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子:“谢天谢地,菊花可算是保住了,列祖列宗保佑我,呜~~~”

晃得嘎吱嘎吱响的拔步床上,雪白粉嫩的小人儿,两手无助地抓住颈下的枕头,胸前的两团雪团被男人撞得剧烈摇晃,两个樱红乳珠更是俏生生地挺立着,大张的双腿中间的花户被男人粗壮的分身撑到极致穴口泛白,花道里面的粉肉更是被插得变成迷人的鲜红,不停分泌出的淫水混合着血丝将男人的茎身糊的晶莹发亮更是糊满了整个花穴,还在不停地滴到床单上,小人儿已经被撞得神智不清,张着小嘴露出了小粉舌,发出无助的“嗬……嗬……”声,身子持续颤抖,而且越来越剧烈,随着宇文止越来越快的速度,小人儿揪紧枕头力气大到指头泛白,猛地弓起后腰尖叫起来:“啊————”小穴剧烈收缩起来,一股阴精猛地喷到男人凶猛的茎身上,随后无力地软了下去,张着小嘴像要背过气去。还没缓过劲来,男人两个大手擒住了小人儿不盈一握的腰身,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挞伐,才数十下就又让小人儿迅速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这时的宇文止哪还听得进人说话,两手擒住了贺亭萱的小细腰就将她拉了回来,菇头顶在了她的花穴口上向里顶去,虽然刚才贺亭萱被宇文止搓弄的花穴口已经湿哒哒了,但是还是该死的小,宇文止刚往里顶就感觉一股吸力将他往里吸,但是稍微挺进一些又觉得花道里的软肉在拼命地抵抗着他的征伐,一吸一顶的感觉简直要了他的命。直到他顶住了一层障碍,他明知道不想伤了这可人儿,但是花道的吸引力实在太致命了,理智已经全失,腰身一挺就冲破了那层薄膜,尽根到底。

“啊!”两人都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就在马车中的暧昧就要爆棚的时候,忽然车停了下来,车夫在马车门外喊道:“禀王爷,王府到了。”

“自然是三爷宠爱的人儿了,这三爷府上的人可金贵的很,即使做个姨娘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徐妈妈怕萱儿惹贵人生气,一边说一边拉着贺亭萱就要往外走。

贺亭萱一激动抽回了自己的手,忽的站起来一拍桌子:“谁说的?这疤明明超man的,哪个眼瞎的说丑了?他那是没品味,有眼不识金镶玉!”

调着手中的琴弦,不禁犯了难,这流行乐肯定唱不了,那就只能唱古风了,想着她两眼一亮,有了!“两位贵客,奴家今日正做了一首新曲,一首凉凉送给你~~~”祝大冰山早日凉凉!!!

“额,那个,我晕倒的时候好像撞到头了,现在头疼的很,我想再睡一会行不?阿姨!”贺亭萱现在脑子里正咻咻咻地高速运转,那会儿被雷劈的疼痛感记忆犹新,估计不能是假的,这会儿一房间古色古香的家具和装扮,再加上眼前这个99%可能是老鸨,1%可能是杀猪的老娘们。真相只有一个——宝宝穿越了!!!宝宝害怕,宝宝想静静,呜~~~~~~~~~

“你不喜欢伺候本王?”

贺亭萱瞬间激灵了一下,清醒过来,要命了,好像这个王爷名声不好听,喜怒无常的很,自己一个可以被卖来卖去的歌姬,要是惹恼了他会不会死无全尸啊?这时候的贺亭萱忽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自己所处的地方并不是和谐社会,轻易不会发生人身伤害,而是阶级观念特别强烈的古代,上位者要弄死一个奴隶无需向任何人报备,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无声无息,无人追究。这精分王爷之前明明对自己稀罕得不行,这会脸一拉下来,戾气全开,果然如传言的喜怒无常,为了自己的小命还有将来的日子过得好一点,还是要好好讨好一下这精分王爷才是。

“没有,怎么会不喜欢,就是王爷你弄的我疼,哪哪儿都疼,奴家最怕疼了。”说着小手覆在宇文止的胸膛上,来回抚摸着,唉,这王爷要是不是精分泰迪精,还真的是秀色可餐啊,这身材,这腹肌,这张能man炸t台的俊脸,就是本姑娘的菜啊!

