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找了两把伞,准备好一切,这才出门。

他张了几次嘴,想要说他今天受得委屈,想要说那个欺负他的奴隶有多可恶,话语到嘴边:“没事。”

贝茶说:“我去帮你拿东西,加上之前,有三个月的工资,你没付我,你替我还清了。”

和若为了回家,兢兢业业完成系统给的任务:

“是主人救了我。”凉倦哽咽道,“所有人都欺辱我,只有主人愿意救我,如果不是主人,我可能已经死了,我想要报答主人,我们人鱼是最懂得知恩图报的。”

于是贝茶几乎是惊恐的看着凉倦满脸纠结甚至羞愤欲死的脱下了中衣。

她之前的工作,执行任务时大多数都是秘密行动,身上带香很容易暴露,所以她从来都不用香。

毕竟都是雄性,共同语言多。

他想说些什么,最后什么都没说。

沈修五官隽秀,不管是站还是坐都别走一番韵味,他拿了一本书随手翻阅着:“你的奴隶,昨天我点他回答了问题。”

“进来吧。”

那下人看蒋曼青的眼神格外奇怪。

凉倦咬着唇轻声说:“没有说精神力的事情,我们直接切磋的。”

反正他也不是为了教这两个。

春秋和凉倦打了个照面。

“那他?”

想起被贝辞一起训练的事情,想起和沈修一起执行任务事情。

小厮愣了下:“完了吧,应该吧,他们是去的练武场,结束的应该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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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贝辞有轻微的洁癖。

蒋曼青自然明白这点,但不妨碍她对沈修的吹嘘:“先生真是文武双全,文韬武略,不仅能写的一手好文章,讲课深入浅出,精神力也如此大气磅礴,想来王城内无人能敌。”

那种戳几下就吸气膨胀的兽,他哪里像!

沈修唇角扯开一抹微笑,配着他冷意横生的眼神,显得格外吓人:“贝小姐可还记得前日我罚你抄写的句子,是不是该交上来了?”

凉倦听到贝茶刻意放软的温柔声音,如今又睡在她的床上,呼吸间都是她的气味,再听她安慰他,心都化成一团水了,还是被贝茶搅地泛起涟漪的春水。

她怎么会知道呢?

于是,等他醒过来时,正好看到贝茶进来,脸顿时爆红,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只露出大眼睛望着她。

兽人兽人,兽在人前,他骨子里毕竟保留了兽性。

贝茶听到这句话望着贝辞,意思很明显,为什么要出手打凉倦。

然而凉倦如今的每一个神情都说明他和贝茶根本不是简单的朋友关系,甚至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比如,砍鱼尾,做标本之类的。

如果真是这个原因,贝茶决定一会就再打一架,绝对不再放水。

贝辞也平淡的回了一句。

让她回房不准再出来。

17

贝茶:“老师……”

此刻,贝茶对书中这个文武双全的夫子来了十分大的兴趣。

蒋曼青想到前世贝辞带兵破城而入时的情景,咬了咬牙最终什么都没说。

贝辞将她送到学堂门口:“对老师要懂得尊重,今天是你上学的第一天,要好好听老师的话。”

尤其是刚刚找贝辞时问有没有药的时候,贝辞突然凌厉的眼神,仿佛在说怎么这么废物,连药都找不到?虽然只有一瞬间,但还是让她想起她的父亲。

少年十分为难的咬了咬唇,见贝茶眼神戏谑就知道她又在逗弄他,一时间心中起了较劲的心思。

旁边的人似乎动了下,凉倦连忙压下唇角不自觉扬起的微笑,装作面无表情的样子,只不过放在腿上不自觉绞在一起的手指泄露了他的情绪。

“在想…”贝茶拖长音调,“昨晚睡得不怎么舒服,一会儿要补补觉。”

“我来看看你,昨天有没有误伤你?”

魏烨找到蒋曼青的时候,没想过拐弯抹角,直接试探道:“曼青,我最近做了个梦。”

“魏公子,醒了就自己走吧,还等着我送你不成?”

她抬眼,懒懒的问道:“魏公子,你有事吗?这是我的营帐,你下次进来能通报一声吗?”

任凭贝茶再怎么逗,他都不再吭声。

为什么,为什么又是如此?

蒋曼青想到这里,心中一惊,随即又觉得无所谓,哪怕贝茶重生又怎么样。

写这本书的作者怕是将贝辞当成偶像了吧。

而贝茶在他身边,也向来都是一副安安静静的模样,从来不吵不闹。

但柔弱中带着坚韧。

“没事。”贝辞神色平淡,“你先出去吧。”

没成想门直接开了,孙采之焦急的提醒:“贝小姐,小心!”

贝茶对他的家事不感兴趣,谁家没有个糟心事呢,她对凉倦为什么执着留在她身边比较感兴趣。

贝茶游了会儿,回头看凉倦,怕他受不了这种速度,扯了扯唇角。

少年怎么笑的……春心荡漾?

“你在想什么?”

凉倦连忙收了笑,轻声说:“只是回到海里,心情愉悦。”

贝茶拖长音调哦了一声:“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