她这次吸取了之前的教训，来时特意穿了一双内加绒的马丁靴，厚厚的毛绒包裹着她的脚，她浑身上下都暖洋洋。
“这间房留给你放自己喜欢的玩具，我的卡给你刷，你可以买任何你喜欢的玩具，填满整间房。”
受过的伤从来不是勋章。
“起来，你不站起来我怎么背？”
陆雱追了柳慕江一年，送的礼物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而且都被柳慕江压了箱底。柳慕江也不指望陆雱给她一个多么多人意料的惊喜，只要他陪着她好好的吃顿饭，吹个蜡烛，她就心满意足了。
壮壮的话还没说完，被一道尖锐的女声打断了。
“我能见见那个人么？”柳慕江问。
柳慕江在此之前，只见过陆叁原一面，是在高中的家长会上。
孙琦记起之前真心话时，柳慕江描述过她初恋的模样，把那番言论一对，还真就是屈非的样子。
柳慕江听话地张开嘴，却不是咬住，而是含住他的大拇指。
“这笔消失的钱，到底是不是在陆雱那？”
乔伊然转头看了看周围，空荡荡的办公室里，除了他们俩连根毛都没有。
“能怎么办呢，要了10年了，政府没法，陆叁原已经进监狱了，钱也没追出个下落来。他那该死的儿子，也不知道怎么挥霍我们的钱，这样的人啊，早晚要脑袋生疮，屁股流脓，死掉的。”
柳慕江在郊区的温泉会馆约好了房间，替自己安排好一整天的行程。
柳慕江的手指摩挲着自己咬下去的牙印，手指沾上了还未干的血。
柳慕江张开嘴巴，接受他伸进来的舌，她由被动变主动，把陆雱的舌含在齿间，嘬得津津有味。
“什么？”柳慕江匪夷所思，她道个屁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