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是最耗人精力的一桩事。有人恋爱减肥,因为那种哭哭笑笑的事最能燃烧脂肪。女人在恋爱中智商起码下降一半,也有人告诉我说她恋爱的时候智商为零。这么笨的女人就只好躺在床上等待恋人来敲门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现窗前的喜鹊在叫。莫非今年要财了?怎么喜鹊绕窗,轰都轰不跑?细看才知道,原来它们在那儿搭窝呢。我立刻跑到床边跟丈夫报告了这条消息,拼命地快快起床,帮我找找眼镜,我得把那个鸟窝看个仔细。

“唐小雨是不是就是你?”他在电话里迟疑着问我,我说不是的,我并不喜欢那个多而又自以为是的女孩。我觉得女孩应该收住感这张网,不然的话一辈子除了一次又一次地陷入感纠葛,不会再有其它更大的收获。

电话里还是长音,真让我气得眼冒金星,这小子煽动我到琴斋来住几天,他可倒好,难道去住了和尚庙不成?

阿咪用食指点着我的太阳穴说:“你呀,真是老脑筋。我们现在这样子不是很浪漫很有诗意吗?”

迷上跳舞那还是去年春节的事。对于跳舞,我和琪琪看法一致,大学里跳的那种“饭堂舞”那不叫舞,现在跳的这种地面透亮水滑的“舞厅舞”才叫艺术享受呢。女人跳舞跳的是环境、气氛和音乐,其次才是跳“人”,有好音乐好气氛时,女人拉着女人的手都想翩然起舞的。

“水果老公”却甚是不以为然,私下里悄悄告诉我说,我跟我们“水果”呀,好着呢。女人真应该拥有一些爱以外的东西,要不然一天到晩粘粘的,男人耳根不得清静,两人关系自然也好不了。

这样想来,还是做女人上算。

“这么晩了,你还在开车,一定很辛苦吧?”我充满同地问了句。

菁曼开始慢跑,每天慢跑回来都舍不得离开镜子,一边照一边扭过头来问我:“赵凝你说我瘦了吗?”

第五节看懶得管钱

自由,是可爱又可怕的一项权力。就像笼中的那些鸟儿,关在笼子里虽然缩头缩脑挺难受,但毕竟有食吃有水喝。如果放飞到天空中去,翅膀倒是舒展开了,就是不知道哪天会不会冻死饿死。人类也是一样,永远在生存空间里徘徊不决,不知道哪种活法更适合自己。

篮球场上个个都是肌肉累累的棒小伙,王林远距离投篮,连连得分,我忍不住大叫:“王林,加油哇!”

“十七。”

“怕什么?我又不是男的!”吴佳尖声高叫,把战友们全部逗乐了,只有那卖耳环的女孩子不笑,埋头收拾着摊上的东西,显出一种与年聆不相称的老成和执拗。

“肖可没来,我是——”

林园园抢先亮出个明星般的姿势,让照像师傳叹为观止。

“你喊‘一二一’?那还要班长干什么?”肖可不服气地问。

苏航大模大样摸出一根烟来,精致的蓝火苗啪地一跳把烟点着,才慢条斯理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