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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段时间,江边与刘慧君饮用了金丝血鳝鳝血炮制的米酒,除了发生了一段缠绵之外,江边还发现,自己的修为竟然也在之后,有了很大的提高,说明金丝血鳝的鳝血对于修炼是非常有用的,但是它的副作用,让江边有些不敢尝试。

刘慧君摇摇头,“那天我们就算做得过了,虽然江大虎也做了不忠的事情,但是我却不应该做,要做也应该等到与他离了婚。现在我和你算是什么关系?说句不好听的,就是奸-夫-淫-妇。这要是带着你去找自己丈夫离婚,那不是不要脸了么?就算别人不说,自己这一关也是过不了的。”

稻田的谷子黄了,各家各户赶着将稻谷收回家。现在正是夏天最为炎热的时候,农户只有趁着清早这一阵子的凉爽,将稻田的稻谷割倒。

刘慧君却担心着自己家里的两个小孩。作为一个母亲,跟丈夫之外的男人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原本就让刘慧君有些愧疚,若是连家都不归,这让刘慧君实在难以做到。

李长东点点头,回了房间,过了一会,换了一件短袖出来。

“妈,你别问了,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会儿。”李月季从陶秀田怀中挣脱开来,往自己的房间奔了过去。

“你这一段时间就好好养伤,哪也别去,这一次的事情,最好不要闹大,闹大了虽然我们也不怕,但是总归不好。而且你调动的事情,正在紧要关头上,现在敏感得很。”赵欢亭又说道。

“花花嫂子,你真的看清楚了?别害我们啊!你也知道那小杂种可不是好惹的,你要是把他给惹急了,你气恼之下,杀人放火,未必做不出来!”一起来的人心神有些不宁。

“说这些没用,还不如填饱肚子。”江边说着,将手中的碗筷递给刘慧君。

江边也安静了下来,饭锅子里传来了一股浓郁的香味,饭已经熟了。江边将饭锅子提到一边,然后将铁锅架了上去。刘慧君也起身瓦了一瓢水过来,倒在锅子里。

对于王务驰,江边一点好感都没有,“那个老畜生!”

李月季前脚刚出,赵得胜后脚立即跟了上来。看到李月季往酒楼外面逃奔,赵得胜嘿嘿一笑。

“有钱的感觉真好!不过怎么也没有身边有个漂亮婆娘的感觉好!”江边说完,眼睛盯着刘慧君。

可是,当李月季走进秀丽酒楼的包间时,却惊讶的发现,哪里有什么领导!就是王务驰与赵欢亭、赵得胜父子。另外还有两个本校的女老师伍友梅与钱水灵。

刘慧君似乎有些失望,“原来是这事。记着呢,我给你找出来,你自己打去。”

对鱼竿与鱼篓的用法清楚了,他的想法也多了起来。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出人头地呢?既然要出人头地,那么就必须赚更多的钱,让任何人都不能轻视自己。

江大木白天干活干得很卖力,晚上回来干事也很是卖力,这个时候已经精疲力尽,用手在姜花花身上摸了一把,“你这个婆娘怎么就喂不饱呢?”

到了水中的金丝血鳝立即活跃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吞咽着泉水。似乎将这泉水当成了它的治伤良方。

江大虎在花城养了个情妇,要是放到城里,男的乱来,女的胡来,也算是针尖对麦芒,谁也不亏欠谁。但是中国人眼里,男人出轨,女人虽说有些难以忍受,但却没有所谓的绿帽子的说法,但是女人出轨,这男人是戴定了绿帽子的。

“是么?你当时怎么不找个借口冲到江边家里去,看一下那奸-夫-淫-妇的浪荡样子?”姜花花叫婶子的这妇女是江春生的亲二叔的婆娘,平时与姜花花的关系好得不得了,用半山村的话来说那就是穿一条裤子。

“你倒是很有眼力,一进来便占了这么个好地方!”江边向着金丝血鳝说道。

江边又看了一下金丝血鳝鱼鳃之处被鱼钩划出的伤口,却惊讶的发现,那个曾经鲜血直流的伤口竟然已经完全消失。

“咔嚓!”

江边起来之后就同他们一道追了出来,什么东西都没吃,走了一个多小时,肚子里便开始咕咕直叫了起来。

“呵呵,也挺玩命!”江边向着金丝血鳝笑道。

陶秀田一看江边的样子,笑道,“别听你李叔的,能喝多少喝多少。喝多了伤身子。”

这事情当时秘而不宣,村里人谁也不知道。李长东与陶秀田也从来没有对外声张。村里人还以为李长东得到陶秀田的青睐是因为他锲而不舍的献殷勤呢!没想到这里面竟然还有这隐秘。

李月季没有多少经济头脑,一开始以为能卖给一两百块钱就很不错了,但是没想到江边一次能收入这么多,“这么多?你卖一次鱼比我一个月工资还高呢!”

两个女人一说合,江边连插嘴的份都没有,反正到了最后,变成了江边若是不去,都跟那陈世美一般无异。

李月季面红耳赤,江边也有些尴尬。

幸好生产队长与村里几个汉子就在一旁,几个人合力又将鳖王的父亲拉了回来。这紫竹鱼竿也是了得,这样大的力量之下,钩没直,线没断,竿不折。不过那个时候的人都将注意力放在了水怪身上。没有人注意到这鱼竿的神奇。

李月季点点头,“今天主要是那挖沙船将鹅卵石胡乱堆放,那水道天天在变,你们要去镇里反映下,这要是出事,肯定就是大事。去年邵阳哪里翻了船,死了几十个。我们今天还算幸运。”

江厚良连忙游了过来,“我和秋来先下水,你们等一下将杉木递下来。秋来,走!”

船底下很是安静,只能够听见一丝丝晃荡之声,江边听到心中却是一阵激动,这晃荡之声就说明船底的空气并没有完全排放出去,如果压在船底的人正好在那个小空隙处,就有可能还活着。

江边自然能够看出,李月季已经坚持不了多久,猛的一用力,便将李月季一手抱着,然后快速往外游动,李月季挣扎了几下,不但没有挣脱,反而由于用力,而灌了几大口水。

难道是因为李月季的原因?江边挣了些钱,开始不像以前那么自卑,每次在江边遇见回家的李月季,也不再像以前那样逃避,不过李月季却一直像以前一样,经过的时候,随意的与江边打个招呼。

江边拿着钱却总感觉到有些不真实,什么时候,自己挣钱竟然这么容易了?

江边也跟着呵呵一笑,这样的玩笑在半山村也是家常便饭。

“呵呵!”江边笑了笑,却加快脚步往家里走去。

两个人的话很少,但是却越来越默契,很多的时候,一个眼神便知道对方的想法。配合起来,像两口子一般。

江边似乎没有任何惊讶,仿佛这是自己正常发挥一般。

刘慧君看来也是有些累了,也没有反对,“我这几天反正也闲着,到时也来帮把手。”

农家的菜籽油是纯正的压榨油,那油香飘飘地,将锅子烧干之后,江边往锅里加了一瓢油,香味立即弥漫了整个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