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辞转身:“走吧,回去吧。”

至于受诅咒的影响放大心中的恶念,都是假的,除了贝茶手受伤那次,他真的无法控制之外,其余是任何时候,他都很清醒。

春秋迟疑了好多次,看到在雨中站着不敢上前的凉倦,再看满脸冷漠的贝茶,最后站起身,行了一礼:“奴告退。”

“我去。”

陆止辞身受重伤连床都不能下时,被一个小姑娘悉心照顾,怨气越来越少,直到某天,他看到小姑娘手中的书名叫《养猪知识大全》

“?”

凉倦羞的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手足无措的站在贝茶面前,少年的胸膛洁白如玉,慢慢的也染上了层薄薄的粉色,白里透红的模样更加诱人。

凉倦也睡不着,和贝茶聊了起来:“你身上用的什么香啊?很好闻。”

战神就是战神。

贝茶从摇椅上下来,坐在书桌前:“上课吧,这里的字我都不认识。”

沈修走到她身前摁住晃动的摇椅,俯身和贝茶拉近距离,两人的鼻尖几乎要碰在一起,他放轻声音:“贝茶,我教你那么久,是怎么将你教成这幅蠢样的,嗯?”

凉倦见她出来眼神一亮:“主人,你醒了?”

再说了,沈夫子本就是王爷给小姐请的先生,蒋曼青去蹭课也就算了,难不成还想让沈修单独教她一个人?

她印象里,沈修不是那种没轻没重的人啊。

左右也闲着无聊,打一场就打一场呗,刚好他看凉倦也不怎么顺眼。

难道是因为贝茶在狩猎场比试时赢了所以才如此?

她抹了把脸,强忍住心中的怒火:“好了,我知道了,麻烦您了。”

小奶音格外大,大的贝茶又是惊讶的看了他一眼,少年今天是怎么了?

奴隶红着脸回话:“回主人,是猫。”

她做什么了?怎么就闹了?

书房的们忽地打开,贝辞的脸出现在面前,朝贝茶淡淡道:“进来。”

这种情况,别说借机倒在沈修怀中了,连靠近沈修都不可能。

此时,沈修正巧从后面又来:“大家闺秀,笑不露齿,成何体统。”

沈修冷笑一声,将书放下:“贝小姐这是还在生气?”

要真抿被子上的是鼻涕就好了,他弄上的是更尴尬的东西。

贝茶觉得自己的要求提的合情合理,本来嘛,大家做事都讲究你情我愿,凉倦一搞个迷惑,不过她愿不愿意都要答应,虽然现在她不计较,不代表以后有些事她不会计较。

就是。

凉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脑海里只回荡着贝茶说的那句话,如何理由合理,那我把他给你。

“而且,我今天说了,要全须全尾的还我,你食言了。”

贝辞虽然当初有意撮合凉倦,那是因为他知道凉倦是人鱼,以为人鱼都是善良的,所以才会赞成。

“这就是主人的意思。”冬夏的放低声音,“听说是贝王爷问主人要的你。”

贝辞微微侧身就躲了过去:“知道自己错哪里了吗?”

沈修似笑非笑:“很好。”

不仅如此,她还带回来了宝剑。

因此元后和自己的心腹决定来一场狸猫换太子,将沈修换出了宫。

“既然知道错了,就将刚刚我讲的抄五十遍,明天交上来吧。”沈修合上了书,看向对面的少女,眼中似乎闪过什么情绪。

凉倦还沉浸在刚刚贝茶说的话语中没回神,猛地听到关门声不解的望着贝茶难看的脸色:“主人?”

蒋曼青左右为难,花容从小陪伴她,对她忠心耿耿,但如果贝茶真的请了贝辞过来,贝辞一定不会放过花容。

等等,上学第一天?

凉倦翘起唇角,觉得自己抓住了她的一个小秘密。

结果贝茶没什么反应,反而是凉倦,在碰到她腿的那一刻,手指处传来一阵电流,迅速蔓延到全身,女孩腿上全是软肉,隔着薄薄的衣料都能感受到她娇嫩的肌肤。

贝茶的腿挪了挪地方,和他拉开了点距离,凉倦心底微微有些失落,偷偷抬眸观察贝茶的神色,见她半闭着眼似乎快要睡着了,凉倦小心翼翼的朝她那边挪了挪。

现在她明白了,撩小少年真的是太有趣了。

如果出营帐没有看到魏烨就更完美了。

“你也重生了对吗,曼青?”

先是茫然的打量了四周,随后在看到贝茶时,表情十分多变。

蒋曼青捂着头脸色苍白,格外虚弱,说自己是被精神力伤到了。

贝茶支起下巴,露出如雪一般白净的纤细手腕,夸的格外真诚:“你害羞的样子真可爱。”

余光看到了凉倦,凉倦盯着贝茶的眸光,熠熠生辉,仿佛在仰望自己的女王。

怎么感觉贝茶变得不一样了?

她伸手接过剑,哎呀了一声,被剑坠得手抖了两下,差点没拿稳,尴尬的笑笑:“剑有点沉。”

魏烨兀地想起来第一次见贝茶时,那时贝茶刚被贝王爷领回家,他去贝王府时偶然碰到,贝茶安安静静的坐在花园,见到他时,浅浅一笑,比花园中的任何一朵花都娇艳。

蒋曼青想,他就和贝茶待了一天多而已,能有什么深厚的主仆情谊,再说了,贝茶生性娇纵,是奴隶最不喜欢的主人。

到了贝辞营帐,贝茶一个人进去,贝辞正坐在床上,身上穿的完整,完全不像受过伤的样子,见她进来问道:“受伤了吗?”

她灵敏地闪身,躲开花豹的攻击。

贝茶摸了摸下巴:“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绕到贝茶身后,不顾凉倦黑脸温柔地牵起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