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种便是都知娘子,善于周旋转圜,八面玲珑的。能往来于觥筹之间,行酹劝盏、牵线搭桥,皆能信手拈来。正如同那梁上的蜘蛛,吐丝布网悠游其间。”

翠娘风风火火地赶回来时,檀奴已经走了好一会儿了,说是去督促下面的人赶紧把她的屋子拾掇出来。

许是男人餍足了,总是要比平日里好说话。檀奴从善如流道:“梳拢之人可是找好了?我的卿卿这样好,定要找个体贴可心的人才是呢。”

两人耳鬓厮磨,做那交颈鸳鸯。檀奴愈发温柔小意,从她的耳垂一路吻到胸口,用舌头去逗弄那两颗红糖豆子。又顺着她肚脐一路吻到那肉鼓鼓的耻丘。

柳青萍摊在榻上任他侍弄,嘴里又哭又叫,一声高过一声。眼前朦朦胧胧的连物什都看不清楚,舒爽地魂儿都要从天灵盖上飘出去,小穴缩地更欢了,抖着腿溃出水来。

檀奴垂首看了怀中娘子娇柔不堪的模样,心下怜爱非常,慌忙把她抱到榻上去,口中忍不住责怪道:“怎的这样不小心,我哪里就差你这口茶呢?”

当今圣人雅好诗书乐舞,只要是偏关风月的,无所不晓、无所不爱。更有坊间传闻,圣人数次南巡皆是因为贪爱江南景致。太湖石更不消说,定是极讨圣人欢心。太湖石价值千金,勋贵豪族寻常得了一人高的一块,都要拿来在勾栏床笫上说嘴。需要拆了桥才运的进来的太湖石想来非比寻常。柳青萍猜想,虞氏郎君与这块太湖石有什么渊源也说不定。

柳青萍的情况虽没有翠娘想得那样糟,不过也八九不离十了。翠娘赶到的时候,柳青萍将将缓过劲来,捧着衣衫坐在地上,连穿衣裳的气力也没有。

柳青萍被他按在腿间,那尘柄攮在她嘴里挺弄地俞发快了,硕大的龟头干到了嗓子眼,呛得她涕泗横流,嘴里发出“呜呜”地喊叫,胃里一阵阵地抽搐。嘴上崩破了皮,口舌都是木的,只盼高皎快点射了阳精。

想到那娇穴的触感,胯间阳具直愣愣抬起头。

他伸出手,毫不客气地一把抓住柳青萍的右乳,拇指轻轻拨弄柳青萍的乳尖。冷不防被他这样逗弄,柳青萍一声吟哦不自觉就脱口而出。

高皎何等精明,但却不理会王团儿的弯弯绕绕,只隔着薄薄帷帐打量柳青萍,观其体态盈盈、螓首娥眉,当真是美人如花隔云端,容光比其母更甚。

檀奴适时开口:“公子,王氏还候着呢。”

每诵一条馆训,就被笞打一下。待二十条诵毕,柳青萍光洁如雪的小腿上已是红斑遍布,形容甚是可怜。

直到下了二楼,王团儿才捂着胸口长舒了一口气,对着檀奴笑道:“方才可多谢你替我解围了。”

郑妙儿心里咯噔一下,警钟大作,面上却不显:“也不是什么衣冠人家,有些才名罢了,我也是瞧他人生的俊俏才与他来往。”

且说这平康坊就位于皇城脚下,北边崇仁坊是举子聚集处,东面靠着东市,南临万年县衙所在的宣阳坊,可谓占尽地利。广乐公主和丞相李宗嗣也居于此处,平康坊自然是勋贵云集。

柳青萍摸向门销的手一顿,鬼使神差地走到窗根,舔破窗纸。屋内狎邪景象一览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