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站起身,扫视四周,想要跃跃一试。

见他如此,暮落很厌烦地看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也一样,如果不想早点死,就呆着别动!”

“一样吧。”他很随意地答了一句,打发走了老板娘,然后和客栈中的大人物们寒暄着。

暮落一听,再也无法镇静了。敢情是他们俩合伙整她是吧。她暮落究竟是哪里得罪他们了,这样来折腾她。

一听这话,暮落顿时眼放金光,这样好的机会怎么能不要呢?

“几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呢?”一见是赚钱的主儿,风情万种的老板娘很快就扭着妖娆的身子凑了过来,一脸谄媚地说,“这打尖还好,住店就很抱歉了。本店的上等客房已经都住满了,这委屈你们住下等客房总不太好吧。”

云渊将已亡的小蝎子轻轻放到桌上,抚摸着它的头,带着些许伤感轻声道:“好好休息吧,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的。”

“嗯。”随着欧阳昶曦一声吃痛的闷哼,他很快松开看紧搂着他的双手,跌跌撞撞地走到一旁的红木椅上坐下。

再一次生冷的拒绝,让欧阳昶曦心里难安。有些事他也是没有办法的,心怀愧疚,却无人理解,无处可诉。

不知是故意还是巧合,欧阳落总是会在那一条通往寒露宫的小径上碰到欧阳烟雨,这次亦不例外。

她不相信这就是她的命,但事实却让她越来越恐惧。

云渊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若非暮落亲眼见到了那样一幕,一定会选择毫无理由的相信他。

站在他一旁之人忙上前从那人口腔中取出了藏在牙中的毒药。

“十九公主,看来想要你的命的人还真不少呀!”

失神之际,他们已不知不觉走到了下山口处。

“你就不想知道我的目的吗?”

究竟是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那只是一种特殊的感觉,与众不同的感觉。

确实,他一步步走近了她,但他却只是对着那落泪的女子说道:“好久不见!”

交战之际,最危险的莫过于对敌方一无所知。而斉山,则是一个你根本没能力了解的地方。

他很自然的松开手,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说:“马车颠得太厉害了,没办法。”

暮落,你究竟在干些什么?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所谓的救兵不消片刻就到了,快加入到战争中,重新将局面扭转了过来。

话虽是如此说着,却没有一点忏悔的意思,“不敢”更像“敢”!

“没有,宴会结束后就直接走了,并没有面见皇上的打算。”

如此地笃定!如此地淡定!

不知何时,欧阳昶曦已悄悄来到了身旁,并排坐在马车一侧。而此刻,正在弯身的他,进入了她的视野。

然后,她话音刚落,人们便刷地侧头,看向了声源,也就是暮落这边。

何来人间四月天?

不可能!

抬诧异欲质问之时,只见无数匹素白绫罗从舞台四周快滑来,舞台顷刻间变成一朵洁白的雪莲花。

究竟是什么,生生扼杀了她的自由?

见暮落出神儿,她又催道:“你倒是快说呀,人究竟来了没有呀?”

随后,各宫妃公主大臣以及外使,各色奇珍异宝,古玩书画,琳琅满目!

就这样结束了吗?会不会太无趣了。

暮落无法把她当做母亲来对待,因为她不是,但当做同胞姐姐来对待,还是可以的。

“确实,我们还是得另请高明。”

这不是所谓的利用,而是各取所需,不是吗?

若不归来,他会怎样?

“仅此而已?”他眉心一皱,极其不满意这个结果。要么是自己养了一群废物,要么是那人能力极强。

然后,他就为她策划好了这一切。

然,祸不单行!

“你何时察觉的?”

他嘴角上扬,双眼微眯,脸泛笑意,反问:“难道不是吗?”

只是,你究竟是想要她答什么呢?

即便如此,这皇位最后还是有一半是骆家的,也许还没等他安心百年归去,骆家“退位让贤”的刀就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于是,他为手足相残的后戏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警告?忠告?

即使是绝世高手也很难逃脱他们的围攻,更别说她这个半吊子货了。

等暮落决定醒来时已是很久很久以后了,室内早已被人清理干净,重新添上了崭新的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