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红色的掌印在雪白的屁股上实在惹眼,仇扶烟眨眨眼,莫名其妙拿手机对着镜子拍了张照片,将小屁股可怜兮兮的惨样定格下来。

夏仲斯摇头表示没事,仇扶烟还睡着,他指了下门外示意和程寰出去说。

夏仲斯从她胸口抬头,靠着椅背看她,手指勾玩她细软的阴毛,“骚货的哪儿?”

又是这个态度,息事宁人,触及到她深处的恐惧、不安、缺陷,宁可撞得头破血流,也咬碎牙一条黑走到底。

仇扶烟看他过来,忽然间觉得她一贯认为酒店配备的睡袍丑,是不是只是她偏见?

他吹风机拿得不远不近,暖风薰人,仇扶烟舒服地眯眼:“那你上次生气什么时候?”

说着,仇扶烟用牙咬住他的内裤拉下来,火烫的鸡巴迫不及待弹出来鞭在她脸上,菇头圆大,热腾腾硬邦邦像吐着火。

水流从头上冲下来,温热的很舒服,仇扶烟闭着眼睛突然问:“你小时候看过小黄片没有?”

刘宛华皱眉思索了一下,才说:“我去让酒店联系医生。”且江她也不常来,没有私人医生。

说着,左张怀让人拿了一张宣纸进来,摆好在桌上,他依然笑眯眯:“一直听说仇总写得一手好书法,刚好今天是学校落成的好日子,仇总给学校题个名吧,写完我就让他们去拓了,赶今晚前就做出来挂在学校门口。”

晚上进了酒店,程寰已经给浴缸里放好了热水,水里滴了精油,入鼻茉莉清香馥郁芬芳,看来少年特意选的有舒缓神经功效的茉莉精油。

话说的很公务,但意思就是:老板你今晚要睡他吗?

这个宋安世教授,不是别人,正是仇扶烟那个前男友。

听到他的话,整个新闻发布会场骚动起来,因为舜擘做的是工程作用重型机械制造的生意。收购“正隆工程建设公司”,等于说是将整个工程建设做成了一条产业链,用自家设备、建自家工程,中间省去的环节就是巨额利润。

其实昨晚来之前夏仲斯就洗了澡,来了后又洗了两遍,身上当然不可能有什么异味,她含他脚趾时候没有,给他舔屁眼时候也没有。

他阴茎粗长,仇扶烟咽了口口水,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这么长只怕会戳到喉咙吧。

夏仲斯不惊讶她的要求,但眼底还是掠过了猩红之色,他摸了摸她撅起来的屁股,抽了一巴掌。

这个姿势他头在她脚这边,她也是。夏仲斯高,尽管床够大,他头对着她的小穴,长腿当然伸不直,和她一样一条腿曲着,另一只脚踩在床上。

“嗯。”夏仲斯诚实回答,他想用力握住她的脚,狠狠把玩,但这些话他当然不会说。

女声和他想的不一样,本以为是刘助理那样,冷冰冰、硬生生,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实际上房内传出来的女声圆润柔和、缠绵的尾音迤逦出一番风情。

他还有父母要养,再说,这一张钱一块血的钱谁又好意思让他再往出掏。

刘宛华虽然一贯自诩精英、爱摆架子,但办事效率还是很不错,一会就让人洗好熨烫完拿了衣服上来,也准备好了饭菜。

套房带有餐厅,正对着江边,桌上布好了菜,长桌能坐十人,装潢漂亮,椅子是暗紫红色丝绒坐垫配雕金椅身,黑白灰这些北欧色彩初看更容易欣赏,看多了反而能觉出浓重色彩的端丽来。

仇扶烟习惯性打算去正中央主位坐下,看到夏仲斯,不知道怎么她突然想起因为座位和宋安世吵过架,尤其在有客人时候她坐主位,宋安世表示伤害他的男性自尊心。

那时候仇扶烟绝不退让,甚至说出:“哪天宋教授比我有权有势,别说一个座位,我董事长的位置也让给你坐。”这种话来。现在再想,仇扶烟也没觉得她有错,从小不都是这样吗?她为了在仇家坐上主位其中艰险困苦又有多少?凭什么跟她谈平等!

真正让人人平等这个思想振聋发聩的是1776年颁布的《独立宣言》,文案中用词为:“allmenareedequal”,即人被上帝创造生而平等,强调的是人的生物属性。当人被创造出来进入社会,就拥有了社会属性,这注定人人生而不平等。

即便是《独立宣言》也给人人平等加了限定词,哪里会有人人平等?

