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我不是规规矩矩的吗?”范花慈很是无辜的说着,眼睛里闪着狡猾。

嘴软一软不好吗?为什么个性要这么强硬?让她吃吃苦也行,舍得她这般。

信鸽像是感应到有人要吃它,扑簌几下翅膀就往上空飞去,飞的时候,嘴里不断地咕咕咕。

美人蹙眉瞪眼就是好看,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不悦,反而像是在挑逗。

“娘子,今晚我们就住在紫竹园吧。”若兰溪搂着范花慈的身子,帮她把披在身上的披风拉紧,推门,扶她进去。

“若夫人,我可以驳回你的指控。”范花慈听不下去了,刚才勉为其难可以接受她莫须有的指责,而现在指责越来越不像话,让她觉得人格严重受到侮辱。

“没有是吗?那让我们一起来看看你动情的反映好不好?”若兰溪嘴角漾起邪笑,前一刻,还像是忧郁的王子,后一秒实则是恶魔的化身。

皇甫祗熙暗暗地叹口气,为什么自己的亲骨肉也这么客气对他说话?

有股被出卖,背叛的感觉在心里酝酿,范花慈纤细的手用力的捏着酒盏,直到酒盏破碎,碎瓷片把手划破滴出猩红的血珠,她还是没有反映过来,眼里是莫然的深冷。

“皇亲国戚?”思彤细细的咀嚼着话语。

范花慈不动声色的观看起下面的人,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连哭也是那么动人,揪心。也难怪这样的美人会看上若兰溪,两人要是站在一起,那肯定是郎才女貌啊!

“花慈,既然你怀孕了,就该回房夺取休息。”若媚韵的语气不善,很明显的逐客令。

“姑姑,我想呆在这,就像爹说的,有些事情该说清楚了,你难道想一辈子无名无份吗?”若兰溪有些气愤的说道,姑姑看着他长大,为他做了那么多,舍弃了那么多。

他们中的有人还以为他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其实他在很早的以前就知道了。

“宁儿告退。”

“好,我可以,可以。”一听,他就知道娘子指的是哪些人。也难怪,如果不是他纵容了一下梅宁,这些事情也不会演变成现在这样。

原本她还想想其他办法,现在,她必须一刀了解了她。

“怎么?怀个孕连说粗话都不行吗?要不是他,我要怀孕吗?挺着个大肚子,还要被人指指点点,挑三拣四。”

“有必要那么大惊小怪吗?就那么磕一下……”这位姨婆显然还不知道生了什么事,还在那凉凉的说道。

“嗯,一个若家不承认的媳妇住这么好的地方可真糟蹋了。”

“没,现在有没有好点?”若兰溪把那抹欣喜掩饰住,重新换上关心人的温柔表情。

“是的!”小青菜点头。

“这些都是你招来的,希望你能摆平,别把无辜的我拖下水,算我求求你了!”范花慈看向若兰溪的眼神变得很冷漠。

莫非,外面有人?

“好吧!”也许在刚才一会会,娘子想清楚了些什么。

“是,是,是,我们回去。”若夫人跺了脚之后,只能跟着自己的丈夫离开。

“没事。”

就那么一会,形式出现了大扭转,杀手看见帮手来了,必杀绝技更是使得凌厉。

“这边的你们不用管,记住留下一个活口,这一次的暗杀,没有表面的那么简单。”若兰溪很郑重的交代,眼睛都不眨又用剑刺向一个想要偷袭他的人的心脏部位。

“说,是谁派你们来刺杀我的?”若兰溪没有杀死这个偷袭者,而是快的移动身子来到偷袭者的面前,点住他的穴道,防止他自杀。

“主子不会放过你的。”偷袭者恶狠狠地瞪着若兰溪,没有半点身为阶下囚的自知之明。

“主子?你主子是谁?”若兰溪在听到他说主子时,脑海中立马浮现出几个人物,会是那几个人吗?

“有种你杀了我。”头一仰,没有打算继续再多说什么。

“不会,我不会杀了你,我还没有问出你主子是谁呢。”若兰溪笑笑,笑的春风拂面。

“主子,其他人已经全部解决掉。”这时,冷大他们也快的解决完来到若兰溪的面前,接手那个一心寻死的人。

“很好,这个人就交给你们了,务必让他说出身后那位主子是谁。”若兰溪别有深意的笑了笑,对于这个人不说的主子,他大致已经猜出是谁。只不过,他没有想到的是,那个人还没有放下杀他的心,他真的很具威胁吗?若兰溪嘲讽的笑着,搂着娘子施展轻功快的消失。

“那个要杀你的人是不是忘事中人?”自从知道他的身份后,范花慈很容易把刚才的事情联想起来。

“是与不是,娘子,还是为夫先带你看肚子,以后不准你在下厨。”若兰溪霸道的宣布,想到她拎着菜刀在砧板上砍砍砍的,他就心惊。

他都知道了,范花慈脸儿都绿了,还有多少事他是不知道的?

文被我断更断的写不下去了,现在准备开始存新文,准备开新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