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战下来,石虎损兵折将大半,一路上到处都是尸体,双方阵亡将士的尸体铺了足有两百里之遥!战斗的景象极其惨烈,在中国漫长的历史上也是罕有的残酷!残阳夕照下,失去主人的马儿漫无目的地走着,在鲜血染红的土地上走出一个个血蹄印,血,到处是血。

当两人的长枪又是一碰之后,石瞻迅将长枪顺势划向刘曜的马头,想将他的战马先杀了。刘曜见状大惊,回枪一挡,险险地架住了石瞻这一击,心在大怒,他觉得石瞻实在太过阴毒。

公元328年,后赵皇帝石勒留下太子石弘和众臣守襄国,以石瞻石虎为先锋,亲率大军三十万进攻刘曜,刘曜得知消息后,连忙整顿人马,自己也决定亲率大军三十多万迎敌。石勒向河东地区进,一路上所向披靡,五十多个县望风而归,不战而降,之后令石瞻和石虎率军攻打蒲阪。

石瞻闻言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南宫德怒视着他问道:“你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人人都说南宫德是个难得的将才,今日一见,不过是一个迂腐的莽夫,丝毫没有值得称道的地方!”

不出王兴所料,那奸细回去就向李瑶报告了石瞻军中的一切情况,李瑶闻言是大喜,当夜领兵前来劫粮,赶到石瞻粮仓附近的时候,见两名士兵睡的是东倒西歪,瞭望台上也没人看守,李瑶大喜过望,一声号令,金鼓声大响,率领军队就冲了进去。

回到家中后石瞻夫妇飞也似得跑进房间看望小石闵,见他睡的正香,红扑扑的脸蛋显得煞是可爱,夫妇俩不在家的这些天管家仆人都是丝毫不敢怠慢,小主人的健康可是关系着他们性命的问题,期间石勒和石虎也来看过一次。

雪莹一把拉住石瞻的手把它贴在自己的脸上对石瞻说道:“瞻哥,我不要做皇后,你也别图什么大业了,我们把闵儿接过来就在这里生活下来好吗?”雪莹很享受这种幸福的感觉,可又怕它消失,她要牢牢地将幸福握在手里,不让它离去。

石瞻用清水帮雪莹洗好伤口后简单地帮她包扎了一下,他不是郎中,无法救治雪莹,得找一个郎中才行。想到这里石瞻对两位老人问道:“敢问大爷,这里附近可有郎中。”两位老人略微一想对石瞻说道:“从此处翻过对面的一座小山后有一郎中,医术还是不错的,附近的人都找他看病,只是现在已然夜深,山间常有野兽出没,公子还是等明日一早出吧。”

王雪莹也没闲着,立刻和几个刺客缠斗在一起,只不过她武功较弱,和几个刺客打得难分难解。石瞻一落地后径直攻向了其中最为瘦弱的一名刺客,那刺客只接了石瞻三招就被石瞻削去了右臂,手臂在空中划过一条优美的弧线后应声落地,那人痛的是哇哇大叫倒在地上,石瞻没让他痛苦太久,一剑结果了他。

石瞻和王雪莹闻言是大喜,石瞻知道张宾身体不好,所以没让他喝酒,让女仆沏了一壶好茶过来,三人喜滋滋的边喝茶边聊着天,石瞻告诉张宾孩子取名“石闵”,张宾连连点头称好。

石瞻深恨段氏鲜卑所以下手是极为狠毒,很多敌人都被他一枪穿心而过,枪枪刺向要害,不久在这片大地上便尸横遍野,血流漂杵,石瞻杀红了眼仍然不解恨,他命令将士将死去的鲜卑人的头颅尽数砍下,堆成一堆,足足有一座小山那么高,点火焚烧,就连以变态著称的石虎看了也是目瞪口呆,自愧不如,觉得石瞻比他还狠!

司马邺这时候是万念俱灰,遥想当年自己的先祖司马懿是何等的雄壮!讨吴伐蜀,逼退诸葛亮,功盖三国,今日自己却落得如此窝囊的下场,怎能不让人思之心痛。真是国虽安,忘战必亡!自己过惯了安逸的日子,何曾碰到过这样的局面啊!

石瞻闻言是大吃一惊:碗口粗的虎头枪能够挥舞起来就算猛将了,这么笨重的武器更不要说用来对阵了,如果真像张宾说的那样,刘曜此人可谓是劲敌一名,自己日后报仇与他交战只怕未必能打得过他。微微一愣后又问道:“以军师看来,刘曜能比历史上的哪些武将?”

石瞻和雪莹闻言心中略有不快,但又不好当场拒绝石虎的意思,于是石瞻点头道:“好的,不知兄长想怎样处置王浚呢?”“嘿嘿,贤弟你今天是是要大开眼见啦!这厮狂妄的紧,我要将他的肉一小块一小块地割下来,割上八千刀,算是赔给那八千名美女,然后把割下的肉混着牛肉一起煮着吃,哈哈哈。”石虎说完放生狂笑。

王浚突然看见眼前一双血红而又充满杀气的眼睛,他从没见过这样凌厉的目光,像看死人一样地看着自己。他一把抓住王浚的头往后一拉盯着他说道:“狗贼,你也有今天,当初你勾结鲜卑人害我汉人女子的事情可曾忘记?今日要将你千刀万剐,死无葬身之地。”欲知王浚性命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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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瞻享受着美人芳唇的琼浆玉液,鼻子里全是雪莹身上的体香,不知不觉如痴如醉,他突然好想时间就定格在这一刻,没有仇恨,没有杀戮,没有血腥,有的只是这甜甜的幸福,他沉浸在这如梦的场景中,希望自己永远别醒来。

越想他越觉得烦闷,心中气血翻涌,终于诱了身上的伤势,喉咙一甜,蹲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来。

王兴张霸跪倒在地,目中全是泪水:“败军之将不敢言勇,将军这样对我们,我们就是为将军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说完对身后的乞活军问道:“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

冉良听后哈哈大笑:“你认为我会听你的信口雌黄吗?”

迟疑片刻后举枪冲向冉良,冉良自不会示弱,举枪迎敌,两人厮杀在一起,石勒与冉良的目光一接触觉得有一股强烈的杀气,石勒很奇怪,这少年身负重伤,按道理早该倒下了,到底什么在支撑着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