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听人说“活得太累”这句话,我不知道这“累”是指什么。我想大概是指“赚钱辛苦”、“生活不易”诸如此类。我觉得挣钱固然很重要,但挣钱的过程是否快乐,这也许比挣钱本身更为重要。精明的生意人精打细算,经营的过程中脑子转得飞快,这是一种快乐;我坐在桌边文思泉涌,格子纸上写满了我的“智慧”这也是一种快乐。每个人的“快乐”不同,世界才变得丰富多彩,人生才有滋有味。

有不少女人以在家中“掌权”为荣,所谓“掌权”就是管钱理财。一般人家中并没有多少钱,但女人还是要牢牢攥住金钥匙,以便对男人吆五喝六,甩甩威风。在家庭中女人若想用“掌握经济大权”来控制男人,男人在家庭中的地位就成了“被管制对象”。“专政者”和“被专政者”之间还有什么诗意可呢,丈夫变相乞讨般地接受了妻子给的零用钱,再高的汉子膝下也难有黄金。这样,“私房钱”就出现了。单位里的零碎银两老婆是不知道的,不如把它藏在办公室的抽屉里。积少成多,偶尔请朋友吃一顿的钱也就有着落了。

“傍”使人养成一种惰性,“傍”让人把青春的筹码压在别人身上。“傍大款”的人一般只顾眼前利益,没有长远打算。吃好穿好玩好,过一天算一天,反正天下之大,总有张三李四可以“傍”的。直到有一天,流水落花春去也,想要换一种活法已经来不及了。

有朋友送我一张名片,上面淡蓝色的“自由”二字打得很大很醒目,那是一种自由奔放的狂草体,上下左右伸胳膊伸腿的,就光“自由”二字,占了名片篇幅大半,后面才是他要说的“头衔”,小小的几个字,连起来就是:“自由摄影师”。可见“自由”在他心目中所占的位置,远比他的工作重要得多。顺便说一句,实际上他是一个相当出色的摄影师,不仅“自由”,且热爱工作,爱干手里的活儿。

听说在港台,很多书店里都附设有这样一个小场所,以供购书的读者小憩之用。你在那里可以要上一杯咖啡或茶,然后靜靜地阅读,聊天或者等朋友。

有时半夜醒来,见床头挂着两个军帽,他说他要把他梦里的故事讲给我听,我说我不听打仗的……

从此,他到哪儿打比赛都带上我,虽然一不,但是他说我是世界上最好的观众。

当时我正在满脸深沉地构思我的“检查”,没功夫再搭理吴佳。

“没什么好看的。”女孩冷冷地看了我们大家一眼,目光很敌意。

我苦着脸说:“唉,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班长,我要不要留份遗书什么的?”

一卷三十六张六人平摊,每人照六张才九块钱,人人都说合算合算。

吴佳“哈”地一声大笑出来。她正摆弄林园园那些照片,不时地啧啧咂着嘴说,园园你真上像。

那男生哈哈大笑着走进来,大伙儿一看,原来是苏航。苏航是我们队的足球明星,赛球的时候老爱来个“倒钧”什么的,特爱显摆自己的。我们女生班全都认得他。

“谢谢!”

趁着饭堂正在大乱,我和吴佳溜了出来。迅绕到饭堂后面一看,那红的粉的花朵儿正在风中摇摇晃晃冲我们笑呢。

燕燕听说此事,乐得下巴都快掉了,而我却抬起手来,手心手背前后看看,这么笨的一双手,也许不配做妻子的,这样想想竟有些伤感。把手心的“爱线”拿给王林去看,王林像现新大陆般地感叹:“傻丫头的这条线还挺长!”

“‘才子’都是这样的,要分清东南西北干什么?我又不是卡车司机。”话是这样说,其实我也怀疑自己的能力,不仅分不清东南西北,就连每月挣的一小叠钞票也管不好,后来干脆连人带钞票一齐交给他管,倒也省心。

“就这样接着谈恋爱也挺好的。”我安慰王林说。可我婆婆大人却是明察秋毫的。她接连不断地从杭州打来长途电话,催问婚事进展况:“柜子买什么式样?”“沙是布的还是皮的?”“床一定要买名牌的哦!”

“不是我要休你,是让你把我休了——你换个别人的丈夫来写不行吗?”丈夫手里有一本杂志,杂志里有他的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