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选择了沐婉?”太子琰仿佛听见了沐婉同那有第一美人名号在的徐珮的笑声,开始有些好奇,奈何沐婉那鬼灵精竟给徐珮带了个面具,竟瞧不见正在树林里玩耍的大美人长什么样!想来也就比一般美女美一些罢了吧?

“贵太妃谋算得如此长远,教本王甘拜下风。”坐在虞瑾台正殿里,瞧着正在喂小公主吃牛乳的贵太妃,独孤鸣对这个女人越发拜服了,还好她要算计的不是自己。

“可是……若是若是有意外……珮儿不敢多想!”当初分别不过个把月,先帝便没了,如今若再失去殿下……珮儿害怕自己会承受不住!

虔诚地瞧着那一成不变的画像,徐珮只默默地为太子殿下祝祷,末了又低声道:“皇后娘娘终归是有福之人,有先帝相陪,妾身却蹉跎尘世……”

慕容瑄还没来得及问个究竟,凌楚月身边的女官急匆匆地走了出来。“陛下,小皇子突然没气了……”

“你……”紧张地把手缩回来,徐珮不置可否,只不住涨红了脸,她知道如若不答应他会逼着自己答应,于是轻笑道:“只要王爷夜里进得来椒房殿……便可……”

“呃嗯……陛下……”虽说知道男人如今急色得很,身上有拿依兰花泡了水,难免勾的他热情许多,却不想男人这般亢奋,因着顾惜孕肚,男人只跪坐着小心操干她,却到底不如齐王温柔,徐珮有些受不住,便扣弄起枕巾,男人见状将她的随侍拂柳唤来,那拂柳亦一早在外间候着,忙进了来,见她主子汗湿得厉害递了茶水抚着她坐起来倚在自己肩上喂了茶水,又让她抱住自己的身子,好支撑她承宠。此时男人只褪了裤子,徐珮亦是汗湿罗裙,男人示意她把徐珮的衣裳解了,拂柳忙照做。

徐珮羞愧地低下头,好一会儿才低声道:“自知道有了殿下的孩子,心慌得不得了,才求了这花泡水,以应付陛下宠幸。若是殿下实在不信妾身……妾身……只能求去……”

“呃嗯……夹断了……才好……莫要让你再祸害人……”赌气一般地,徐珮不住抱怨他,却勾的男人不住轻笑,还没有哪个女人这般不识好歹,独孤鸣只咬了咬她的乳儿抱着她颠弄起来,又忍不住轻笑,“你这骚妇人!”

就在她沉思之时,外头却来人通报信阳王来了。徐珮听见那人来了不禁有些害怕,齐王也感觉到她的异状。“怎么了?”

“你瞧瞧你,一朝盛宠,连本宫也连带沾光,可见在这后宫里,你可把我教的都学透彻了。”颇为得意地瞧着正在洗浴的徐珮,丽贵太妃不住感叹。“且用这依兰花水好生滋润着,待胎气稳固了,可又能承宠了。”

徐珮在府里也听了这事,难免不安,果然不多时圣上同太后的銮驾便路经城西,也来不及收拾太多物件,太后跟前的女官便传诏她伴驾。徐珮无法只得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