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天那,我竟然吃了这么多,我太佩服自己了。”看着已经被自己喝掉一大半的鸡汤,还有那一小半鸡肉,一碗米饭,范花慈真的该佩服自己,或者该给自己个鼓励奖,勇气可嘉奖。

她过的看起不错,身子比以前圆润了不少,那微凸的小肚子,也在柳絮风变着法儿的精心调理下越来越大。原来,没有他的生活,她照样能活得很好。

“你啊。”柳絮风点了点她的鼻子,什么时候她能不叫自己美人?叫絮风,或者风呢?

“大姐,如果没有其他事,那我就先回房睡觉去了。”思彤微微行了个礼,转身就走人。

“若夫人,喊你一声娘,是我最大的尊敬,可现在,你不配,你不分黑白,就这样栽赃陷害,你与那贪赃枉法的贪官有何区别?你说这大火是我放的,你就要拿出证据,没有证据,请别乱骂人,乱指责人,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别以为若家家大业大,后面的靠山大,就可以随便污蔑人。俗话说得好,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惹火我,指不定会真的做出对若家不好的事情。”范花慈半警告的说,她相信以若夫人的聪明才智一定会知道她话里的真实性。

“若,若兰溪,你给我住手,你卑鄙,你无耻……”胸脯上传来阵阵清凉,阵阵呵出的暖气,让范花慈时而觉得泛起鸡皮疙瘩,时而又觉得蜻蜓浮水,那感觉,她难以形容。

莫非是那天的事情?还在怪兰溪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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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吵吵闹闹欢愉的宴会中,谁也没有现,谁离开了,谁不曾来过。

“大姐,今晚有谁来参加宴会?”思彤抬起那双哭红的眼问道,脸上闪着别样的色彩。

“大姐,你要帮我,你要帮我……”思彤揪着大姐的衣袖,眼眶里的泪珠还在不停的掉落下来。

多亏她的临场表演,让气氛推向了高潮。

“冤家啊!冤家啊!”若正德早就看出妹妹是在斗气,这一对冤家!

“兰溪还好吗?”皇甫祗熙呼吸困难的牵动着嘴唇,只有在媚韵的面前,他才会放下高高在上的姿态。

“这就是你的请客之道吗?”那人莫约四十岁,给人的感觉依旧风流倜傥,眉宇间有几缕轻愁,几缕温润。

“多谢相公关心。”做戏当然做的足,范花慈歉意深情的兰香搂着她的相公。

突然,范花慈扯着嗓子大喊起来,那喊声让路过院落外的仆人都听到了。

“花慈……”若兰溪不想解释太多,瞒着她也是为她好!既然知道了,也可以让她不那么鲁莽的行动。

“兰溪,不能那样对姑婆和姨婆们说话。”思彤皱起好看的眉头。

“喂,你们说那个范花慈就住在这个院落吗?”

对于娘子这样的吩咐,若兰溪万分乐意。

多日不见,没想到他还记得有她这号人存在。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也不用我多加解释,你若家人际关系复杂,我范花慈无法消化应付,所以只能退而求次的离开,让双方都有空间。”一次又一次的示威,她受够了!

“儿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难道你的房间为娘我就不能来了吗?”若夫人一听心里大不舒服,没想到儿子娶了媳妇,心眼也跟着媳妇跑了。看儿子匆忙赶来的模样,肯定是有人去偷偷告信了,若夫人狠狠地瞪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小青菜。

范花慈用唇语对着梅宁说道,这就是你要上演的戏吗?还真的是非常老套。

“呜啊……屁股开花了,若兰溪你不是人,你打女人,你个天杀的……”范花慈一下子觉得特委屈,从来都没有人打过她的屁股,若兰溪个混蛋,竟然打她屁股。

“爹娘,那我们就先告辞了。”得到爹的开口,若兰溪立马拉着娘子闪人,就怕再呆下去,倒霉的不是娘子,而是娘和梅宁。

她匆匆忙忙加入若家,什么礼仪都没有学会,而且还惹了这么多事,他们会和善对她吗?还有她的穿着打扮?她习惯了长衫长裤衣服,要是让她穿上绊手绊脚的裙子,那简直是要她的命。

“夫人,我们先回去吧!”

“英柔少爷,快过来,快过来。”小青菜看见范英柔走了过来,马上挥手。

“嗯,你想要那么理解也没有关系。”

“看,慈儿凶我们。”

“你不希望我在这里吗?还是,你以为我永远也不再在你的面前出现?”若兰溪的脸色变得难看,直直的看着她。

“没,我没有。”平日里的伶牙俐齿,每次到了他的面前,都变得那么愚钝。

“那是不是表示你还是在意我的?”他很想问,你是不是还爱着我。他怕吓着她,只能委婉的问。

“我不知道。”范花慈眼神闪烁的看向山脚下,她不敢回答他。

山脚下,溪河流水不停地穿过河床向远处流去,不时的还会激起小漩涡,就像她的心,漩涡不断,却不知道真正的含义。

她是在意若兰溪的,她是爱他的,那在意,那爱,早已在不知不觉中生根芽,是那么的神不知鬼不觉。

可又是她害怕的,他就像桃花精,满身都是桃花运,好的,烂的,最后受伤害的也总是她。她讨厌这样的生活,她讨厌那些纠缠住他的人。有时候,她会很嫉妒,很嫉妒,想伸出爪子撕烂那群人,戳瞎她们的眼珠子。

“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还是想一直逃避?你都答应我,不再逃离,会呆在我的身边,而这一次,你的身影彻底的在空气中消失,你让我好找。”那心惊,那无可奈何,至今无法忘却。

“你不是找到了?我很好,絮风对我很好,我也很喜欢这里的生活。”眼光望向柳絮风站的方向,而那里,早已没有了那青衫身影。

“美人,你在哪?你跑去哪了?美人……”刚刚美人还在,就那么一转眼的功夫,人就消失不见了,跑哪去了?不是要带她去看瀑布的吗?

“他走了。”若兰溪是看着柳絮风走,走时那表情,他知道,柳絮风也爱上了花慈,爱的不比他浅。

“你为什么不留下他?是不是你赶他走的?”突然,范花慈小跑起来,对着若兰溪埋怨,对着若兰溪咆哮。

“我为什么要留下他?对于一个情敌,我为什么要那样做?花慈,我爱你,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正因为我爱你,所以,我不会把你让给任何男人,除了我,你只能是我的。”若兰溪的情绪也时空起来,他反声对着她咆哮。

那是爱的宣言吗?范花慈惊在那里,眼泪哗哗的流落下来,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骄傲邪肆如他,他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除非是脑壳坏了,不然那些话绝对不会从他的嘴里蹦出来,她不信,不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