宇文止被柔软的小手抚摸上胸口,又听小人儿娇娇地喊疼,脸色缓和了下来:“还疼?本王已经给你上过药了,有那么疼吗?除了那里还有哪里疼?”

贺亭萱是真的疼,全身骨头酸痛不止,不知道为什么小奶尖特别疼,于是抓住宇文止的大手握住自己乳房的下缘,将小奶尖向上推的俏生生地立了起来:“王爷,这尖尖上疼,像是破皮了,这里也要上药。”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地看着宇文止。

宇文止看着这媚态横生的画面,倒吸了一口气,按住了贺亭萱的后脑勺,吻住了那一直冒出勾死人的话语的小嘴,,舌头交缠在一起,发出啧啧的淫靡水声,真想亲死这个小骚货,不说话还好,一张嘴就勾的人全身痒的不行,她就是解药,只有抱紧她,吻住她,揉捏她,肏死她才能解了这蚀骨的痒。只一个晚上,宇文止已经不能想象如果今后如果没有这解药,他将如何过完这漫漫余生。

“小妖精,先让爷亲亲,亲完再给你上药!”宇文止刚才在净室本就是草草地释放了,这会儿下身又是精神抖擞了,贺亭萱感觉到下身又顶起的硬挺,是真的害怕极了。忙不迭地推着宇文止:“不要,不要再弄了。”

宇文止也是真的怕弄伤了这小人儿,哄着她:“不进去,就磨磨,宝贝乖!”宇文止按着小人儿的肉臀,让花穴口来回摩擦那紫黑色的肉棍,并不敢再次进入。花穴来回地摩擦茎身倒还好,只是那颗小阴蒂,往前的时候被毛毛弄的瘙痒难耐,往后的时候被茎身摩的敏感异常,不多时贺亭萱就双手往后撑着宇文止的腿,挺起腰身,晃着那对微微颤动的大奶子,小屁股一抬又高潮了。

大脑空白了几秒钟后,贺亭萱软下了身子,屁股没力地往下一坐,却不想屁股下面那根肉棒还精神奕奕地一柱擎天,这一坐正好让菇头对着花穴口入了进去。两人被这巧合同时一惊,贺亭萱看着宇文止咬牙切齿的表情,表示欲哭无泪,当贺亭萱努力地想移开小屁股时,宇文止被花道中的摩擦勾的受不了地猛地扑倒了小人儿,顺便劲腰一挺,长枪尽根到底。

“骗子,你说好不进去的。”上过药的花穴这会儿已经不那么疼了,只是一想到泰迪精惊人的体力,贺亭萱终于知道绝望是个什么意思了。

“是你自己坐上来的,你这么骚,谁受得了?”宇文止又开始蛮横地撞击起小美人来。

“你才骚,啊……啊……轻点,你轻点,我不骚,呜……”

“你就是我的小妖精,我的小骚货,我一个人的骚货,听到没有?”

“呜~我不是骚货……呜呜……”

拔步床发出的嘎吱声大的惊人,门外守夜的丫鬟满脸通红地低着头,也不知道这姨娘的小身板怎么受得住王爷这等惊人的体力和耐力的,希望贺姨娘还能看到明天的太阳,阿弥陀佛。等到屋里的床停止响动的时候,外面天已经蒙蒙亮了,这次王爷没有叫水,福喜公公也没有叫王爷早起练武,只是不得不起身上朝时才在门外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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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亭萱:呜……我要离婚

宇文止:做梦!肏到你下不了床你信不信?

肉肉菌:一天三更高h是个神马感觉?就是整个人虚脱了,从下午一点干到现在,我要评劳模,不给我劳模就等着给我烈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