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毫无理智像条护食的疯狗,七月心情愉快的笑了起来。他越在意,七月偏要做。

“每个女人都想成为灰姑娘,却又容不得别人成为灰姑娘”。

“梁灵犀你嘴怎么这么臭,你他妈欺负个小女孩算什么屌”,攻气十足的白如玉一脸凶相的瞪着梁灵犀。

她一句话,一个多余的字都不想多说了。教授浪费了她十分钟了。

“那红衣呢?你的制药术能练出什么?”,红衣既然能撕开时间长河的通道,带着她逆水而上,能穿越时间估计也不是普通的天药族人吧。

“有新货来吗?”,声音嘶哑的如同被火烧伤过。

映入她瞳孔的少女,一身白如雪的长袖连衣裙,腰间搭配了一条波希米亚的镂空真皮腰带,将她的腰勾勒的盈盈不握,黑直长的及腰头发如同水墨画里的墨汁,柔软的被风吹拂着。

“七月,呜呜,你吓到小姨了。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是不是你爸爸,肯定是他挑拨我们的关系。七月,你不要信他的话,他在外面有其他女人,生了好几个私生子。他想害得你众叛亲离,这样就能”,七月的压迫力强烈的让人瑟瑟发抖,一会儿笑,一会儿狰狞。况且,一个一直内向的人突然变得犀利如恶魔,女人就算心机颇深也是个柔弱的,这会儿是真的被她吓到了。

“红衣,准备好了吗?我要带你,看看精彩的凡人世界了”。

羞愧到想死的三少爷咬着红肿的嘴唇,强逼自己不再发出声音。

七月将乳环锋利那头直接刺入了他的乳头,轻轻一按,乳环“咔”的一声合起了。他尖叫一声,赤裸的身体疼得抖成了筛子,月光下白皙的肌肤也变成了潮红色,乳头上的血顺着他的胸膛流下,一直流到了他的小腹,直落软绵绵的肉棒上,异常的淫秽。

在他们眼里,人,轻贱得不值一提。

“你生错了人家,你这样的淫荡男人就该从妓女的肚子里爬出来,从小卖屁股吃精液长大,长大了棒子伺候老女人,屁股伺候老男人”。

娇滴滴的女孩被他猛的推开,脚上的粗跟凉鞋失去平衡,脚踝咔的一声整个人向后跌到去。

七月一愣,半刻才反应过来。

他激动的想骂娘,七月趁机将假鸡巴插入了他嘴里。他反应过来后,发疯的反抗,七月看到他的疯狂模样,眼瞳几乎兴奋的收缩成了一条线。

她,是她,不是男人。是个女人。

上辈子死前最后一刻,她的脑海里除了对菲兮的牵挂,她还特别想问问那个温柔的小姨。看到她的肥大丑脸,看到她痛苦的减肥,她是什么感受?内疚吗?还是和她的亲表妹一样厌烦和嫌弃。

“你他妈最好现在就弄死我,要不然,我一定会叫你生不如死……啊,啊……”,他的威胁听在季七月的耳朵里,痛快如最美的音乐。

“啊啊啊,停下来,,呜呜,太快,快,好麻,要爆炸了,快停下,呜呜,不,不要了,要肏烂了,呜呜,啊啊啊啊”,终于被肏的失神的梁灵犀又叫着高潮中又昏了过去。

假鸡巴被高潮后的菊花死死绞住,七月粗暴的拔出后装进一个塑料袋里包好放回了背包。那菊花被粗大的假鸡巴肏成了一个闭不拢的“o”型肉洞,肠液从穴口流出,顺着大腿流下,好不淫荡。

“要,给我,嗯,肏我,要肉棒爸爸,给我,快,呜呜,好痒,好想要大鸡巴,嗯嗯,啊,啊”,他的两颗乳头硬的高高挺起,乳晕也大了一圈,胸膛不断起伏的胸脯上,无意识的抱着树干磨蹭,皮肤磨得通红一片也浑然不觉。

七月站在一旁观看了几分钟,终于确定了他的不对劲。

“红衣,红衣”。

飘浮在远处吸收月之精华的红衣闪现,“七月”。

“他,他怎么回事?”

“药效未解,他中药太深,你行动快些,莫要再误了时辰”。

沉思中的七月抬头看向红衣,“不是发泄了就解了吗?”。

“男女交合后,泄阳精阴精方能解。七月,再耽误下去他便七窍流血而死了。你快些采补了他,将你的阴精泄给他罢”。

七月一脸震惊,“你,你,你的意思是需要我高潮?那就让这个贱货死吧。”,采补男人已是她的极限,她绝对不会和男人做爱到高操。

红衣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上扬。又怕被七月看到,只能闪动的变化了一个位置,“你且看看”,七月接过她递来的竹简打开看了看,圆圆的脸蛋一会儿红,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嫌弃,一会儿惊恐,一会儿露出恶心反胃的神情,红衣在旁默不作声一直面带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