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五女好似都被刘思琪下了封口令,令他迟迟没机会解惑。趁着分房,在任自强百般温柔,甜言蜜语的讨好下,小陈兰五迷三道之下不经意吐露实情:

“管家,麻烦你把人请到我下属房间。”

办完入住手续他从酒店管家的介绍下,才得知利顺德酒店如此声名显赫。它接待过名人政要不知凡几,有‘末代皇帝’夫妇,梅派京剧表演大师梅先生,丢了东三省的张少帅。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想到这儿,他打定主意此妖必除,不能再放任袁贼,任其祸害同胞。他暂时还不想在津门对小鬼子大开杀戒,但收拾几个汉奸走狗还是可以的,这样动静也不会太大。

“嘿嘿…我特玛管你青帮白帮,一帮猴啊狗啊也配称爷,有种就来找我报仇!”

任自强带着七女下船登上码头,这时陈三小跑着迎上来:“强哥,黄包车找好了!”

罗长春以前在津门和保定府之间跑镖,他对津门地界还算熟悉,此次出行是不可或缺的。

对于任自强的以上要求,晴子无不俯首听命。

“对!”

“也不是啦,我还是很喜欢家乡长崎的,家乡气候宜人,有山有海,风光明媚,很漂亮很漂亮!强哥,你要去了也一定会喜欢的!”

不过,这已足够可喜可贺。晚上他在院中试炼,如今是身轻如燕。窜房上墙,飞檐走壁,如履平地。力气更是增大一倍还多,轻松抱起两箱四百多公斤银元。

更多的变化还在后面,刘思琪的目光中由起初的讨好和依赖,又多了些意思。

刘柱子和陈三也才知道任自强拥有了王家大院,并认识了晴子、刘思琪等七女。他俩除了惊羡,还有脸上写了大大的‘服’字。

女孩的服饰倒是可圈可点,除了传统旗袍、学生装,保定府也有不少所谓的‘舶来品洋装’。

得亏大街上大都是步行或黄包车代步,搁在现代如此做派,非得搞出车祸不可。

以往的‘摸头杀’变成温柔的摸脸,拧鼻,捏下巴式的肌肤相亲。

陈庄集属于满城县管辖,此案又以电打的速度上报满城官府。

搞得任自强很奇怪:“这丫头好似没经验似的?青木小鬼子到底再搞什么名堂?难道只是一味地发泄吗?”

在她想来,小鬼子是男人,强哥也是男人,强哥作为好男人也应该喜欢她的吧?

怨不得她们如此想,上次就被任自强以洗过澡为由糊弄过去,而且他也没来得及教授这些女孩,‘男女授受不亲’的常理。

“嗯,好吃!”任自强一边大快朵颐,一边好奇问道:“你们这是跟谁学得啊?”

继而一想又释然,这几年,这些女孩可不是没见过几个男人吗?记忆中留存的男人除了至亲外,其他大都已随着时间流逝而渐渐模糊或淡忘。

“那咱们不回保定城,先去李大洪家过夜!”任自强想到一个去处。

“明白,强哥,我们都听您的!”两人点点头。

也许是陈家平时作恶多端,引起公愤,陈庄集看他家不过眼的大有人在。

等刘柱子、陈三带着四位卖艺人刚进饭馆,密集的雨点正好从天而降。

“掌故的,我明白了!莫非您怕我们惹了陈家走了以后,陈家会找您店里麻烦?”

眼看要下雨了,三人冲进陈庄时,路边摆摊的正忙不迭收拾各自货物。

吃过早饭,任自强就准备带刘柱子、陈三骑马回城。一路上刚好练练骑术,再怎么说四条腿也比两条腿跑得快。

果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天道循环,报应不爽?他也没料到自己的此次善举会带来后续那么多便利,这是后话不提。

“呵呵,大眼,一口吃不了个胖子,你们先教会他们令行禁止,会打枪,熟悉枪械,等他们有个战士的样子我再来教,过一俩月我还回来的。”

解决了眼前暂时的问题,他也欣欣然裹着虎皮和周公相会。至于警戒,还警戒个毛线,方圆几十里被野狼寨土匪祸祸的连个人烟都看不到,压根不担心安全。

任自强站在洞口用望远镜举目四眺,山谷里所有景色一览无余。整个盆地大致像个直角三角形,西面收窄,东北面长宽。

“嗯,等柱子挖完他们的浮财就别留活口了。大眼,留着他们咱们过不安心呀?”任自强眯着眼意味深长道。

“强哥,接枪!”陈三矮着身子跑过来打破他的自嗨。

如此往返二十多趟,也背了二十多人上来安顿好,结果其他人也爬上来。

“唉…!”任自强迟疑了一下,狠狠心道:“也让她们也练练手,否则,刘家堡那帮受尽刀客欺凌的女人的下场,她们以后也有可能经历。现在咱们不能心软,心软就是害了她们!”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被门外一阵急似一阵喊声唤醒。

毕竟捷克式轻机枪既可以单发又可以连发射击,只不过比现代自动步枪长一些笨重一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