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这事跟上次丢牛的事情没有关系,我在山门镇上得罪了一个人。你放心吧!我会注意的!”江边安慰着老六道,老六虽然有些妻管严,但是为人还是不错的,心地也很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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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人心里一旦有了一种想法,就像种子在地里萌芽了一般,或者像火种在柴火里迸发一般,立即变得无法阻止。

“傻看着我干嘛?难道我脸上长麻子了?”刘慧君脸上却是一红,宛如与心爱的人幽会的少女。

江边的日子依然悠闲,虽然现在的江边有了幸福的烦恼。思念是幸福的,也同样是烦恼的。每天看到那个喜爱的人,是让人欢喜的,但是可望而不可即,却又是烦恼的。

“江边,这里怎么出去呢?”刘慧君道。

“其实也没有什么事!你们别担心。爸、妈!我正要跟你们说一件事情,我已经想好了。”李月季坚定地说道。

陶秀田自然看出了不对劲,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乖女儿,出啥事情了?是不是在学校被人欺负了?”

陈水生显然没有将赵欢亭放在眼里,对于陈水生来说,山门镇派出所的所长,甚至山门镇的镇长、书记不过是自己家里养的狗罢了,人前人后跟他们客气,不过是为了他们能够让自己站稳位置罢了。拿了自己的钱,就得给自己办事,没见谁家养的狗还敢在主人面前人五人六的。

“这一次,怎么也要让这奸-夫-淫-妇出出丑。让半山村的人都知道他们的真面目。”姜花花心里狠狠地想道。

“那也得手艺好,我跟你说,就是同样的东西,不同的人做出来,就不是同一个味儿。”江边说起自己的手艺,便有些得意洋洋。

“再漂亮也不及你万分之一哩!”江边嘟哝了一句。

江边这一次不仅坏了赵得胜的好事,更是将他狠揍了一顿,彻底将这个混蛋往死里得罪。赵得胜若是不报复,就不是赵得胜了。

“小宝贝开口说话了,怎么会有不答应的道理?今天你们两个立功了,一人去所里开台车,不过先给你们说好了,金鹭县范围之内,你们尽可放心开,出了这个范围,最好别去,我可没那么大的权力。”赵欢亭说道。

秀丽酒楼的旁边十几米的地方就有一家银行,江边前一段时间办的卡就是这一家的。江边留出五千块没有存。

“要我说,就不能跟那个老畜生出去,这畜生肯定没安什么好心!月季老师,你一定要想清楚啊!咱们就这点工资,要是还将自己给搭进去,那就太亏了!”语文组的何老师是教研室里唯一的男老师,与月季的年纪差不多,自然对月季也有些想法。

“我怕万一控制不住,干出些啥,那就身子不正了。”江边嘿嘿一笑。

这个阶段对于鱼篓也是可以操作的,使用法诀,可以让鱼篓变成只有一个小饰品大小,随意挂在身上一点也不显眼。

姜花花连忙阻止,“和你说着玩呢!你还当真?我是在担心江边那小杂种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报复我,但是这一次,这么久也不见一点动静,也不知道他会出什么幺蛾子!你帮我想想,如果你是小杂种,你会怎么样来报复我?”

金丝血鳝伤口上的血慢慢凝结,很快便没有血液滴出来。江边划出的这道伤口很讲究,口子不大,流出的血血速并不快,加上在空间之中,金丝血鳝伤口的愈合速度加快,所以刚好得到需要的血量,血就停止往下滴。这样才不会对金丝血鳝造成过大的伤害。

旁人一听说江大虎回来了,立即哈哈直笑,“武大郎回来了,这下有热闹可以瞧了!”

“原来是这样,看来是我误会了。没想到江边这小子,长大之后跟小时候竟然不大一样了,看来以后可以给他介绍个好婆娘。”寒暄了几句,姜花花便告辞离去。

江边心道,“这金丝血鳝不知道是公的还是母的,怎么像在跟我谈情说爱一般?呸呸!就算是母的,我江边自是不可能与一条鳝鱼发生什么超友谊的事情来!”

传说这金丝血鳝是龙的后代,那两个凸起就是龙角,不过由于晋级失败,就变成了金丝血鳝。所以这金丝血鳝,在老百姓眼里是令人敬畏的。

“啊!”

