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繁枝停下挣扎的动作,一手攥住司岍腰间的皮带扣,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看。司岍略有所觉地停下来,见她五指白皙匀称,顶在他小腹的力度不小,将质问的姿态拿捏得巧妙。

连城有些不可置信地睨了他一眼,“速度啊!”

但沉繁枝既然已经不打算去巴黎了,那么她想要索取的,就不仅仅是这些了。

“司岍,”沉繁枝掐了下他精壮的腰肉,“别闹了!”

“你做了什么,让他们好端端对我的女儿有了误解?”

“那舅妈得了什么病?”

傅少津轻叹一息,再无多言。

“这就是,你送我的生日礼物吗?”司岍神色肃穆,声线冰凉不带丝毫感情,“沉繁枝,你可真是好样的。”

那些个出门样样名牌、穿衣风格也大多雷同的女孩子们喜欢勾心斗角,一会儿跟这个要好得情同姐妹,一会儿就撕破脸捉对厮杀,还特别喜欢观察旁的行为举止当作谈资。沉繁枝就被她们取笑过,说她的衣服太旧,还穿着去年的款,说她不合群,非得和别系的胖妞玩云云。

温暖面色微愠,放在桌面上的手,羞恼地攥成拳,“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傅妈苦口婆心地教育傅少津,“你现在年纪还不够大,不能体会到这种从小认识交心的朋友,比外面那些酒肉朋友珍贵不晓得多多少的道理。吱吱前几年和她妈闹心,不肯回大院我也理解,都喊你们在外面吃,现在你关姨都退居二线了,和吱吱关系也缓和了不少,不如就趁现在,咱们叁家人重新在大院里聚一聚!”

“嘶!”

便就不忍心弄醒好眠的他了。

沉繁枝被她收为徒时,正是她从poB退休归国,打算修生养息开始带学生的初期。关姿瑾借着和关月眉是同姓同宗的远房亲戚关系,托她教女儿跳舞。

“爸妈!我去去就回!”

“吱吱,早上好。”

“叔和!”韩璐叫住他,“结婚这些年,你有哪怕一天,或是一个小时、一分钟,是爱过我的吗?”

可事实上,韩璐是想要孩子的,坚持丁克的人是唐叔和。

沉繁枝早就高潮过了,到后来也是实在没了快感,才会觉得酸痛。

没和沉繁枝在一起前,司岍还仔细研究了自己的性癖。看过岛国动作片里这种助“性”的场面、了解过sm圈里的spank,但是他无论对于动态的视频,还是静态的图片,都丝毫不起反应。

他猛然用体位优势,再次将沉繁枝扑倒。硬挺的胸膛贴着她软绵的双乳,他稍许抬高一些上身,拿出那根被爱液淋得湿漉漉的指头,高高悬在沉繁枝眉心,让她看看自己有多湿。

“绝对没有!”司岍立马撇清干系,“我烦她还来不及呢!”

“吱吱,你要不要先去洗澡?碗等会儿我会洗。”

“司岍!”唐叔和被司岍激怒,拎起他的衬衣领口,扬起拳头就要挥向他的脸,“你给老子住口!”

“油嘴滑舌!”

“我能胡来什么呀?”沉繁枝用撒娇的语气敷衍他,“反正我们说好了的,你忍不住了,才算你输,对不对?”

他开了车,二手的日产车安全带是自动的,门锁一开,安全带缓缓松弛。沉繁枝开了门,却坐在车里岿然不动。

“哼!跟我还拿乔?”沉繁枝握住他昂扬的性器,在手里耀武扬威,“信不信姑奶奶我折断了你命根子?”

沉繁枝被他用领带肏得神情迷离,咿咿呀呀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她不是要勾引他吗?

只有贝齿咬着的下唇,喉间溢出的音节,以及双颊浮现的红晕,在暗示她并不全然是煎熬难捱。

那到底是为什么,一个新婚燕尔的男人,开始不再粘着他娇媚可人的爱妻贪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