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这底细,村子里谁不知道?他居然还想打黄慧敏的主意,这的确有点懒蛤蟆想吃天鹅肉,不知天高地厚。

“小郝!噢!对对!现在应该叫你郝老师了!没想到吧!你是刚报道的老师,我是刚上任的校长。以后,我们可要相互抬桩,可不能相互拆台啊!”

对这件天下掉馅饼的好事,我当时听了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兴奋和激动,这也许是令土皇帝都有点意外漠然的。因为我知道,这都是张晓莲用自己的屈辱为我换取的待遇。我心里丝毫都高兴不起来,反倒有些悲哀,悲壮。

菱子家打发了男方后,接下来的时间,就是媒人三天两头上门,整天缠着菱子爸妈,也要不断给菱子做工作,搞的菱子家里不得安宁。

记得我在前面曾写到过打场,乡下打场也是难得的男女混杂干活的场面。我当时就亲眼看到过,有些结过婚的男人就在众目睽睽下抱着别人家的媳妇亲嘴,还去摸人家。在场的人也都是起哄看热闹。我也亲眼看见一群泼辣的嫂子们,硬是将一个结了婚的男人按在地上,把裤子给扒光了。赤条条地向人告饶。我当时还是个小男孩,也才刚来没多久,我在那种场合,就只能像那些年轻小女孩一样,躲得远远的,装着没看见。

随着张晓莲和她小弟弟的到来,家里还有几门该上门的亲戚也都陆续上门了。拜年客,大部分都是孩子们在走动,我和米叔家里其他亲戚,基本上就没什么来往交到,和哪些小孩们更是互不相识。这样,在这种时候,小强反倒成了家里最关键的主人,家里来了一桌的年客,大部分都应该是小强和米雪儿的客人。而米雪儿因为张晓莲的到来,也就无暇顾及其他了。

原本米雪儿一个人去给姑妈拜年,这应该是很平常的一件事,结果我和她这么一去,弄得姑妈家也不知道该怎么接待了。倒是张晓莲出来转了个弯,说我现在是给米叔米婶做了干儿子,那也就是正常的舅侄儿子给姑妈拜年,也没什么特别的。

其实,这一湾子,好多家我都还不认识,也不知道怎么叫,也从未登过人家的门。还好有米雪儿跟着。我们就从村头开始,每家每户去拜了个年。走到村子最后面,那就是吴教一个人住的那间小棚子,一般人拜年也就到此为止。我和米雪儿小强却专程来到吴教授家。给老人认认真真拜了个年。我教授热泪盈眶,把我们每个人都抱了一下,又给米雪儿和小强都塞了一把糖。我看着吴教授,自己也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我们几个都带头了,湾子里还有几个年轻的小伙子和姑娘们,这会也都兴奋起来。他们一起拉着米荷菱子兰兰等,强烈要求我拿小提琴给他们伴奏,一下子把他们所有会唱的歌全部都演唱了一遍。唱完歌又跳舞,那年月,最流行的就是忠字舞,这舞是人都会,年轻人跳起来了,在有些年纪稍大点的大哥大嫂们,也都跟着凑起了热闹。

因为这事还很敏感,我们也不能大张旗鼓。好在现在接近年关,队里对社员的行踪也基本上不会太管。到了第二天,我们所有人都是分散行动,三三两两各自赶到放鹰台才汇合。米雪儿现在也放假了,她自然也是吵着闹着非要跟着我们一起。

结婚,是人生最重要的一个分水邻,从小孩到大人;从为人子女到为人父母;从在父母的庇护下到自己独立面对社会。这些都是从结婚那天开始断开的。女孩在面对这一巨大人生变化时,心中自有说不完道不尽的感伤感慨,这就是乡下女孩的哭嫁。女孩哭嫁,有的很会哭,有的却只会哭。真正的哭嫁,其实就是一段感人肺腑的倾诉。

她仍旧泪眼涟涟:“郝兵哥4来我爸妈这次已经是铁了心了,他们也好可怜的,他们一天没把我安顿好,他们一天都寝食难安。这次他们去办学习班,那个无耻的家伙,又在威胁他们,我也不能再让他们每天为我担惊受怕,胆战心惊。我找了这个对象,我也不会马上就答应嫁给他,我们还有很长的日子,我们还可以好好在一起。郝兵哥!我们就只能这样好一场,爱一次了!我要你来,我就想告诉你这些,我怕你会误解我,会不再要我了!你答应我别抛弃我好吗?”“兰兰!我要你!我不想让你嫁给别人,我现在就向你爸妈求婚,好吗?”

兰兰仍旧红着脸,稍稍靠近床边,米雪儿即刻探出身子,伸手拉着兰兰爬到床里面,兰兰随即和衣偎进了被窝。

“郝兵哥!我们怎么办?我们几个女孩干脆把你给撕成几块,把你分了吧?”这是米荷发出的无奈叹息。

原本,我们当时想出这个节目,想出这个主意,其中有很重要的一个因素,就是我和几个女孩都想着通过一起排节目,重新找个机会和理由,大家好好聚在一起,但实际上进入到工作状态后,我们并没有什么几乎单独聚在一起。

尽管她的下体已经非常湿润,我却始终不敢稍稍用力,我的下体每向前滑动一点点,她的全身便会激烈颤抖,双手死死抓住我的肩背。我一点一点滑到她紧闭的芳门口,她把我抓的更紧,指甲都深深陷进了我的肌肤,我说:“兰兰!你忍着点,过了这道关就好了。”“郝兵哥!你别管我,你快进去吧。”

“兰兰——”

“好吧!”

“郝兵哥!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