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有应酬,做生意这点不好,饮食不规律,饭局居多是喝酒谈事走关系,吃不了几口,仇扶烟一般饭局前后会吃一点。

“嘶。”仇扶烟嘶了口气,屁股上的掌印提醒她昨晚的荒唐,香艳记忆铺天盖地而来,让她立刻就想出门找罪魁祸首兴师问罪,转念又想到自己昨晚跪趴在床上一口一个爸爸打我、肏死小烟的骚样。

看看她,又看看门外的程寰,夏仲斯心里升起一丝苦涩又哭笑不得的情绪,他俯身给她掖好被角,轻脚出去,小声关上了门。

夏仲斯在用唇舌挑逗她的奶子,含着一粒红珠儿,用力一嘬,又去吞咬她雪白的乳肉,将她白嫩的奶子吃得都是口水。

“任凭主人高兴。”仇扶烟觉得她可以很好扮演一个m的角色,就像她可以很好扮演一个商人、政客、好女儿。

“好。”在夏仲斯回头看向她的时候,仇扶烟板着脸飞快别过眼,他眼底掠过淡淡的笑意。

“四年前吧。”夏仲斯回她。

可是此刻,仇扶烟埋首在男人双腿间,用鼻尖轻轻蹭他的硕大,贪婪嗅着男人胯间的气味,淡淡的皂香和衣料味道,还有他独有的男性气味。

夏仲斯乐了,洗发水打出了泡沫抹在她头发上。

刘宛华问:“老板好点没有?”

左张怀给研里滴了水,他亲自研墨,将毛笔递给仇扶烟,笑里藏刀:“仇总不会这点面子都不给吧?听说仇总高中那会就给梧城贵人聚集的度假中心题字了,这会怎么不愿意?是嫌这穷乡僻壤跌身份?”

仇扶烟只是笑笑:“不开心就一会下飞机去买几双鞋,刘助理会给你安排,我还有点事,十一点左右回来。”

联系中间人,再找到他,最后过来,怎么也得两个小时。

会议室空气突然安静,大家面面相觑,仇扶烟也收了笑容。

现在看来,这个王八蛋私生子是把手里的正隆股份卖给常彬了。

爽是爽疯了,但脸是彻底丢光了。

“乖。”夏仲斯捏着她下颚让她张大嘴,挺胯冲进她嘴里,只进去一半就顶到了喉咙。

他阴茎粗大,将她的小穴全部撑开,每一寸瘙痒的肉都能抚慰到,大手握着她的屁股揉捏。

“呃啊”仇扶烟爽得深吸一口气,眼前就是他踩在床上那只脚,她又闭上了眼睛。

她是小脚,白腻娇嫩,夏仲斯全身僵硬,血液都热了,书里说步步生莲花,哪里有这种事,可夏仲斯此刻不禁想,或许是说玉足就像白色莲花吧。

他们住在城中村,抬头就能看到大江边摸天的高楼,大楼玻璃在黑夜下也有着冷艳的幽光,俯视着矮破的、只糊着水泥的老楼。这一幕就像马尔克斯笔下的魔幻现实主义世界。

众人皆笑,说仇总谦虚、仇总幽默,气氛融洽着落了座,尤其张书记坐在仇扶烟身边,主动敬酒,还什么少年英豪之类,将她好一顿夸奖。

酒过三轮,那位张书记突然放下筷子,除了仇扶烟,在座没一个人敢再动筷子,都放下筷子注视张书记。

论身份这张书记算不得阎王,只是有成为阎王的潜质。且江所在省这些年黑恶暗地里横行,甚至到了影响经济发展和民生的地步,在这个位置说好听是容易干出政绩,说难听是干得不好更容易卷铺盖滚蛋。不过这个张书记是整治治安一把好手,特意调过来接烫手山芋。

仇扶烟是晚辈,就算身份相当,她也放下了筷子。

“这是我女婿,陈煜,本科也读的机电工程。”张书记看了眼旁边一直沉默的年轻男人,“叫仇总。”