这样想着,仇扶烟让自己心安理得在主位坐下,却看到夏仲斯穿好衣服要出门,不打算过来吃饭,她一下子心慌,猛地站起身,“你干什么?跟我耍脾气?”

她也不算突然发怒,有预兆,比如刚盯着座位看了半天才坐下。夏仲斯目光探究落在她脸上,想明白后低叹,“跟座位没关系,小烟,我有事。”

“什么事?”仇扶烟冷冷看向他。

“下午且江艺术馆有王方猊先生的书画展,我。”夏仲斯实话实说。

“怎么突然要去?”仇扶烟不依不饶,她想她是自私的,要他时时刻刻都只属于她。

夏仲斯静默半晌,还是坦诚以告:“刚看到王先生的朋友圈,夏少良理事也去。”

仇扶烟自小教育优越,尤擅书艺,怎么会不知道夏少良是书协常务理事兼政协常委,也是溪上堂父亲李明夷的学生之一。

李明夷,明夷,出自《易经》第三十六卦:地火明夷,意为晦而转明、凤凰垂翼。这位老人早年担任梧城直辖市副市长,因改革激进,与一把手政见不合,自请下野专攻书法,虽天赋不如女儿,也颇有成就。老人心脏病突发那次,可谓是半个高层震动,可见其地位。

老人还健在,与振信工业集团并称梧城双绝,官方舆论评价都说振信创造就业和gdp,打造了梧城这顶金色皇冠,但李明夷是皇冠上最珍贵的宝石。

仇扶烟脱口而问:“你就在李明夷的明夷图书馆工作,干嘛不认他?”为表彰老人对梧城精神建设的巨大贡献,以他命名图书馆,这间图书馆藏书包罗万象、甚至有三教九流各色禁书。

问出来仇扶烟才觉得不对,别人不做自然有别人的道理,她这样道德绑架太伤人。

夏仲斯眼中少见出现了一种能称呼为伤痛的神色,稍纵即逝,只剩下温和的笑意,他捏了下她的脸,促狭:“那我认了,能包养你吗?”

“当然不能!”仇扶烟一下子红了脸,这人怎么不分场合调戏别人,给他一粉拳,“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没听过吗?我是做实业的,只有我包养你的份。”

夏仲斯低笑出声,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低头对上她通红的脸,他觉得她是不是太容易脸红了,一时胸膛柔软,不由低头含住她红透的耳垂,问她:“仇总拿什么包养我?”

“你有什么要求。”仇扶烟认真回答,拿出诚意:“尽管提。”

尽管提?不知怎么夏仲斯想到了早上程寰那句:仇总很大方的。一时心里酸甜苦辣咸不是个滋味。

“什么都行?”他问。

“我能力范围内。”仇扶烟也不说大话,男人喷在她耳边的呼吸又烫又重,她侧耳躲避。

夏仲斯手顺着她被古板西装遮住的性感腰线往下,摸上她圆翘的小屁股,哑声问:“这儿有人进去过吗?”

什么

仇扶烟一下子惊醒,怎么会听不明白他的话,她这回连脖子都红了,肏菊穴可不比毒龙钻,舌头最深也不过五厘米左右,这处直肠还是干净的,但他那根玩意肏进来得有多深,她推他:“你变态。”

那就是没有的意思了。

“想不想试试?”夏仲斯五指分开隔着裤子揉捏她弹性极佳的臀,“我肏着你前面,震动棒肏你后面,或者你喜欢我肏你的小屁股,边肏边打?”说着,他揉捏的力度变大,将她软软的臀肉捏成各种形状。

仇扶烟脑子里立刻就有了画面,他的气息灼烧在她耳边,光想着就让她骨酥身软,忍不住抗议:“我要先浣肠。”话一出口才觉得不对,她这话是答应了?!

“我晚上回来买。”夏仲斯喉结滚动,知道她要面子,安抚:“不会让别人知道。”

仇扶烟觉得她上了贼船,但偏又期待得不行,这么一闹,反而她之前因为座位而阴郁的心情烟消云散。

看着夏仲斯出门,仇扶烟在主位坐下吃饭,夏少良,夏他父亲吗?

或许也曾有过苦难,仇扶烟能够理解他,因为这世上总有些事情悲壮而瑰丽,无法开口,也不愿开口,口中说来终觉浅薄。

刚好十一假期还有两天,她给自己放个假吧?去和他看看他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