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驱车前往凯西街的罗盘酒吧,弗伦和我会在这里碰面,之前已经约好的。

“我在外面欠了一大堆债务,找不到办法偿还。我死后,可以得到数目可观的保险费,那样的话,不仅可以还清账目,还能使我的妻子和孩子从此衣食无忧。”

“还能怎么办?最好的办法就是报警!”

接下来的一小时,两个人开始一遍一遍地温习写在条子上的要点:

迪克点了点头,一口气喝完剩下的酒。

“是的。我妻子也憎恨我,可她从不掩饰这种绪。她动不动就小题大做,拿小事泄愤,事虽说不大——”

“我不在乎这个,只要那两个孩子没事。”我说。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识相的话,就快点!我快饿死了!我可不想在这里一直坐着!”

现在,我的身份已经不是侦探了,但是我拗不过自己的意愿。长久一个人待在住所让我有些厌烦,我受够了那样空荡荡的感觉。为何不做回多年的老本行把事调查清楚?

“谢谢你了,帮了我们大忙。”

“怎么?听起来,你绪病又犯了。”

又过了两天时间,他们抵达了巴格维勒岛。

起初,帕内特看起来还很虚弱。但是,吃了一段时间的可可豆和甜土豆之后,他逐渐恢复了体力,神志也清醒了许多。接下来的日子,依靠品尝海水的咸味,在一连几个小时里,帕内特甚至已经忘记了酒这样东西。随着酒精在他体内的逐渐消失,在福弗堤海滩的那段经历,也在慢慢地离他远去。现在,船上只有两个古怪的水手,一个是土著人,一个是大病初愈的病人。不过,他们的关系看上去很融洽。

他依然没有得到回答。他四下打量,准备自己找寻。可是他看到的竟是长长的水平线,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这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里?”他感觉到有些不对头,疑惑地问道。

后来,莫杰克和别人提及卡来卡的出逃时,他总能想起卡来卡眼里闪动的那种亮光。那个光芒让他坚信: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抓到卡来卡,就算是抓到了,那也一定是他的尸体。

医生接着又补充道:“你一定要好好保护你的脸,这皮肤非常娇嫩。”

亨利连忙急刹车,可已经躲不及了。两辆车相向迎头撞上,巨大的撞击力把亨利从挡风玻璃上抛了出去。

一听说这个,亨利终于安静了下来。

可是没人回答他。

克利夫看得出她对这些确信无疑,她显然已经被吓坏了。

克利夫直直地盯着她看,眼神里满是迷惑。“凯蒂,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克利夫想,可能是出于宗教原因,托伊才不喜欢用电器的吧!

是一阵哭声把他吵醒了,他原以为这是一个梦,但是,正当他再次入睡时,他又听见了低低的呜咽声。

克利夫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他在大峡谷过的冬天,那里非常暖和,根本用不着准备冬天的衣服。冬天过去了,他突然很想继续旅行,于是,他离开了那里,一路向北走来。显然,他没有预备可以防寒的衣服。他必须在天黑之前,找到一个落脚的地方,要不然,他指定会被活活冻死。可是,极目远望,四周空荡荡的,根本没有农舍的影子。

在这个时候,就算喊破了喉咙也是没有一点作用的。他的家位于郊区,四邻八境并没有人烟。

她把这些说明书推到一旁,试图拉开第三个抽屉。在这只抽屉里,放了一个金属保险箱,箱子上着锁。找到这里,她似乎已经不再奢望找到什么香烟了。不过,有了皮夹子的前车之鉴,她决定把那个箱子打开,看看里面有没有她可能很感兴趣的东西。她研究了一下箱子上的锁。这种锁,结构不太复杂,只要使用适当的工具,想要打开也不是什么难事。哈里看到之后,肯定知道是她干的,但这似乎已经不重要了。就算他知道,又能怎样呢?他们已经离婚了,再无瓜葛。

威廉一惊,看到在纸的末尾,竟有阿黛的签名!

“你能给的应该没有我想要的多吧?”

我就在那里一直等着。终于我看到了皮罗。当然,他现在是莫洛。他个子很高,背有些驼了,年纪大概是三十来岁。

我目送着他,直到他走到他的汽车跟前。也许他已经注意到我了。不过,这也没什么关系。我们仅仅见过一面,见面的时候,我还刻意乔装打扮过:我戴着假胡子、墨镜和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