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和张晓莲热烈深吻的时候,米雪儿早就一个人悄悄留到床上,三下两下就把自己脱得干干净净,一头钻进被窝里。

“哥!只要你开心,我们就都幸福,都高兴!”

“你别管雪儿!我就想过来和你说几句话,然后雪儿就来陪你。”

我们一家子热闹地吃完饭,各自分别洗漱收拾。米叔米婶即使还有事没进屋歇息。通常等我和米雪儿各自收拾好进房间后,米叔米婶几乎就不会再过来打搅我们。今天也依旧如此。我收拾好就回自己房间,而米雪儿今天却不敢跟着我赖在我房间,她收拾完后,也乖乖去了自己房间。而张晓莲,不管米雪儿高不高兴欢不欢迎,等自己简单收拾好自己后,她就别无去处,只能死皮赖脸跟着米雪儿去了房间。

这一整天,我感到我们全家人就都忙了一顿饭。其实,这顿饭我也没吃多少,大概是因为这么多天都没吃东西,我的胃口反倒格外小了许多。

“妈!我睡了多久了?我好像做了好长好长的一个梦。”

我这么想好了全部的安排计划,这才起身,轻轻挥手,这些女孩都一下全部围在我身边。我把我的安排计划,详细告诉了所有人。她们也都毫无异议,都很高兴,很满意。最后,还是在米雪儿这儿犯难了。米雪儿,她现在应该到哪个国家去当公主呢?我又开始仔细盘算。吴国肯定是不行的。吴国这阵子正和我们楚国有过节呢那小小的弹丸之国,居然还不服气,还想和我们泱泱大楚争地盘。简直不知死活。

所以,蚂蚁它是永远不可能用我们人类的眼光和思维去认识它自己;同样,我们人类也不可能站在更高的高度和位置,真正看清和认清我们自己。

我冷静想了想,又四下看了看。灵机一动,便小心翼翼从四处搬来一些废砖头,硬土块,慢慢累积,很快便在地上垒起一点高度,这样,我再站上去,稍稍用手加点力,就能贴在窗户边了。就在这时,里面的响动和声音好像越来越交织连贯,特别是她的声音,现在也更加的清晰了。我猛然感觉,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怎么有些像是和我一起做那种事情时发出来的喘息和呻吟。这下,我心里的好奇加上紧张,愈发魔鬼般急切驱使着我必须要看清个究竟。我心里一急,双手扒上窗户的声音好像弄出些声音,我也顾不得这些,即刻把脸靠近窗户。等我把脸靠近窗户,我才又发现,今天的窗户不是大敞开的,里面显然是故意用什么遮挡着,好在那时候乡下也没有现在这样严实的窗帘。窗户虽然是被遮挡着,角落边仍旧透着一些缝隙。我便把脸完全贴近,透过这些细小的缝隙,我突然看见里面的情形,居然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正扭在一起,急促做着我和她一起做过的事。我当时脑子一轰,血都差点从眼睛鼻孔喷了出来。那男的露着光杆,身体显得虚胖庸缀,这不就是那个土皇帝吗,再看他身体下面的那个女人,白白净净细皮嫩肉,不看脸我也熟悉,那就是我没少搂着的身体啊。可我还是不甘心,硬是要坚持看见她的面容。我便忍不住伸手拔了一下窗户的遮拦。大概是我这一动,又弄出一些响动,只见那男的和她几乎同时惊呼一声,把脸对着窗户,大声呵斥:“谁?”我被这一声大喝,下的魂不附体,一下失手跌在地上,我此时完全都是一种本能的反应,大脑就是一片空白。我就只记得当时从地上爬起来就是一阵飞奔,一路狂奔——

就是因为米雪儿还小,也因为我拜了米叔米婶为爹妈。我和米雪儿之间就有了这种无需言表心照不宣的特殊关系。虽然是在乡下,虽然乡下都很传统,但米叔米婶对我和米雪儿的亲昵,却显得格外的放任。我也完全能够读懂两位老人的心情,心思。他们的内心,的确早已把我当他们的亲儿子一样,他们只要能把我留在家里、留在他们身边,他们更希望看到我和米雪儿之间亲密无间难舍难分。这也是他们最大的希望和期待。

“这真叫变态!”

吴教授又说:“你是有知识有文化的人,我不相信你这儿也在没人能相信了。”吴教授的话,就像病急乱投医似的。看样子真像有很重要的事情,急于要找个可信赖的人交代后事。我这么琢磨着,吴教授早已起身走进里屋,身体完全钻到床底下,折腾好半天,才小心翼翼从里面拖出一个破麻袋,轻轻搁在桌子上:“小郝!你可要记住了!这里面装的可都是无价之宝。是多少钱都买不来的。”

我又仔细看了几眼那位大右派,其实,以前在湾子里也好像见过几次,只是也没人提醒,我也没太注意。这是个五十多岁了的老头,干瘦干瘦的。据说以前是哪个大学里教书的,先是打成右派进了牛棚,后来又定位资产阶级反动权威,本来是全家都下放到了这儿,后来,老伴和两个孩子都想办法回去了,这老头便一个人留在了这儿。我来这儿后便知道有这么个人,但我现在也是来接受再教育的,自己当然越谨慎越安全。里这种是是非非越远越好。我有几次在湾子里无意中也碰到过老头几次,老头对所有人见面就是点头哈腰,恨不得就是低头认罪。我一见这种情形,连话都不敢多说一句,也就象征性回个礼,像躲瘟疫般跑开。老头本来就五十多了,个也小,人也瘦骨伶仃。我们队马队长,人还真的不错,大的形势当应付的还是应付,私底下也不故意整人,平常就安排老头捡捡牛粪,喂喂牲口。除了大队经常拉去批斗一下,老头平常也没受太大的磨难。

当然,我现在也更加明白了,米叔和米婶他们良苦的用心,也明白了米雪儿为什么小小年纪也对我这样无所顾忌。他们每个人的心目中,还是把这儿的婚配习俗看的无以伦比。

是她把我从男孩变成了男人,而我现在又没别的女人。我的所有男人的欲火焦躁,就只能想办法找她去浇灭。而她好像对我也是产生了依赖,冒再大的风险她也在所不惜。还好,我们俩个都还比较谨慎细心。这种名偷暗偷的关系,始终还没有弄出什么大的风险——

“还有——她让我摸她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