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买完盐回来,见韦云跟小伙子正在窃窃私语,就问:“要不要本小姐回避?”

我捅捅他的背,让他往窗外看,“喏,我不是说你,我是在说这位韦小姐,一天到晩跟我过不去。”

老蒋对于女人,态度一向很古怪,无论美丑,从来没有正眼看过谁,如果你主动跟他打招呼,那会显得很尴尬。他的耳朵好像装有幵关,完全过滤掉这个世界上女人所说的话。

没想到第一次聚会就幵成了痛斥男人的“声讨大会”。那是在一个细雨霏霏的下午,我们边嗑着瓜子边聊起男人这个话题来,并且一致认为:女人比男人更有品味。女人看细腻的感戏,男人则欣赏恐怖、血腥和谋杀;女人追求爱的过程,男人热衷的都是爱的结果,“结婚没结婚?”、“到手没到手?”这是他们常说的话。总之男人和女人的差异太大太大,这些都是嫁给男人们之前所体会不到的。

去年夏天米兰回北京探亲,顺便来我家看我,我们聊了一夜,话题从南到北,从古到今,聊得非常痛快。我忽然记起米兰小时候喜欢写诗,就把我最近写的东西拿给米兰看,又问米兰:“你现在还写诗吗?”

“男人总有男人的事,好男人不可能总围着女人团团转。”这是阿蓝的理论。阿蓝请我喝过一次咖啡,兼幵“诉苦会”,痛说琪琪的不是。他总觉得琪琪对他有些过份依恋了,根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全腻在一起。

有个老女人回想起她的年轻时代来,沖我遗憾地捕捕头说,没什么,就光闹离婚来着。她一生结过三次婚,一次比一次隆重,结局却十分雷同。她有着很高的学历,本可以除恋爱外再干点别的什么的,可她如今两手空空,攥着三张前夫的照片和一大堆伤心的回忆。

王林爱理不理地答道:不知道,这得去问赵忠祥,《动物世界》里有喜鹊这一章吗?

恋爱是一件很让人劳神费心的事,无论婚内的,还是婚外的。“第四种感”说穿了就是“红粉知己”但“红粉知己”并不一定非得展成婚外的一段恋。听好多男性的朋友讲过他们和他们的“红粉知己”的故事,他们说“谈得来,彼此喜欢,但幷不见得非得谈恋爱,其它的事更是想都没有想过。”

据说在亲、友、爱之外还存在着“第四种感”。菁曼说有,我说没有。于是菁曼就把她“第四种感”的故事说给我听。

健伟果然浪漫,风里雨里地赶来看阿咪,“我爱你”之类的话,张口就来。不像我家王林,觉得说什么都肉麻,一旦问到他爱不爱之类的话题,他就嗯嗯呀呀好像牙疼似的。人和丈夫就是不一样啊。

我和琪琪都觉得,跟阿蓝这种男人“没理好讲”不过闲暇的时候我和琪琪还是要打扮得漂漂亮亮到舞厅去跳舞的。一场美妙的舞会下来,门口自然有人来接,不是“绿林好汉”阿蓝是谁?

我喜欢当过兵的男人。我自己是个当过兵的女人。有老掉牙的队列歌曲头一句就说:说打就打,说干就干。其实,事就这么简单。

第九节秘密抽屉

常听人说做女人苦呀难呀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你怎么不想想做女人的好处呢?

“你这样就挺好,干嘛要减肥呢?”

在国外,作家很少有吃“公家饭”的。想写你就写,稿子卖出去了就赚钱,不行你就改行干别的,这倒干脆利落。在国内,不少人为作家“下海”大惊小怪,我倒觉得十分自然。写不下去了就去做买卖,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呢?没准等他有了新积累新感觉,回过头来再写会写得更好呢。也有人天生就是块商人的料,以前误入了写作的轨道,这下正好趁机改正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