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欠菲兮的,她必须还”,七月突然关上了电脑,一脸思索的看着红衣,“奇怪的很,这一次赵一辰怎么什么都没说。我记得,前世他还为了杨天天推了菲兮”。

“呸,叫谁二哥呢?一个妓女生的也配”,梁灵犀狰狞的朝着话说的微胖可爱姑娘恶语相向。

这一次,七月不作停留拔腿飞快的往教学楼下跑。秋至的北京城,人人穿上了厚实的外套。寒风刺骨中,七月却浑身冒着汗。双腿飞快的在地面上急奔,激起了一层层灰尘,“来不及了,红衣,立刻传送我到亭心湖,快”。

红衣笑着摇头,“岂是如此简单的,天药族人本身即是药,能力弱者,会被生灵捕获虐杀当成药剂吞食治愈。况且,天药族人凭借自身的天赋修炼制药术,如同你们的药剂,有伤寒,处痛,止血,药不同药效亦是不同的。能制出神的药,并非人人可以,全族只族长血脉方可”。

梁灵犀停下脚步,脸上难得的露出了一丝笑容,“是当年评选国际红酒得冠的那批酒?这倒是难得的好东西了”,低哑的破锣锅嗓子刺得人耳朵难受。

女人哭着狼狈的转身跑,转弯处突然一道身影闯出,贵妇人和少女撞到了一起。

“小姨,你能不能不要用屁股和我说话,拿出你的头来和我交流”。

再等等吧,如今还不到时候。

“怎么不喜欢喊爸爸?那喊叔叔吧”,男人们不是最喜欢禁忌角色扮演吗?越亲密的血缘关系,越是能刺激兽性的欲火。

梁灵犀彻彻底底的绝望了,“大哥,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发誓,只要你放了我,我可以满足你的一切要求,而且保证你的人生安全,绝对不会伤害你”。

如此他妈可笑到极点的理由,他梁灵犀就当着她和菲兮的面,将活生生的人分解成无数块。

腰上的敏感皮肤像被羽毛挠,欲望急切的涌动,热血冲溢上脸让赵一辰难以呼吸。

狼狈的菲兮坐在地上,眼里含着泪,脸一会红一会儿白,极度吃力才勉强爬起身。

七月没有出声,转身往家的方向小跑而去。

看到他的眼泪,七月被画面刺激的眼睛发红,舔着舌头在自己红润的嘴唇上滑过,她兴奋的就像只准备进食美味的野兽,想仰天嗷嗷叫一阵发泄心里的快意。

“少爷,那个男人也只说大概是个矮个子的中年肥胖男人,其他,其他”,空气里突然的压抑让人一阵窒息,周立满头大汗话说也变得断断续续起来。

最让他惊悚恐惧的是,他的菊花开始变得瘙痒空虚,他开始不自觉的扭动起屁股……

“喜欢吗?你这么贱,这么淫荡肯定喜欢吧”,季七月压低了声音,俯身在他耳边邪恶的笑容让她那张变形的脸更显丑陋。

“臭婊子,烂货”。

七月毫无理智的撞击他,梁灵犀闭着眼泪大声尖叫,一会儿痛哭,一会儿爽的发浪。很快他的菊花凄凄惨惨流出了血,血迹不断的从粉嫩的穴口之中流下来。额头上的伤更是惨不忍睹的血腥。

“爽的口水都流出来了,真恶心”却毫不犹豫的一巴掌甩到他脸上,梁灵犀疼得哇哇哭,“求求你,不,不要打,打了”。

“叫爸爸,不然老子干死你”,七月嫌弃的瞪着已经被欲望折磨的没有了神智的梁灵犀,声音低沉而沙哑,透着浓浓的厌恶。

“不,不要”,听到他虚弱可怜的拒绝,她眼神又冷又狠,明明被干得翻白眼口水乱流就是不肯妥协叫爸爸,她露出了一丝邪恶如魔鬼的灿烂笑容。

突然,她将假鸡巴从他身体里猛的抽出,起身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冷冰冰没有情绪的星眸从上而下的顺着他布满痕迹的粉色身体扫视。乌黑的碎发被汗水打湿,湿漉漉地贴在脸上,被情欲染上的粉色衬得皮肤更加白皙。亮晶晶的口水,顺着修长洁白的颈子流到他胸膛,将两颗被七月粗暴捏红的浮果滋润的红艳艳。

七月从来不知道男人竟然可以这么柔弱,可以这么色情勾人。

七月蹲下身捏住他的乳头,邪恶说道,“空虚吗?想要老子的鸡巴干你吗?来,乖乖叫一声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