“仇总。”陈煜头都没有抬,韩国花美男一样的中长发遮住他的阴郁眉眼。

张书记皱眉,想要训斥,人前又只能苦笑:“仇总也知道小陈家里的事,这种苦,孩子可能还没走出来。”

“突逢大变,理解。”仇扶烟微笑。

她当然知道陈煜家的事,也是做工业制造,盲目扩张遇上冷潮家里破产,债主上门催债逼死他妈,陈煜一怒将人打了个终生残疾判了五年。张书记见此更不让女儿和他往来,也是多亏了这老丈人的暗示,陈煜在监狱里没少受苦,越发阴冷。奈何女儿偷给陈煜生了孩子,张书记才无奈同意,也将陈煜从监狱捞了出来。

张书记和善一笑:“振信在且江三省的代理商还没确定吧?我这孩子之前就做机械这行,有经验也有人脉,刚建的公司也是这行,可以让他暂时代理,等仇总有合适人选了,再换上来嘛。”

话说的隐晦,意思已经很明显,要代理商资格给陈煜。

关系户拿项目拿代理有两种,大多都是做个中间商赚差价,将项目和代理权倒卖给专业公司做,就是掮客,这种花钱换人情的事,仇扶烟也乐意。像张书记这样直接要代理资格自己做的,就有点过分了。

但陈家破产这事,仇扶烟当年就有关注,这陈煜是有几分能力,破产是因为他爸留下的摊子太烂,无力回天。话再说回来,张书记这种人才今天这样拉下面子,也不好拒绝,一旦拒绝就是结仇了。

脑海里飞速分析完利害,仇扶烟笑笑:“当然可以啊。”

张书记心里本也没底,这下笑颜逐开,“陈煜,还不快给仇总敬酒!”

这代理商资格既然给出去了,要收回来就难了。何必为了一个“暂时代理”的虚名头,让事情难看。

仇扶烟又笑说:“不过张书记别说什么暂时代理的事,哪能这样,直接让陈煜明岗上任正式代理且江三省。”

这话说出,一直冷漠低头的陈煜也抬头看了过了,露出一张白似冰雪玉雕的俊脸来。

惊喜突来,对方展现了相当的诚意。张书记这种政治老手也没控制住欣喜感激,“多谢仇总关照我家孩子了。陈煜,敬酒!”

陈煜站起身,一身黑色休闲风衣,阴郁、冰冷,他走到仇扶烟身侧倒酒,敬酒:“谢谢仇总。”

“客气。”既然已经答应,何必摆脸色败人缘,仇扶烟温和说:“好好干,做出翻成绩孝敬长辈。”

今天张书记来就为这么个事,这事完了大家轻松说笑,白谟喝红了脸,突然笑眯眯问仇扶烟:“仇总,夏先生很不错吧?”

果然来了!酒局里仇扶烟第一次出现恼火情绪,这个白谟昨天让夏仲斯来她就觉得可能还有拉皮条的意思。毕竟夏仲斯那外貌气质再加上帮过她,俩人发生点什么不是没可能。到最后真成了,这白谟也算撮合过一手,得了人情还拉近了关系。

但仇扶烟很讨厌!她不想这些乱七八糟、蝇营狗苟的事扯到夏仲斯身上。

白谟又说话了,一副大家都懂的样子,“夏先生可是极品啊,那相貌那身材”

极品这种词能用来形容人的吗?也许可以,但她不愿意。

仇扶烟忍住火,“白局,你喝多了。”

旁边也都看到仇扶烟要火了,拉了拉白谟。

酒局结束,出门时候,陈煜大步走到她面前,突兀说:“谢谢仇总。”他语气隐忍:“这一声是我代表自己。”

仇扶烟看他隐忍的样子,知晓他的不甘和痛苦,说:“既然你代表自己,那我也有一句只说给你,两年内要是能做到上一个代理商的业绩,我让你进总部管理层。”

毕竟他曾是个恃才傲物的人,怎么甘心一直做分部经销商。仇扶烟看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