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倏地挣脱沉香的手,敛气裙裾,猫着腰快朝高台下跑了过去。

慕容皓紫玉冠束,紫色的长袍及地,银绣线绣着的并蒂芙蓉端庄优雅,安静地随着他的下摆飞舞。

白苏伸出被染得花花绿绿的素手,一把揪住沉香的长,嘴角一勾,玉手轻轻一拉。

“哼!我才没有呢!”

沉香浑身使不出一点力,身子一软,朝着白苏身上倒了过去。

司马璁一袭银袍,一张小国字脸上写满严肃,拱了拱手,低声道:“微臣明白该如何去做。”

南宫澈连连摆手推辞了,一来他不喜兔肉,二来他非去一趟芙蓉殿不可。

白苏冷哼一声,飞快地接过请柬,展开来仔细看了一遍。

白苏一听是南宫澈的声音,手反而更勤快了,折了一支又一支,完全将南宫澈忽略成空气。

白苏拉着沉香的宽袖,一双杏眼闪着兴奋的光。

白苏破涕为笑,将南宫倩的小手快拉开,一脸黑线地看着裙子上的一只黑色小手印。

白苏十分享受地眯着眼,将刚才的不愉快统统抛到了脑后。

白苏掏出紫色香水瓶,嘶——一道水雾漫开…

倒是有趣,杀手组织的少主没有内力修为,她是怎么服人的?仅仅只是刚才那样的雕虫小技吗?他倒想见识见识她有多大能耐。

其中一人说了一句,一干人又将白苏小心翼翼地扛下了马车。

南宫澈薄唇一勾,嘴角一丝淡淡嘲讽,他的眸子里又亮了起来。

“还有什么?”

白苏话音不清地冒了一句话,打断了慕容泓的神游。

“少爷,那俩孩子我要了。”

扑通——

沉香微弓着身,一双鸳鸯眼里的神色冷到极致,白袍上的芙蓉蓝的妖艳。

白苏将屁股往床榻边缘挪了挪,玉肩因暗暗笑而轻颤。

白苏捏着鼻子,凑在慕容泓耳边一遍遍叫唤着。

“非…”礼字还没出口,白苏就捂住了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