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开灯了…”你迟疑的温声提示,直觉告诉你他能够听懂人类的语言,但你也无法确定是否你的猜测是正确的。

母性让你想要安抚他,你调情般的轻抚过他颤抖的蝠翼,引诱你的弟弟说出你所不知的秘密。

伤口甚至有血丝仍然在源源不断的流淌,不仅仅是这一道伤口,你甚至还能看见密密麻麻的细小伤口布满了美丽的鱼尾,你的视线向鱼尾之上探去,想要确认这条鱼是否已经死亡。

“…”你闭上嘴不说话,却放松了身体,那手指很明显的进入得更加轻松。

美丽又强大的,如同一只色泽艳丽的毒蛇,一边绞紧了你,一边在你体内注入足以麻痹你的毒素。

你腰身猛地一颤,不再是做完爱以后的漫不经心,而是绷紧了身体不敢回头看那或许再一次染上欲火的眼神。

“这可是能让大小姐快乐的东西,应该永远交给大小姐保管才对啊。”

你的背脊原本是放松的,微微弯着,如同懒怠的猫,此刻却警惕的直起来身,紧紧的贴着墙,警惕的注意着他的动静。

毕竟很少会有完全同族的恶魔交媾后产子。

胜券在握的样子让你感觉可笑。

你还记得你看见他时,你的“小弟”们围成一团,先是推搡,然后是压在地上殴打,那人一声不吭的,像是害怕,又像是忍耐。

又是冷漠又是蛊惑人心。

你早就因为一串接一串的事情烦的不行,你的父亲在一年前去世了,二十岁,还毫无准备的你被迫接手他的帮派,尽管你的能力足够强,武力值足够高,但那位老实忠厚的二长老做了叛徒,整个团体就散了。

堕天使甚至认真的思考了一下你和他在床底间的合拍程度,除了一开始有些激动的让你较为痛苦的失去了处子,好像后面的情事对方配合得很是默契。

这还是纪洛洛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对他撒娇,以往两人的撒娇都是以恶心对方为宗旨,这次撒娇让他不仅不恶心,甚至还想要顺着她的话把她干得再死一点。

还好已经射过一次。

像是一只毫无理智的母兽。

你如同一只困兽,想要希冀有人来拯救你,却又绝望得连呼救的勇气都没有。

你快意的躺在柔软的地毯上,浑身都是跳舞后那股精疲力尽却又兴奋的劲,也不顾方才好不容易显现出的贵族仪态。

何云杨皱眉,原本懒散的目光变得犀利。

没想到她醉了自制力也那么高,酒品一级棒,在心底建了个夸夸群夸了自己一顿纪洛洛就回到房间里睡觉去了。

那是堕天使的兴奋点。

堕天使一边按压着花穴上方已经红肿不堪的蜜豆,一边低声安抚你:“乖孩子,我是如此深爱着你。”

少女的香气、眼前过于色情的景象和柔媚的女声都让堕天使心痒难耐,有一支柔软蓬松的羽毛的刷子在撩拨他的心脏,欲望难以抑制的冲上头顶。

气得何云杨精心画的眉挑得老高。

像是真的要模拟那样的场景,天使勃起的阴茎用力磨擦过你的臀缝,把睡裙折腾出更多褶皱。

像是为矮小的死灵法师的习惯量身打造的。

更何况,主上需要一些缓和的时间。

自从你报仇以后,你就建起了高高的法师塔,法师塔在大陆最东端,无人知晓,无人干扰,亦无人来临。

滚烫的手让微凉的肌肤染上热意,少年不止一次告诉你你在夏天像是一块冷玉,在夏天还硬生生把你抱在怀里,搞得你烦不胜烦。

在阴森的屋内,这一幕反而格外温馨。

阴茎缓慢的破开穴口,你却心急的沉腰想要坐下去,龟头顶开那一片膜,疼得你吧嗒吧嗒的流下眼泪。

你的目光落在床上微微发皱的花瓣,刚拿出来的时候是那样鲜活,现在却在发暗,发黑,好似要化为尘埃。

“还好,你还在。”

银发的青年意犹未尽的舔咬你不断抽搐的大腿内侧,观赏着自己干出的红肿小穴,伸出一根手指扣挖出更多精液,粗糙的指腹刺激着内壁,小穴如同被干怕了一般颤抖。

青年在你细腻的内侧肌肤上缓缓摩擦,稍稍缓解了欲望让自己保持清醒,才继续未完成的扩张工程。

你一觉醒来,眼前是巨龙掠夺来的宝藏堆成的小山,四周的墙壁上是发光的某种特殊矿石。

你哭笑不得,正要解释,却猛地蹲下了。

我明明是骑士啊,才不是窃贼。你羞耻的流泪,骑士的骄傲感驱使你过分的苛责自己。

你狠心不去安抚他,精致的指甲却在栏杆上划出一片划痕。

你索性不再反抗,只是问:“你还想纳哪些美人?我又哪里值得你心悦?”如同在和故人话家常一样云淡风轻的语气。

像是终于养好了伤,近卫的气色比你初见他时好多了,却仍然是书生一般的白净。

对于狂热的追求者,你向来是拒绝的,你还保留着少女一般对爱虔诚的信仰,相对于单纯的欲望,你始终相信自己会遇到心动的人。

海妖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这几片肉块对他来说只不过是小点心。

幽深的目光扫过少女因接吻而红肿的唇,那唇如陈酿的酒,竟让他那颗浸泡在恶意中生长的心脏要染出爱来。

好在这点心里还有他意料之外的大餐,他满意的舒张着藏在水下的鳍,就连尾鳍也因兴奋而悄悄展开,那温热的水才被给予信任的能充分浸润他的皮肤。

这人类雌性过于甜美了,在后世息影是多么理所当然的事。他改变主意了,要是这样美好的女性出现在还未逃出实验室的他面前,他肯定会先不管不顾的独占她,抢先占有这值得疼爱的伴侣,不可能让臭虫们靠近她半分。

至于现在,他可以对这位无知的少女徐徐诱之,一寸一寸的将她吞噬进自己的陷阱,彻底成为他的配偶。

理所当然的满足他生理与心理两方面的冲动。

而你看不见海妖隐藏在幽深海底的邪念,只是意识到人鱼迄今为止还从未说过一句话,那传说中唱着惑人歌声的口中竟是未吐出半段曲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