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曜举着他那把巨大的长枪,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石勒见状是眉头一皱,转头大声对众将说:“能生擒刘曜的人赏千金,封万户侯!”众将闻言都是全身一震,像疯了似得杀向刘曜,随着周围伏兵的追杀刘曜身后的将士也是越来越少,刘曜的军队被冲成几块,互相隔离,彼此不能相互救助,而现在刘曜身边已经不足百人!顿时是险象环生。

刘曜军中将士见状是士气大盛,人人争先恐后向前冲去,泄着久闷心中的仇恨,像屠杀畜生一样屠杀着敌人,血,漫天都是飞溅的鲜血,残肢断臂铺了一地,惨叫声是不绝于耳,那景象用人间炼狱来形容毫不为过。

刘曜的枪粗大,力量上稍占优势,而石瞻的枪稍小,度上的优势又刚好抵消了刘曜的力量优势。两人都是将手中的枪舞的风雨不透,“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

石瞻说道:“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军士气正盛,如果这个时候讨伐刘曜是再合适不过了,不过。。。”“不过什么?”石勒微感诧异的问道。“不过这次大战非比寻常,儿臣认为父皇应该御驾亲征,定然能够鼓舞将士,一举灭杀刘曜!”石瞻缓缓地说道。

“石勒将军宽厚爱人,现在已经深得民心,正在招贤纳士,将军既有大才,何不趁此良机弃暗投明,与我等供图大业,也不枉男儿大丈夫一场!”石瞻见时机差不多了,对南宫德开始洗脑。

王兴说道:“下邳城中粮草不多,一定会想劫夺我军的粮草,我军正好让那奸细得知我军囤粮之处,然后设法放他回去,他必定会向李瑶透露我军军情,我军在囤粮之地四下埋伏,敌人一到,一起冲杀而出,必获全胜!”

三人拿着木剑来到一块无人的草地上,石瞻拿着剑对两人说:“你们两一起上吧!”两人闻言也不废话,手持木剑就冲了上去,石瞻举重若轻地将木剑一横就架住了两人的木剑,接着左脚诡异踢向两人,二将大惊,却看不出石瞻的脚法,不知道他要踢自己哪里,忙闪身后退。

中国的传统观念是男尊女卑,以生儿子为荣,可是儿子生下来辛辛苦苦养大后被强征入伍,在毫无人性可言的战争中血溅沙场,抛尸荒野,白人送走黑人,这样的场面又是何其的凄凉!与其这样还不如生个女儿,女儿嫁给附近的人家至少不会参军,父母们就不用经历那种撕心裂肺的场面。

又走了一段路程,从石瞻后方的斜刺里冲出一条狼,眼里冒着绿光,紧紧地盯着石瞻,石瞻依然是毫无觉察,因为他压根儿就没把什么猛兽放在眼里,身经百战的他杀人无数,怎么会把几只野兽放在眼里?心想光凭自己的这一身杀气,没有任何动物敢打他主意。

正当他们享受着这惬意的时光的时候,突然从茂密的草丛中冲出八条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刀砍向两人的马匹,顿时石瞻夫妇的马匹四脚被平整地切断,两匹马嘶叫一声倒地气绝,可见对方下手之狠!

第二天,石勒闻听石瞻长子出世,亲自来到石瞻府上看望,见了石勒见了石闵相貌不凡也是大为喜爱,当日犒赏三军,大摆宴席宴请诸臣畅饮。众人见石勒兴致这么高不由地打量起石闵来,看后都是赞不绝口,称赞石闵相貌不凡。

公元319年十一月石勒脱离前赵,自称大将军、大单于、领冀州牧、赵王,于襄国即赵王位,称赵王元年,史称后赵,石勒坐在龙马椅上,脚下群臣跪拜,此时的他是志满意得,意气风,他为自己而自豪,他是自古以来唯一一位从奴隶到皇帝的人。

刘曜冷笑一声,毫不示弱地操起他那杆碗口粗的长枪也冲了上去,两枪“当”地一声碰撞在一起的时候,张吉只觉得双臂酸麻,像是被剥了筋一样的疼痛。

石瞻一听刘曜和刘渊的关系心中是恨意大起,又听张宾说刘曜是汉赵第一猛将,心中微微不服,“汉赵第一猛将?不知勇猛和我比起来如何呢?”石瞻微微一笑问道。“其勇猛只怕不在少将军之下哦。”张宾和石瞻关系不错,却也没有刻意隐瞒。“哦,果真如此?还望军师详细和石瞻讲讲。”

十几刀下去后,王浚是浑身鲜血,石虎笑得更是厉害,石瞻看在眼里是更加厌恶眼前的这个变态。王浚痛的死去活来,他是豁出去了,大声朝石虎吼道:“石虎狗贼,有种就一刀杀了我,像毒妇人一样地折磨人不是好汉。”石瞻听在耳朵里暗暗好笑:“王浚这样的人也有资格和别人谈英雄好汉。”不过眼前的景象他是越来越看不下去了,男人大丈夫做事要爽快点,这般变态的折磨却是他做不出来的。

王浚愤怒地盯着石勒吼道:“石勒贼子,我王浚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加害于我?”石勒闻言笑得更是厉害:“王浚狗贼,你城中军粮无数,却不肯分与百姓丝毫,眼睁睁地看着百姓饿死,你问问城中的百姓,哪个不想吃你的肉,睡你的皮?我石勒替天行道,何过之有?今天你这样的下场,也是你咎由自取!来人。。。。。。”

石瞻见状面露狡黠之色连忙装作痛苦的样子捂着脖子说道:“我想说清楚的,可你都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哎哟哟,好痛啊!”雪莹见状忙把头靠过去说道:“快让我仔细看看。”

那蒙面人并不回话,居然和他哑斗在一起,那人武功不弱,接了石瞻二十多招居然毫无破绽,石瞻心中也暗自佩服,三十余招过后石瞻渐渐失去耐性,反手斜劈两刀,接着左脚鸳鸯连环踢,一脚踢中那蒙面人的胸口,那人倒飞出去,蒙面人倒在地上痛叫一声剑也飞到一边去了,

张霸闻言忙拱手道:“不敢,末将遵命就是!”石勒听后微微一笑,又对二将说道:“我身边刚好缺个侍卫,我看不如就让他上任吧!”

石勒走后,冉良慢慢琢磨起来,刘渊与石勒虽然都是胡人,然而刘渊是汉化后的匈奴贵族后裔,而石勒不过是羯族的一名奴隶,以功勋而慢慢爬到大将军的位置。

突然间冉良仰天大吼一声,眼中尽是血色,举枪策马向汉军冲去,准备做最后的困兽之斗。正所谓一人拼命,千人惧怕!汉军被他疯狂的进攻一时也吓呆了,士兵们纷纷避让,冉良所到之处遍地横尸,如鬼魅一般刺杀着汉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