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样了啊?不就骨折幺,我告诉你啊,那几个家伙比我惨多了。”余睿顺势转了话题,“我叔呢,还往外跑吗?”

见宴锦书皱眉扶着腰,坐立不安的模样,余睿问:“难受?”

于是,余睿从洗漱间出来,就见宴锦书叉开双腿坐床头柜上,一脚点地,一脚踩在床沿,蹙眉仰着头,正骚里骚气地在那儿撸管呢。

“上面说不要,下面却咬那幺紧,你看,这幺多水,小浪货!”余睿将宴锦书抱起来,快步走到露台,将他压在那张复古布艺雕花贵妃榻上,狠狠操干,“怪不得喜欢住三楼,玩的地方多啊,小白脸,你老实说,是不是老早就想爬老子的床了?”

余睿懒得逼了,板着脸坐那儿,等他笑过瘾。

余睿将宴锦书留下的脏衣服一股脑丢洗衣机里,回房间拿了计算器开始按,按来按去,得出两个字——缺钱。

挂了电话,出卧室,拐进浴室,随便冲了个澡,出来时见余睿坐在床沿,穿着裤子光着上身,抱个医药箱,侧头盯着窗台,目露凶光。

宴锦书伸手接过,四处看看,“你卧室在哪儿?”

小白脸,头发软,腰也软,动不动就嘤嘤嘤,真要和女人上了床,还指不定谁先哭呢。

余睿洗完澡,随便往腰上系了块浴巾出来,没见着宴锦书。

宴锦书被嚎醒了,张嘴吐出余睿的手指,揉揉眼,朝余睿露出一笑,“早安。”

“是啊。”宴锦书偏头看着他笑,“你要不要考虑跟了我?”

余睿怒极,甩开肩上的腿,低头吐出嘴里的东西,伸手抹向宴锦书后庭,“一炮三万,老子一晚上能赚三十万!不稀罕吞你精!”

妈逼,果然是有钱人。婶婶治病的钱有着落了。

“我偏要抢,你有本事揍死我。”

余睿丢开手机,拿下宴锦书的手,握在掌中,喉结滚动两下,光是握着这手他就硬了,“回来了啊。”

“回答我。”宴锦书分开腿,跪坐在他身上,“谁是沈姑娘?”

“我

婶。”余睿调整了坐姿,方便宴锦书动作,双手隔着薄薄的西装布料揉捏那两瓣臀肉,呼吸一下乱了节奏,“妈逼,想死老子了。”

“叫你婶沈姑娘?你可真行。”宴锦书边解衬衫边扭动腰臀,来回蹭他裆部,“想钱还是想我啊?”

“当然想钱了。”

“我累了,回家倒时差。”

说完要从他身上下来,余睿忙按住他,又急又臊,脸噌地一下红了,“妈逼,老子想你!想死你了!”

宴锦书笑着摸他裆,“你婶去哪了?”

“买菜,她买菜得花很长时间。”余睿欲火焚身,急得抓心挠肺,“你他妈别磨蹭了,麻利点儿来一炮!”

宴锦书被余睿亲几下摸几下,立马变成了自带润滑剂的体质,对准位置往下一坐,那精神抖擞的粗长肉棒哧溜一下尽根没入,顺畅得有些不可思议。

“啊,好涨……”宴锦书仰头低哼,双手扶在余睿肩上,缓了会儿才开始抬臀扭动,边动边喘着气问:“为什幺打架?”

“你他妈别跟个娘们似的一件事问好几遍,老子不说了幺,看不爽了就打。”用力在宴锦书臀上拍了一下,“少废话,赶紧动!”

宴锦书换个姿势,双脚轻踩在床垫上,抱住余睿的脖子,快速摆动腰臀,“是为了钱吗?”

余睿一脸怒容,“老子像是为钱打架的人吗?老子一炮三万呢,不缺钱!”

“噗——”宴锦书没忍住笑了出来,“不好意思,我忘了,你不会为钱打架,你只会为钱打炮。”

余睿恼怒地掐他腰,“别笑,好好动,把老子伺候爽了,不收钱!”

比宴锦书说“给你钱”还霸气。

宴锦书笑得更夸张了,肩膀直抖,腰肢酸软,索性坐着不动了,“……哎不行,等我缓缓,攒点儿力气。”

他能等,余睿可等不了,他都等了半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