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远拿着笔，不禁假设，如果此时此刻在这个屋子里的不再是他而是王烁……
她正夹着许医生的舌头，浑身赤裸地躺在他家的沙发上。
“过期了。”
“嗯，嗯，好……你稍等。”
他猛地站得离王烁远些，警惕答道，“……是有，不过你突然问这个干嘛？”
……那是他跟苏卿在一起时从未有过的快活心情。
许知远也笑着摇头。
等到许知远一路走上楼梯，像往常一样打开自家大门，从客厅里照到玄关的那盏灯像是也照亮了他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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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论外貌，陶小芸一点儿也不输从大学起就被所有人赞为系花的苏卿，这样，也显得被甩的他不至于那么凄凉。
许知远见她没有出声说要跟他，反倒意外。
许知远玩到尽兴，停下手中动作，躺着的陶小芸已经没有了力气，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干巴巴的。
陶小芸断断絮絮地喊着他的名字，动情地主动分开腿，盘上他的腰。
陶小芸的身体很快又痉挛起来，一波又一波淫液自她被许知远插着的小穴里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许知远将火关小，侧身低头，敷衍道，“自己亲。”
“大半夜的不回家，你去干嘛了？”
许知远尴尬地笑了笑，从通讯页面退了出来，点开导航。
她拿的是一本西班牙原文书，通篇一个汉字都没有。
“——别、别——别这么激烈——许医生——不要——”
“许医生你要买什么？你都喜欢吃什么？”
“别动。”
我这几个月真的快被这种评论给压垮了滑稽脸。
他是正常男人，有欲望，有好奇。但，他更在乎苏卿的感受。
熟悉的昵称和头像弹了出来，苏卿没有屏蔽朋友圈的习惯，许知远点开她的个人资料，轻松就看到了她十天内的朋友圈。
除了他俩刚毕业那阵，他半夜收到苏卿的消息，不辞辛苦骑了半个多小时的自行车将自己做的葱油面汤面分离热气腾腾地送到她眼前，令她感动地发过朋友圈外，她的朋友圈里更多的都是他工作后带她去过的各式餐厅。
陶小芸听到他幽灵一般的声音吓了一跳，苦瓜脸看他。
许知远这一顿酒喝得他云里雾里，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许知远迟疑了一会儿，又追问了一遍。
陶小芸想跟，但又想起来许知远刚才所表现出来的态度，歪头在他身后看了他一会，无奈地对着空气摊了个手，动作生疏地坐上了自己的甲壳虫。
“报警还是私了？”
陶小芸委屈地托腮看着7诊室的方向。
餐厅里的钢琴声在苏卿第一次开口时已步入结尾。
苏卿见多识广，只听了一会儿便诧异开口询问。
“还需要我重复我的情况吗？”
他沉默地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冷冰冰道，“睡觉之前，学会自己用刀叉。”
“哦……”
陶小芸听话地重新拿起刀叉，眼巴巴地看着他。
“学会了能不能再亲一下？”
许知远瞪她。
陶小芸把头低下去，小小声哼他。
许知远看她动作熟练地切开了一块八成熟的牛排，沾了沾酱汁，优雅无比地送进了自己嘴里。
姿态比他想的还要从容不迫。
“你会用刀叉？”
陶小芸骄傲地冲他扬头，舌头吐出来，做了一个俏皮古怪的鬼脸。
“赚了一个亲亲~”
她倒还得瑟上了。
“你周末……有什么安排吗？”
许知远不敢主动打听陶小芸跟王烁之间的进展，只能旁敲侧击，试图从蛛丝马迹中窥看他们的接触进度和约会进程。
陶小芸却不上当，瞪大眼美滋滋地看他。
“许医生要约我吗？”
“我在问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