有了小灰的带路,速度快了许多,一开始几乎就是一路跑步。但是走了一个多小时之后,慢慢地年纪大一点的,就有些跟不上了,刘慧君也走得有些吃力。

江边自然明白这鱼篓的不凡来,十多斤的金丝血鳝放进去,变得像蚯蚓一般的小,鱼篓的重量一点都没有增加,而且桀骜不驯的金丝血鳝到了这里面老实得像蚯蚓一般,说明这鱼篓跟鱼竿一样也是宝贝。

江边平时很少喝酒,村里里红白喜事,他也没钱去凑份子。所以酒量不大,一听李长东要和他喝酒,立即头大了起来。

“长得帅有个屁用,江边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女儿要是跟了他,还不得受一辈子的罪?再说,咱女儿也是吃公家饭的人,就跟江边这样一个穷小子?”李长东说道。

李月季的兴致也高了起来,女孩子追根究底的好奇心也提了起来,“说说,那天都卖了多少钱?”

江边的衣服还真是不好找,这段时间赚了点钱,也没有想到买两身衣服。

小灰狗看到江边回来,连忙跑了过来,哼哼唧唧的表示亲切的问候。

鳖王的父亲却死得很早,村里人都说是他杀死了鳝鱼精。

“是啊!”李月季心神总算安定了下来,“他还是我小学时候的同学呢!这一次真的多亏他了,若不是他,我恐怕就上不来了,还有两个女同学,也肯定上不来。”

不过这个时候哪里有心思去管这么多,其实也要多亏手法准,不然到哪里去摸这杉木?

却说,江边一进入船底,便听见哗的一声响,船体颤动了一下,很快四周变成一片漆黑。江边立即知道坏事了,肯定地渔船沉底了!这下能不能出去,都成了问题。

“傻丫头,你充什么能呢?”见李月季那个痛苦的样子,江边猛的将李月季的头部扳了过来,然后将自己的嘴巴对着李月季的嘴巴,用舌头抵开李月季的嘴巴,一口气渡了过去。

“咻!”江边使劲一甩鱼竿,鱼钩带着鱼线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曲线,远远地扎进江心。

曾秀良一直将江边与刘慧君送出门外,丝毫没有大老板的架子。曾秀良从来不摆大老板的架子,对于食材却精益求精,这也是他不显山不露水将生意越做越大的原因。

刘慧君连忙道,“不是呢!我是他嫂子。”

连续几天,江边每天都得往鹭鸶江跑几趟,收获都很不错。

江边的蓄鱼池连续挖了一个多星期,刘慧君每天都会过来帮忙,好在刘慧君平日里就是一个很热心的人,旁的人也没有多少想法。倒是姜花花在背后有些闲言碎语。

“哎呀,这么大的火头,好多年没有看到了,江边,是你钓到的?”走到路上,村里人见了江边手中的火头,很是惊讶。

别看刘慧君很文秀的样子,干起活来,还真是不赖,这个时候,也已经全身布满了泥土。

盖好锅盖,闷了好一阵,锅盖上开始不住冒出白气,

刘慧君虽然不畏惧自己的丈夫,但是却担心人言可畏。自己的孩子还小,说不定就说出去了,自己无所谓,但是江边却还是没有结婚的人,要是名声臭了,以后就不要想娶婆娘了。

大头鱼在一开始连一点痛觉都没有感觉到,鱼钩太锋利,似乎像长在大嘴鱼的嘴巴上一样。

下午回来的时候,在路上走走停停,竟然走了将近三个小时。这个时候,高山已经将太阳的光辉全然挡住,只留下西边漫天的火烧云。那满天的霞光将江面映得通红,美丽得醉人。

两个人私下的动作,并没有被任何人注意到。一是到了山阴之下,光线稍有些暗淡,另外船上的人很拥挤,这座位间更是放了不少物品,两个人靠得如此之近,手上有些动作,自然被这些物品挡住,别人却看不出任何端倪。

“难道那梦中的功夫却是真的?自己无意之中竟然成了武林高手?”似乎还没有这么夸张,自己的力气感觉也只是稍稍强大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