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之前样,小团体们开始聚在起。

眨眼间他们已经在为生日宴会做最后的准备了。

“你还抓着我干什么?”叶凯乐有气无力的问道。

连关心的话都带着命令的语气。

吴洁曹睁着大眼睛看他,又低头看自己身上的安全带,接着又把视线锁定到了他伸出的手上,她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接着无视叶梓言惊讶的表情,她似乎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自然地伸手摸向放在车上的,已经被叶梓言喝掉半瓶的水,拧开盖子倒入嘴里。

吴洁曹侧头盯着那双紧紧拉住自己的手臂,好会儿才满不在乎样地回答道:“吴闹闹……我不想怎么样。”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处理前面的11封信的,我发现前11天你点来天台的迹象也没有!难道你发现我的那些情书是找别人代写的啦?

轻轻拧开房门,再抬头时就看到了歪着头的展律。

是她现在的房间没错。为了履行跟着少主的义务,她隔壁的房间住着展律,而就展律房间隔壁困着夏夏,那个软弱到只会哭泣与依赖的女人。

展律冷笑出来,让人毛骨悚然。

黑色的椅子上坐着个美丽到极致的男人;

“为什么?那我们今天中午吃什么啊?”

吴洁曹面不改色,只是手不经意地颤抖了下,没有搭理还在自说自话的少年,她拿起张纸巾,仔细擦拭下眼线。

切准备就绪,就等鱼儿上钩。

全班的视线全部定格在两个女生身上,于是她们心底升起种被关注的满足感,“乘胜追击”:“陆仁亦你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想什么,你平时各种炫耀我们也就忍了,怎么?又想以这种方式获得关注了?”

陆仁亦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吴洁曹却是缓缓了起来,瞬间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她身上。

看着愈发得意地两人,吴洁曹开口:“你们现在就像两个小丑。想获得关注的是你们。”

“你胡说也是要有个限度的!”

看着好友脸上的愤怒,另个女生安抚她:“别和这种人计较,她嘴里没句真话!她就是她妈妈年轻时候乱来搞大了肚子生下来的,只不过刚好那个不负责任的爸爸是张家太子而已。犯贱是会遗传的!”

吴洁曹眼神渐冷。她环视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趴在窗台上看热闹的外班人,个不落地。

嗤笑声,她说:“你们这样说别人妈妈有本事么?虽然吴闹闹不着调简直不像是能生下本班花这种天之骄子的人,可是她是我妈妈这也是事实。”

“你们觉得这样‘团结’起来起打击个人很有成就感对么?那可真是了不起的成就感。”

“本班花喜欢叶梓言,这是事实,至少我可以承认。”

“你们呢?你们不喜欢他?”

“只不过是群嫉妒别人拥有勇气的胆小鬼罢了……”

席话说完,她长吁口气,头发甩就要离开教室,见教室前门被外班来围观的人堵住了也只是说:“让开。”她是笑着的,连书包也没拿,只留下个背影——高傲依旧。

陆仁亦下意识地看了眼她的座位,下秒惊呼:“啊!血!”

所有人都看向孤傲欠抽的班花大人的桌子,原本雪白笔直的白纸已经皱成团,甚至被活生生用指甲戳出四个洞,不是特别整齐的边缘染上了血,鲜红的颜色触目惊心。

她的桌上只剩下这孤零零的,已经没有资格被称为白纸的纸。

这是最真实的伤痛。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沉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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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洁曹就这样光明正大地逃学回了张家。

才刚刚踏入家门,声高昂的“小姐回家了!”就成功引起了所有人的紧张状态。

不明所以地到了大厅,吴洁曹才发现张山已经安然坐在里面,简直就像早就准备好就等她样。

“逃学了?还去上学么?”

“……不去了。”

张山上下扫视身上犹穿着校服的孙女,眼尖地发现那双微微颤抖的,带着血痕的手。手挥,身后的特护就点头表示了解,转身离去。

在这期间,爷孙俩大眼瞪小眼,句话也没有说。

两分钟后,吴洁曹看着逐渐被纱布包裹的手,说:“不用太夸张,本班花没有这么脆弱。”

“你现在已经是张家继承人,容不得丝毫闪失。”

“是吗?那你就不怕因为你对留言的放任自由很可能会让你唯的宝贝继承人沦落到要看心理医生的地步吗?我记得我16岁。”

张山严肃不变,嘴角却有了笑意:“你怎么确信是我放任自流的呢?”

“你是想用这种方式离开现在的这所学校。你成功了。”

手部已经被尽数包好。低头看着手心白色的纱布,吴洁曹缓缓说道:“和个16岁的人玩心计?你太心急了。”

说完,她起身,朝着楼梯迈步。

等楼梯已经走了半,张山透露岁月气息的声音才传入她的耳朵:“如果你在等我死,你不用等久了。相对的,你必须尽快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