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祁婉默默走到季元身边,抓住他的手说:“这是我男朋友。”

祁婉没敢动。在场大多数站在墙脚的人都是这心思,先不说大家都不敢抢,真敢动手,也轮不到她。

辅导员年纪不大,没整虚的,拿出一枚钥匙说:“你上次说想要一间新棋室的事,我废了大力气,这是钥匙。”

“你喜欢……那样的吗……”

“阿婉。”祁辰异哑着嗓子,近似哄诱,“给哥哥看看,好不好?求你。”

话已至此,祁辰异没再动。

他将她双乳握进手中,堪堪盈握,触感绵软。顶端嫩粉色的乳尖很硬,轻轻一捏,祁婉便叫出声来。

“女朋友哦?”同学们互相给眼色,十分义气地拍季元肩膀:“就是上次那个吧?学长你放心去,下午晚来一会也没事,我们帮你给教官打掩护。”

祁婉:“早点回来,有机会一起睡觉。”

祁婉的声音压低了,平日里纯然的嗓音隐着讨要,就算前头是刀山火海也不忍拒绝。

只是她还没笑,他倒是笑开了。

沈陌的家在市中心,八十个平方,母亲总是抱怨这太小让人憋屈。但沈陌一个人住久了,却觉得大。

她……她分明没有想过!

祁婉看见了,虽然祁辰异表情如常,下胯却是勃起的状态。

性器在祁婉手中跳动,顶端迫不及待地吐出几滴清液。渐渐猩红的肉柱染开一点晶莹透明的体液。

祁婉摇头,她用眼角余光看向在客厅的祁辰异,闷声道:“没有意义的。我争不过他。”

祁婉的手肘往后一顶,正在季元的小腹上。他吃痛放开,见祁婉羞恼地说:“我的意思是有洗碗机。”

“呜,对不起。”祁婉将发撩至耳后,张开嘴,含入口中。

谁会不喜欢领导国内经济走向的那一位呢。铜臭味一层叠一层,竟然也能让人着迷。

祁辰异心中有愧疚感,他试图挽留片刻:“你答应季元了?”

尤其是内里,甬道将尽的那处嫩肉堪称桃源。往花心一顶,就会不断地流水。

事实上,这不奇怪。从季元认识祁婉第一天起,就知道在谁面前都甩着爪子的小姑娘,在她哥面前乖得像只受惊鹌鹑。

——所以最有机会成为她男朋友的,是他。

和记忆中相差无几,指节分明,骨骼修长。被热饮泼洒,红了一片甚是狼狈,很搞笑。

祁婉第一次和季元说起祁家的事:“祁家那么大的产业,都是我父亲从兄弟长辈手中抢回来的。我父亲他……性格不太好,比较偏执。”

似是难以启齿,祁婉咬着小勺断断续续地说:“还有一些别的家业没到他手里,他不能忍受,肯定是要祁辰异接班去抢回来的。他一直觉得,只有全部攥在手里才算赢,对祁辰异要求也是如此。祁家小孩那么多,为防他生病留下配型的,还有别的……”

祁婉几乎说不下去,她扭开头说:“你知道斗蛐蛐吗?”

季元听得不甚明了。但他知晓古时学堂的情况。一堆弟子里最优秀出众的那个才能得到倾囊相授,哪怕是先生的血亲子嗣也是如此。

他父亲总打趣他,这要再倒退个一两百年,就季元这样追着祁婉到处跑不认真下棋,早就被师傅赶出门去了。

“可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季元深吸一口气,“祁辰异他已经做得很好了,脱离你父亲的助力也可以立足一方。如果他真的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为什么不多考虑婉婉你的意见,早些离开退出呢?”

祁婉听得心惊。

她从来不敢想祁辰异为了她做出什么牺牲。只敢在心里默默地担心,赌气,然后又责怪自己任性不该闹脾气。

可此时,季元说得理所当然。

他喜欢自己的话。为什么不能……像季元这样……稍稍做出一些改变?

“季元,我得出门一趟。”

窗外夜色迷蒙,鱼肉还剩很多,祁婉终于做出决定:“来不及吃了。要不要我买夜宵回来给你赔罪?”

“和你母亲有关的事吗?”季元敏锐地察觉到端倪:“还是……和你父亲有关?你父亲那边不都是祁辰异在处理吗,至于那么着急吗?你晚上单独出门我不放心。”

“算是都有吧。”祁婉苦笑一下:“是我二哥哥。他难得来一趟,祁辰异现在人在国外,只好我去招待了。放心吧,他已经到从机场到市区了,我去见一面就回来。”

“你二哥?”

季元对祁家人不了解,但总觉得耳熟。待到祁婉出门后他才恍然记起,不就是祁辰异那个有精神病一直在国外疗养的弟弟吗?当年祁辰异还为了这件事,去山里找过他的父亲问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