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可以任性,女人可以撒娇,女人可以说三道四,女人可以随心所欲。女人写文章,不会“同性相斥”,女作家的文章女读者最喜欢。给女作家写信的,大部分是女的;给男作家写信的,大部分也是女的。女人最关心“纸上风云”,女人都是“文学青年”。

想美你就美,想爱你就爱。美丽是一种心境,心境好了,浑身上下你就美了。

朋友菁曼实在是一个五官平凡的女孩,她眼晴不大,鼻子还有点塌,只是皮肤白一些,脸型椭中带圆。但菁曼又实在是一个外表出众的女孩,她快人快语,行为洒脫,她身边的男孩女孩全都喜欢她。

我倒觉得“嫁得好”比“傍大款”好。“嫁得好”确实很重要,撇开“干”字不提,单就“嫁”而,嫁好当然比嫁坏强得多。“嫁得好”并不单指“嫁给有钱人”,嫁是全方位的、郑重其事的、不破坏他人家庭的一种行为,嫁是全身心的托负,倾心相许,终其一生,既使婚后女人整天呆在家里什么也不干,只要她自己不觉得无聊,别人并没有资格对她说三道四。

在“自由”这一行当中,生存着演员、歌星、画家、摄影师、撰稿人等五花八门的人。

第二节想要一间“谈天吧”

那顿饭吃得别提多别扭了。因为我不肯换便装,穿便装跟男的出去就有别的意思了。这样,我们两个一人一身大军装坐在温柔如水的灯光下,不知做何表才好,只好匆匆结束战斗,沿着宽阔的长安街由东向西走。夏日的午夜街头,是对对侶相依相偎的世界,我们两个身着军服,头戴大沿帽,保持一定间距雄赳赳地往前走,宛若一对机警的游动哨兵。

“执照拿到了吗?”“解放军阿姨”一本正经地问。

“什么枪?”那女孩像只受惊的小猫。

终于,有个戴眼镜的“秃顶”神神秘秘向我走来,压低嗓口儿问我:“红军不怕远征难?”

吴佳号称“杀价专家”,老头果然连连后退。

班长满头大汗地拨弄着吉他说:“等新兵训练完了不行么?”

会议室里又一遍响起“洗衣舞”的“过门儿”,我们一一出场亮相。步子扭到一半的时候,门被推开,刚才那男生又是一阵大笑。吴佳捋胳膊绾袖子一副要打架的模样冲将过去。双手叉腰,小脸冲天高声断喝:

“再不整柜子老子枪毙了你!”

那帮男生虎视眈眈地对着土豆班长,“土豆”也挺横,最后一年老兵了,刀往砧板上用力一剁道:“我看谁敢瞎嚷嚷?”

“你什么也不是,你是我爱人。”天亮时,我悄悄起床做好早饭,然后拿着饭勺坐在床边,看着丈夫那张熟睡的脸,傻傻地笑到他梦里去。

我低着头小声说:“哪儿也不想去,就想在屋里写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