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看司岍和沉繁枝恋爱,都觉得这是势均力敌的乐园游戏,他二人是个中高手,总能惹人艳羡。

“不等了,再等裤子都要绷坏了!”

世家子弟,婚宴这种喜事背后存了多少盘根错节的人情往来,自是不必赘述。连城拣了最不难解的题同司岍说笑,见司岍又垂头耷脑的,忍不住多念叨他几句。

于是司岍只好气沉丹田,放任性器硬挺着,堵在沉繁枝一颤一颤的小穴内,一动不动。他把瘫软在沙发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沉繁枝捞起来,他靠着沙发椅背坐起,她两腿熟稔地盘上他的腰,枕在他肩头继续啜泣。

“疼就对了,”司岍笑得张狂,“我就是要你疼,才能记住这种感觉。”

沉泽甫当时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打转,而是问司岍,“你有没有想过,你家人却会因此而对吱吱另眼相看?”

“司岍,有些事情,根本没你看到的、想到的这么简单。”

“所以见不见那一面,有什么意义呢?”

傅少津见他动了真格,也不好再嬉皮笑脸、插科打诨,他讪笑着说,“总之你们俩口子别有误会就行!”

当时的燕大舞蹈系每届才一个班,人数不多,又实属美女如云,却有着一种很奇怪的风气——但凡长相出众的,身边的小姐妹也必然不会是姿色平庸的。周末组团做spA已不算什么新鲜事,甚至还有结伴去微调往脸上动刀子的也大有人在。

被反唇相讥的温暖恼羞成怒,心想既然要翻旧账,就把沉繁枝从前在她身上种的恶果统统揭露出来。她音量不低地回击,“那么请问偷人家的礼物、以旁人的名义去追求自己喜欢的人,这种人算什么?爱情小偷?”

后来知道傅少津和沉繁枝、温暖一个大学,更是经常带他们叁个下馆子或是给他们煲汤改善伙食。他们仨加上司岍的破事儿,傅少津也没给他妈认真讲过,只提了一嘴,说温暖和沉繁枝闹了点矛盾出国了,不和他俩来往了。

叁角地带黑黢黢隆起,像一座小山。

宛如一个懵懂天真的小男孩。

而此次天河杯大赛,入选的全都是国内顶尖的芭蕾名伶,沉繁枝也受邀在列。

收到女儿求救信号的沉泽甫弯起眉眼,威严感全无,“可能是你认识的那位叫司岍的堂妹吧?”

尽管两人恋爱的时候,大多数时光是十分甜蜜和谐的,但他俩吵起架来也是能闹个天翻地覆。每次和好的方式,不外乎就是“先做了再说”,或是“说完接着做”这两种。

“你二哥的事,可大可小,现在资料在我手上,局里除了沉泽甫在查这件事,其余知情的都是我的心腹。”唐叔和拿下韩璐的手,“我要说的就这些。”

可是舅妈对司岍很好,对他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有求必应。他小时候贪玩要跟小伙伴们秀的限量版悠悠球是舅妈买的;妈妈陪爸爸去驻地了,家长会是舅妈去开的;就连司岍为了追沉繁枝从树上摔下来,都是舅妈没日没夜地在床前守着他。

沉繁枝不说话,张口咬上了他硬梆梆的肩膀。

下一次他再梦到沉繁枝,梦里她还是那么明艳动人,轻而易举就能激起他所有暴烈的、粗砺的,不可言说的性欲。

“司岍,你疯了?!”她推搡他的手劲加大,不是在撒气,而是正式拒绝他,“你给我起开!”

被沉繁枝阴阳怪气地打断后,司岍这才突然意识到,沉繁枝不单单是听说了孟印珈回来的事,她很有可能已经跟楼下那位打过照面了。

他知道沉繁枝那个小鸟胃,向来是少食多餐,出去餐厅吃饭,没有一次不是他帮着吃完的。

眼看着两人就要吵起来,关月眉连忙拉开唐叔和,她柔声安抚他,“老唐,我们大人的事,别跟孩子置气!”

“哪一次?《inthenight》?元旦汇演?还是……《天鹅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