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赶到那处□□之地。

清元这几日也有些焦虑,眉头经常紧皱。我过去书房寻他,他看到是我,笑着扯我坐在他腿上,“可看上了哪只灵兽,说好了只准养未化形的,那些大了的再俊美也不准。”“谁说只挑雄性的了,说不定是只漂亮的小姑娘呢。”

我才想起我刚历劫成功位列上仙,有凤族之人想见我,当时我刚知道自己身份,正在气恼,也不问来者是何人就拒绝了。还好后来他又追去青城见了一面。

我们唤醒还在沉睡中的仙官,这几人得知守护的东西没了,急急向天庭禀报去了。

一片笑声。

清元脸红又无奈地说:“就是夜里闯你寝殿的那个男人。”

临川唬的脸都白了,我安慰道:“凡人常说生死有命,神仙更要看的开才是。”临川慌里慌张要驾云禀报这个噩耗,我扯住他,把篮子重新塞回他手中,“记得让他带些天庭稀罕些的果子过来,我这有一天没一天的。”临川摇摇晃晃总算驾稳了云头,远去了。

“对,我们是仇人,这个你别吃了,多谢他提醒。”我夺走他手中的碟子。

菁钰打量了下清元:“咳,苏师妹还真是,豪放。”

“那你为何去除压制,这不是给了别人希望吗,尤其是那个言奇,你要是离开他都敢死给你看。”

人抢过来后就着小妖魔寻这个三公主来看她念念不忘的心上人,寻到了两次都不愿跟着回来。水梦对于自己突然恋慕别人非常不解,最后让其带话警告他兄弟,“不要瞎折腾,小心我回去揍他。”

一时间无话。

风漓回头向我灿然一笑,走近那光柱,我来不及阻止,他已一步踏入光中。

“关你何事?”

“我与师妹叙叙旧,你们两个先出去吧。”

这仙株说好了送我,可是,果真可以如此轻易送人,清元想了想,“就说是他们孙子需要,定然给你要过来。”

我吓了一跳,恨我至此,不过是同时抢一个男人,而且你母亲害我族人,我还未计较。

风漓气的脸红了红,“你也算不得天界之人,为何你进的我却不行?”

我哄人的本事深得风漓真传,只是平常不稀罕用罢了,几句话下去,少年就有些意动。我又夸了夸他最近进步很大,难不成害怕保护不得我?少年立即昂首挺胸斗志昂扬。我有些纠结这孩子怎么还这么傻这么好哄,反而有些不放心了,忍不住问,“别人邀你去,你也答应的如此爽快吗?”

“只是为欺骗你罢了,之后我用法术送她回房,到了白日再接她过来。只是你当日修为远不如我,看不出来而已。”

醒来时,忙问,我的孩儿如何,曼采叽叽喳喳兴奋地告诉我,孩子无事,我只是疲累而已,说这次历劫孩子也算是帮了些忙,上古龙族厉害之类……我止住她,她眼神炯炯地看着我,我疑惑:“哪里不妥?”她笑的愈发灿烂:“仙子,不,神君真是好看,比那阿楚好看多了。”所有的女神仙都可称呼一句仙子,可神君可不是随便哪个都当的起的。曼采取过铜镜,镜中之人肤若凝脂,眉眼顾盼生情,是我又不是我原来的样子,确实美了几分。

“二师兄,你知道的,你没有权利决定它的生死。”这不是你的孩儿。

我一愣,这不可能吧,他几千年不解风情的性子,连选个妃,都敷衍地选了个我,怎么我刚刚有了孩儿,他就觉醒了顿悟了,觉得孩子还是自己生的好,又找了个女子。

他显得有些无奈。

“嗯,好像是有人通知师尊去接人。”

“我—绝—不。”

这话有点意思,此棺特点只是针对上古神族,自然不包括我在内,说来说去是嫌弃我身份低微。

我将那蝶一抛,它很快转了个圈,又飞回我的肩膀,吐出一根彩线。那彩线荧光微闪,顿时目光全集中我身上。

我真的被遗弃了,果然是个负心的男人,让他娶我便吓的不敢来了。

“我不信,别的仙都是历了劫飞升为上仙,授仙籍,为何我却不同,反而要在天庭渡劫?”

不久,我感觉有人压在自己身上,我一个激灵,我这是要做春梦了。做梦的人能如此清晰感知自己在做梦吗?我不知道别人,我自己却是。我决定不能放纵下去,心中默念清心咒希望那人赶紧消失。不料不仅不消失,我甚至感觉更加强烈,我不管不顾想将那人推开,手脚有些乏力,推不动。对了,此时我在做梦,手脚不听使唤是正常的。

我:“今日在书房看了些地府的招魂之法,正打算试试真假。”

我住的地方叫天居宫,是早早给清元备下的府第。第一日刚到时就见到了天帝天后。两人对于儿子归来十分欣喜,连着待我也十分和颜悦色。

两人跳上礁石,面色都有些不好,我问:“那海龟体型巨大?”

一个转身,“不告诉你。”

狐君在神仙中地位尊崇,生气也是要顾及颜面的,往那一坐,气势顿生,酝酿一下情绪刚要开口,天帝微笑着先说话了,“狐君来此之意,我大约也能猜到几分,我那侄儿虽有不对,但是凡间有句话说的好,强扭的瓜不甜。”

“……”

是魔族人!

一本书,经常翻的缘故,显得有些陈旧。

风漓将手中的布袋抛过去,“你是。都给你准备好了。”

“直接去他落脚处。”清元说。

日子本来一帆风顺。

说着拿过那把琴,“你过来些,我教你怎么使用这把琴。”

“小白,不错,就叫这个吧。”清元看到淡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