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的性幻想对象一直是你。”

因为恍然发觉,这个荒漠没有尽头。

“这样,你一个月挣多少?一万二?一万叁?一万五?”

“上厕所不行?憋死你负责?”她回头瞪了他一眼。

“对方是丁裕雄,谈一个楼盘推广项目。”唯恐梁景明不答应,万姿赶紧补充,“放心,这事跟丁竞诚无关。”

不知为何,万姿突然想到梁景明。是不是年轻人涉世未深,眼神都是这样干净,明晃晃地映照出人心。

“别急,慢慢来。”

承办赌场开幕式这活,很不好做。全港澳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鬼知道会出什么幺蛾子。

字字甜蜜又扎入他心,她才不在乎。反而两条玉色长腿踏在老板椅把手上,正落在梁景明视线里,蝴蝶振翅般慢慢打开——

“昨天买的……你穿了吗。”

没想到他竟然站上道德制高点,万姿一时语塞。正迟疑着,消息又涌进来:

“嗯……快……”明明他没做什么,万姿却难受得想哭。光是脑补屁股被他肆意把玩,纵横着绯红指指印,她已经受不了了,“快点……”

“谁叫你要在马桶盖上做?还叫我‘过来’,跟叫狗似的……”新仇添旧恨,万姿简直不要太理直气壮,“都是你的错!赔我马桶盖!”

“看我干嘛。”

阳光从窗户透入,把整辆车纵向劈开,铺陈金棕交映的舞台,尘埃飘得晃晃悠悠。初中物理教过,这叫丁达尔现象,现在看起来,有种原始的唯美与荒凉。

夜已经深了,海滨长廊很安静,水面也没有任何船只。唯有潮汐是最勤勉的永动机,构筑海岸线的同时又在敲碎,涛声来来去去,像一首低回情歌。

紧握上他的手,她叹了口气:“这回真得你帮忙。”

梁景明收紧五指又再度放开,满握都是饱满形状,乳肉从指缝颤巍巍地溢出,绵软令他痴狂。两朵樱红蓓蕾在撩拨下逐渐绽开,沉甸甸地顶在他掌心。

很好,是梁景明接她去约会的那辆。

护士也在一旁帮腔:“我们尹医生很负责的,万小姐请放心。”

“没事。”心里诸多念头翻涌,万姿挂了电话。

万姿一时无言。

“你帮我买个东西,我想送一个人礼物。”

门被轻声带上,室内瞬间变得安静。万姿的笑容涟漪一般,慢慢扩散开来。

她才不畏惧死亡,所以忐忑又期待,那被吃抹干净的下场。

心像是被蝴蝶衔着,一路忽下忽上扑飞,又盛满微酸的糖水。万姿挑眉,飞了梁景明一眼:“诶,你是不是hall草?”

傻仔,笑成这样。

她的汁液灼着他,她的话语也是:“我也可以这样,跟别人做吗。”

肉棒早已昂扬,将平角底裤撑起风帆的形状。隔着布料,万姿描摹他的硕大铃口。细白手指令硬铁更烫,更令他闷哼一声。

动作一滞,梁景明抬起头。就在这短短一瞬,丁竞诚抓住了漏洞,抄起一块巨大的玻璃碎片,朝身上男人的手臂重重扎去。

他们离去的那刻,丁竞诚又突然笑了:“小朋友,明天继续给我来上班哦。”

万姿不打算回。他明明没有上公开课,到这时还在骗她。

涌上一种麻酥酥的感觉,万姿完全置身戏中:“哎,如果他也这么想就好了。你知道吗,今天是我和他的交往纪念日,我特别定了房间……”

嘴巴开始泛酸,鼻腔开始酝酿泪意。

“《老友记》。”万姿按遥控器,“你看过吧?”

梁景明蓦然住口,神色仍很温柔,穿梭在她发间的手却是一顿。

万姿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学的。也不知道他对这种小事,竟然这么在意。

梁景明的吻,一个个落在她的发间:“自从在越南认识你之后。”

“把他带走!”混乱间,鬼佬赶紧唤来保安。

才小半个月不见,他竟然更好看了。鼻梁高挺,目光专注,长睫毛垂落下来,倒为他英俊得不真实的长相增了点烟火气。

原来梁景明真没做过。那年纪肯定很小。

他的声音很轻很淡,却令万姿酸楚起来。

不知有意还是无心,他给她身上抹了了相当多的精油。粘腻液体聚在后腰,以一种慢得近乎折磨人的速度,淌入她的股间,滴答在小穴。

万姿立刻换上,亲自去酒店大堂迎接贵客。果然冯乐儿一见她就笑:“年轻人果然穿白的清爽,靓女。”

万姿不由自主挺起腰,雪乳直送到男人跟前。她欲求不满地呢喃,求他吃得更深更狠。

但她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乳肉被人用力掌控,肆意捏成各种形状。麻酥酥的感觉阵阵喷涌,下身却空荡荡地难受,万姿不停呢喃着,根本说不出完整句子。

丝绒触感滑得近乎湿润,像一条舌层层舔舐,不放过任何缝隙的缠绵决绝。从脸颊到脚趾都泛起粉色,万姿急促起来,对准最敏感的那一点,调高了频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