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慕容瑄似乎亦很是受用几乎移不开眼,徐珮也不想拂了独孤鸣的意便悄悄离席了,不想才在偏殿歇息便被那男人拦住了,只抵在墙角挣扎不得。

“啊珩你向来眼高于顶却不将那美人放在眼里,如何引我去看?”太子琰只轻笑一声折下来一根桃枝。

“此言差矣,王爷连太子这般关键人物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慕容瑄却企图赶尽杀绝,在本宫看来,本宫的珩儿还是得多多倚仗王爷不是?如今神不知鬼不觉把凌家除去,慕容瑄只能靠你这只臂膀……王爷可得费心了。”

“殿下?这如何使得?”回过头眼眶湿润地瞧着男人,徐珮不住摇头,“我……如若答应他……我……”

“我……你如今很危险……”满是担忧地瞧着徐珮,男人只低头吻了吻她。

慕容瑄听见她说肚子疼,忙转身回来瞧她,此时一阵炸雷惊起,寝殿里传来凌楚月的哀嚎声。“孩子!我的孩子没了!”

“你总教我心发慌……”双手抱着太子殿下的背。徐珮只轻声吐露爱语,两人重又到了床上缠绵起来。一如从前一般,绵密的热吻,男人温柔地舔舐着她每一寸娇嫩的肌肤,连那娇软可爱的脚趾头都要含在嘴里吮吸着,只把她折腾得晕眩。

“自然。”说着,男人将她抱到了房间里,徐珮虽假意说自己面色不好,其实已过了初孕又好生调理着以备承宠,倚在床上却是面若桃花,朱唇润泽,不多时便勾的男人将她的衣裳解开,徐珮却佯装羞臊,低语道:“虞瑾台这儿供着菩萨呢,哪里行得了这事儿?”说着徐珮指了指供桌,这儿卧房里都供着菩萨,是太祖一朝便有的例子。

独孤鸣自同齐王争吵过后便没再来过,齐王府又很是平静起来,徐珮原就喜欢打理花花草草,这方面倒同齐王很是合衬,两人每日都爱在一处侍弄那玫瑰花圃,徐珮毕竟是年轻姑娘爱看娇花,有时候用花剪子剪了花枝,料理一番插在花瓶里装饰屋子。在齐王府的日子里总是安静许多,有时她坐在凉亭里修剪玫瑰花枝,瞧着正在吹箫的齐王总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好似想到什么似的,男人忽地问道:“那时候你便有孕了?真是个荡妇?”

“嗯……”

“妾身也不大肯定……且并不怎么害喜,倒是陛下,总是那般急……臣妾受不住呢。”思来想去又知道凌楚月如今解了禁足,徐珮不免担心起来,只央求男人让她去虞瑾台养胎。

“臣妾不敢……”

意外地听见慕容瑄来了,徐珮颇为惊讶,忙把脸上的眼泪抹干净,又低声对太子道:“殿下且躲起来……”

“我明白珮儿你一颗心,你莫要为了其他愧疚。”太子殿下认真地听着她的解释,捧着她的脸与她深情凝视。好半天才道:“珮儿心里比我更苦,我是明白的。”他知道他的小珮儿是个贞烈的女子,也知道她半年前被慕容瑄强幸的事,几乎中毒身亡的事,那个时候他也怕她熬不下去!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走开后,树丛里缓缓走出来一名带面具的高大男子,男人眼神里透着些许哀怨之色。

“珮儿……委屈你了……”慕容瑄昨夜临幸完徐珮又给容才人破了身,到底有些乏,本想起身去陪徐珮歇息却还是睡着了,到现在醒来寝殿却不见她,只以为她是心酸到外头去了,一时愧疚不已。忙上前搂着她。

“可我就是要你用嘴,这穴儿天天被你的皇帝陛下入,怕是松了,用嘴好玩些不是么?”男人将她的衣裳还给她,意思是这项交易没谈成,这把徐珮着急坏了。

被男人看得心慌,徐珮只低头捂着自己的身子发颤,男人却把她拉进了自己怀里。“你这淫妇。”男人记得数年前在宫宴上见过她一回,嫩嫩的娇软的少女模样,如今倒被调教成了淫妇,男人不住心想若是换作是别的男人她会不会也轻易依从?不过天底下会威胁皇后脱衣裳的可能没几个吧?

徐珮不住轻笑,拿起一个团子踮起脚尖递到男人嘴边让他咬一口,方拿到自己嘴里吃。

闻言,两人皆是一惊。

原来徐珮承欢之前在穴儿里涂了些许入水即化无色无味的药粉,男人的阴茎进去了便会不住渤大射精无度,三两回下来自然受不住,她又问了安太医调制丹药的事,安太医也照做了,那丹药表面上看着无害,只是延长射精的时间每每能长达半个时辰,以及使阳精更浓稠,其实如此一来便损耗了男人的精气,不过短期内是觉察不出的。徐珮知道自己是个无权无势的弱女子,亦想不出其他法子,只得先如此罢了。

这些日子徐珮也推说病体未愈,迟迟不肯承宠,可这日算算日子月信已迟了,她便寻了个由头往虞瑾台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