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刚才说我不行?现在又来求我作甚?”

贺亭萱抱着胸口不停起伏的男人的头,脚趾禁不住地蜷缩起来,下身的瘙痒感让她夹紧了双腿慢慢摩擦,男人吸的重了,她就向上挺动一下腰腹。

“额,福公公,王爷今晚过来是要听我弹琴唱曲吗?奴家晓得了,奴家一定好好伺候王爷,福公公放心,放心!”贺亭萱乐呵呵地说,唱歌小case啊,包把冰山唱成一汪春水。

我们的贺亭萱一脸懵逼地看着两个人你来我往,貌似定下了一件对她来说意义重大的事:“等,等等,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贺亭萱立马转过身对着福公公说:“哎呀,就是有男人味,是条汉子!”

这时站在一边的徐妈妈一看中年男满意的眼神,一下就揽住了贺亭萱将她往前带了几步:“可不是吗?福大人眼光就是好,我们这萱儿姑娘是我们满香楼的四大头牌之一,听过我们萱儿姑娘唱曲的客人,那是三魂七魄都散了,找都找不回来哟!”

“妈妈,我这脑子不是摔坏了,我感觉我脑子好像摔没了,见了贵客要做什么我都不知道了,你就饶了我,就当我还没醒行不行?”

丫鬟们布置好净室后,宇文止就让人都退出去,就着还插在贺亭萱体内的姿势,一手圈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小肉臀,像抱孩子似的轻松地抱着贺亭萱往净室走去,吓得贺亭萱手臂环紧了男人的脖子,一双美腿更是夹住男人的劲腰生怕掉下来,可是才夹住了男人的腰就感觉小花穴中的分身又开始胀大起来,一下子又觉得撑得呼吸困难了,这男人难道是泰迪精转世不成,这是几辈子没吃过荤才能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一柱擎天?贺亭萱恨的要死,又无处发泄,看着眼前男人的脖子,于是磨了磨牙一口咬了上去,咬死你个泰迪精,让你无时无刻不发情。

宇文止冷不防被一双娇软的嘴唇咬住了脖颈,闷哼一声,脚步一顿,两手抓住两片翘臀往分身上一按,也低下头轻咬起贺亭萱曲线优美的脖颈,然后又迈开步子,抓住小肉臀,每走一步就重重地往自己小腹上一按。

贺亭萱在花芯被顶了第一下时就松开了嘴,“啊……”这一声叫得婉转妖媚,听得宇文止额上青筋突突地快要蹦出来了,这女人真是妖精转世不成,感觉即使自己的精气要被她吸干也甘之如饴。好不容易走进净室,还是没有忍住,用双臂勾住小妖精的腿弯,两手托着小妖精的小腰,让她的小屁股悬空,花穴对准自己的分身就开始猛烈地抽送起来。

贺亭萱这下感觉要疯了,紧紧地环着宇文止的脖子,屁股悬空着,男人每次撞击都把小屁股往后撞去,然后因为惯性小屁股会荡回来撞上男人的小腹,男人撞的越有力,小肉臀每次回撞也越快越重,花芯次次都重重地撞在菇头上。撞得贺亭萱三魂丢了两魂,怕死了这个男人像是要干死她的样子。

宇文止像野狼似的双眸牢牢地锁住这近在咫尺的小美人,小美人两手紧张地抓在他的脖颈后方,眼里含住泪花,嘴里可怜兮兮地叫着:

“王爷,不行了~”

“轻点呀,太重了~”

“要死了,受不了了,王爷,王爷,呜呜呜~~~”

“王爷,饶了我,求你,饶了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呜~~~”

小美人越是媚叫,宇文止越是受不了,动作越来越大,净室里环绕着响亮的“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加上小美人的吟叫,越加刺激地宇文止失去了理智,直到小美人“啊……”尖叫一声,一个弓腰又剧烈的痉挛起来,花穴中又射出一股清透的水柱溅了宇文止一身,然后软软的晕过去了。

看着小美人晕过去了,宇文止只能停了下来,就着这个姿势,抱着小美人进了浴桶,仔细地给她清洗起来,之前因为自己太性急,都没有好好欣赏过小美人的娇嫩肉体。美人长的娇小,看着瘦弱的很,可是除掉衣服后发现所有的肉都长在胸口的乳球和小肉臀上,皮肤更是欺霜赛雪、白的发光,触手细腻柔滑让人爱不释手。

许是之前对女人有过太多失望,这次得了这个会对着他右脸微笑的可人儿,宇文止更是越看越觉得哪哪儿都得他的心,这眉毛,这眼睛,这小嘴都是照着他心里的模样长的,就是瘦弱了些,体力不行,不能让他为所欲为,回头要好好养养这娇气包,以前没女人就算了,现在有了还总是让他憋着,他怕是要憋死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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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止:还没做完呢,你醒醒

贺亭萱:谁都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