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尾巴被姐姐含在炙热的口腔中,那口腔的温度被敏感的尾巴接收,如电流一样传送如他的神经,让他兴奋得颤抖。

没有鳞片,如鲨鱼皮一般的光滑,却是近似于黑蓝的颜色,你不觉得你能形容得了它魅力,那是一条庞大又美丽的鱼尾,以至于你没能先生气或者害怕,而是被对方蛊惑了心智。

太…淫乱了。

你拿起那只手试图解放自己。

知道自己落到如何境地的你讽然到:“你是狗吗?”

过于明显的破罐子破摔了,即便你挣扎得再猛烈,手上明明看起来随意又脆弱的领结在你面前却坚不可摧。

他看着你眼睫下那一小片阴影,右手摸上你的侧颜,温柔的试图擦拭那片阴霾,那轻微的吐息接近你,你的眼前瞬间只有那双亮的吓人的眼。

年轻气盛又有天赋的加成让你们贪欢,随处可见你们交媾的身影,偌大的房内响彻你们动情的喘息,就连最淫荡的仆从也会因此退下。

对方指尖的温热触感还停留在你的嘴唇上,你不自觉的舔了舔下唇。

那张熟悉的,长开了的男人的脸。如果不是必须承认他就是绑架你的人的话,你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对懦弱的厌恶…和怜悯、愧疚。

想插入,标记,玷污,看你在他胯下无力的挣扎。

你一想到这件事就又是愧疚又是愤懑。

堕天使只是看见过地狱里有恶魔那样干,毕竟他们荤素不忌,而且他们的体质要比人类要强健得多。

纪洛洛被插得又痛又爽,对方对子宫的鞭挞严厉得不行,小小的子宫被迫承受他又急又快的抽插。

他的眼神落在交合的下体,在最开始大开大合的猛烈动作后,攀升到高峰的情欲退下了一波,纪洛洛只是带动他粗硬的阴茎慢而浅的抽插,那双手撑在硬实的腹肌上借力,却挡不住那遍地春色。

潜意识的害怕破坏了什么,让他不愿意去定义什么。

能看见水镜中那具淫靡女体在浪荡的扭动,美好纤细的腰身如同发情了一般摇尾乞怜,每一根手指都用尽全力的插入抽出,把本不是性器的菊穴蹂躏得满是晶亮的淫液,顺着天使的虎口向外流淌,甚至有细腻的艳红黏着在手指上被翻出,又被狠狠的顶入体内去。

甚至连你随意召唤的骷髅奴仆也会从惨白的肋骨里掏出一朵娇艳的玫瑰来。

她走进电梯,熟练的点了楼层。

男人睡颜看起来有点委屈。

堕天使并不在意的掐住你的腰,自下而上的肏干,过快的频率超出了人类的机能范围。接连快速抽插了几百下,每抽插一次,你的身体就跟随着跳动,又在对方填满身体时满足的展开,浪荡的顺从这堕落者的无情侵犯。

“不行的,太大了,放开我吧…”你求饶,快感之后的正戏却让你想要逃跑。

却毫无作用。试图闭拢的双腿被更大幅度的打开,法术落下却悄无声息的消失。

空旷的客厅里只留何云杨一个人躺在冰凉的地板上,脸上还带着醉酒的绯意。

并不满足于在阴户外试探,手指用力的推挤开你腿间的细缝,湿透的内裤被迫紧贴在缝隙内,甚至能隐隐约约看见稀疏的阴毛。

原罪几乎在胸腔内沸腾,他能听见原罪不死心的诱惑着,让他解放他,让他出去,他一定能讲纯洁的法师引诱到最底层的无间深渊。

你足够久的生命知道很多事情,当然也包括男女间的情欲,但你却仍像闺中少女一样纯洁,从未涉足过对你来说算是禁忌的地带,这样的暧昧已经到了你的上限。

“谢谢。”你枯燥已久的内心被对方微微打动。

你的上衣被撩起,内衣的背扣早已被对方熟练的解开,现下正被对方吸吮着乳房。

此时的你没有意识到你居然是对方堕落的原罪,娇小的法师随意的趴在地面上休憩,灰色帽檐脱落下来,露出你动人的容颜。

同桌没想到一向冷静的纪委在床上是这种风情,硬生生把一场情事弄成了一场事故,下身僵硬得不敢轻举妄动,他又气又笑的捏了捏你的脸。

少年心里烧起一把火,眼前是深不见底的黑,心里却是通天亮的火光。胸腔里热得难受,那火终究是撩动了春意盎然的平原,硬生生将不羁少年最压抑的臆想勾了出来。

“我会努力变得更强的。”你明亮的眼中闪耀出光芒,立下誓言要成为对方最好的主人,有圣洁的光自你额间盛放,标志着誓约的确立,身着银甲的骑士如初见一般威风凛凛,吸引着龙的目光的却不再是那身熠熠生辉的铠甲,而是对方坚定的神情。

被干的意乱情迷的只好朦胧着双眼回望,求生欲很强的回答到:“好的。”

“不行。”斩钉截铁的拒绝,欲望比你更加上脑的龙族耐心的进入第四只手指,被撑开的粉嫩穴口看起来格外色气又脆弱,等待花穴饥渴的吮吸,青年才取出手指,将手掌上泛滥的淫液涂抹在龟头和茎身上。

说罢你转身回了巢穴,撇下任性的龙族去照顾龙蛋。

现在是上课时间,四下无人,眼里就只有娇小的少女难受的蹲在操场上。

咽下一口唾沫,打着颤的脚步一小步一小步的向后挪,你还不忘在逃跑前小心翼翼的放下放置在腰间行囊里的那颗圆滚滚的龙蛋。

到了登基的日子,你却被一辆低调的马车接出宫,车厢内是你喜爱的吃食,惯用材质的软垫。

他似是受伤极了,笔直的脊背懈怠下来,埋头在你颈窝呢喃道:“我心悦你,主上。”

他的目光只定定看你的裙摆,他向来是忠诚,不敢逾矩的,好似那样默默的,也就融入了你的气息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