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将手中的奏折摔在案几上,手撑着案几喘息不匀。

“啪啪啪”礼唤依着墙拍手道:“嫣晚还没过门呢,九哥你就如此疼惜,这要是真成了瑾王妃,怕是连王府都能拱手相赠。”

礼唤明显被气的不清,他一脚踹开了身边的木凳:“你喜欢他吗?你可知你可知当初颜府的颜清儿,他的前王妃她的死有蹊跷,王妃刚死便急着纳你,你为何不想想礼庆他居心何在?”

颜清儿有些不悦的想要出门去制止,谁知未等颜清儿走到门口,宁老头就一脚踹开了房门,手里端着一碗汤药,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对廉秋吵道:“你再对我瞪眼,当心我给药里下毒,毒死你家主子!”

柳嫣晚的脸与颜清儿的脸不断的交织重合,让颜墨几乎分辨不出来真伪,一个多月来的点点滴滴在眼前浮现。

烛光下,他拿着毛笔书写在册子上书写,听见声响后,放下笔看着颜清儿面色温和道:“你来了。”

打火线燃着时间短,不出片刻便灭了。

颜墨拱手:“殿下恕罪,是臣来的不妥。”

“好好好,颜娘娘疼你。”颜贵妃爱怜的摸着礼唤的脑袋,打开桌上食盒的最后一层,里面是几只做工细致的凤梨酥。

唯独感兴趣的便是墙角的一张桌椅,上面摆着只做工精美的木盒,云岚的花纹素翎的雕花,另颜清儿瞧着好生眼熟。

“哦?”礼唤端着酒盏挑眉道:“莫非晚姐姐去过皇宫其他的地方?”

礼唤艰难的站起来后,揉了揉肩膀抱怨:“还能怎么了,你瞧瞧我的样子,腿被打瘸了,脸也被打肿了,还险些挨一百大板,对了还有晚姐姐,她也被打了。”

林雨两步上前,一巴掌就想打到礼唤的脸上,众人压根来不及去制止。

县令打从心底松了一口气,龙纹玉佩乃是太子身份象征,生要带来哪怕死也要带去,就如同太子的手臂一般,而他居然说没带,那便是假的。

捕头抓住礼唤的肩膀:“废话少说,去衙门!”

林雨的气愤从礼唤身上转移到颜清儿身上,竟然被一个女人给打了,他气的手抖,拿着木棒一步步的靠近颜清儿。

“你找死!”他提着棍棒就要向礼唤的脑袋砸去。

第9章逃跑

方才聂公公说的快,他并未留意去听是何人要为他妻。小碗子重复道:“殿下,是姜太尉家的长女姜卉。”

颜清儿拍拍了礼庆的肩膀说道:“我也是。”

柳嫣晚的声线好听,不论何时说出口的话都带着一种媚气,飘飘然的像极了娇嗔,就像一只小猫爪正好挠到了礼庆的心窝窝,心痒难耐。

屋外传来一阵鸟鸣声,叽叽喳喳的让颜清儿心中慌乱,屋内香炉里的熏香许是快烧尽了,白烟变得断断续续,如同苟延残喘的老人。

甚有道理。

他似乎想说些什么,又似乎只是习惯性叫她的名字。

嫣晚,你醒一醒。

颜意施的声音弱了下来,手拧成拳头,连嘴角都在颤抖。

礼庆收回了停留在颜清儿身上的目光,扶住了礼唤,声色担忧道:“十四弟,你这是怎么了?”

颜清儿咽了咽口水,看着拉着自己的袖子不肯撒手的礼唤,想到他不过是还个十七岁的少年,似乎是许久没有来逛过街了,看见什么好玩的东西都想买,一连买了四五个糖葫芦往颜清儿手里塞,边塞边嘟囔着:“你喜欢吃糖葫芦多吃点多吃点。”

颜清儿的手滕然缩了回去。

“我是嫣晚啊,殿下。”她轻声一笑好生妖媚,礼唤看着眼前柳嫣晚的脸,表情变幻莫测,眼中的光亮了两下又暗了,像是抓住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掌间的力道缓缓卸下。

长久以来她瞧不上太子冥顽不化的性格,加之他对九皇子很是跋扈无礼,所以颜清儿与他也不过点头之交。

雅儿轻声道:“对了,嫣晚姐。你还不知道吧,咱们京城昨晚可是出了大事!”

3夫妇联手虐渣,女主前期一心复仇!

误会便误会了吧,反正不久他便会知道了。

“哥,我与他朝夕相处三年,比任何人都要了解礼庆的为人,你不必忧心。”

第19章杀了他

礼庆与颜清儿婚期定在了十月初十,双十久久乃是好日子,随着日子将近,瑾王府中挂满了大红喜字,连正房的被褥都备的大红的七彩祥云,一时间映的屋内人人满面红光,喜色不自觉的染上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