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落白了他们一眼,说:“不要这样看着我!是他自愿的,与我何干?众所周知,他爱的是自己的mèimèi欧阳落。可惜,欧阳落早就死了!我是暮落,不是欧阳落!”

说话之人正是昨日迎接他们的岚郡郡守易霄,年纪轻轻就能掌管岚郡这是非之地,必是个不凡之人。

还是有人识相,在暮落做出过分的事情之前,结束了这场玩笑。否则,真不知该如何收场。

欧阳昶曦这时叫她,不用想也知道是为何了。暮落不理他,头埋得更低了。好了,你们继续,与她无关。

一接过金子,那老板娘便是笑靥如花,更加妩媚动人了,可还是略带些为难说:“这位客官倒真是为难我了,我绞尽脑汁就能腾出一间出来。既不想怠慢了你们,也不能怠慢了别的客人,能不能再商量一下?”

“云渊知道,若是有差错,则是我办事不力,不用您动手,我自己会先处理的。”

“王爷!”

“你来干什么?”根据经验,假寐只会招来更大的麻烦,暮落也懒得再去瞎折腾,坐起身,对他直接下逐客令。

狭路相逢,最先说话的依旧是那气焰嚣张的欧阳烟雨,满脸的幸灾乐祸。

为什么,她的生死不由她掌控?

见暮落压根儿不打算理他,云渊只好自己解释:“我倒是很喜欢毒死他,只是他的同门容不下他,下了shāshǒu。”

“想死?没这么容易!”

抬头之际,身边之人已不在,瞬间便闪到了战场中,直向那最厉害的剑客移去。

“没他的允许,你觉得你能出得了王府吗?更别说是千里跋涉来到这里了。”

吐血了,这是他该说的话吗?如果他只有这么点智商,岂能统领这斉山?

“不是这样的,那不是单纯的心疼。”

下一秒,她就扑进了他的怀中,哭诉着:“表哥,我终于找到你了。”

如此,天鹰才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开。

暴雨突袭,人力难控,只得不停地挥动着手中的长鞭,越来越重的抽打在奋力奔驰的马儿身上。

再一次,暮落感受到了这个人的可怕!

凭着上次上普光寺的记忆来看,在离这里不远的山腰处,有着一方比这里更好的暗杀地点。

他一掌重重地拍在龙案上,蹭得站起,勃勃怒气随之而来。

“明显不太同意,但也没直接拒绝,极有可能是给太子爷或者王爷。”不过更有可能是给睿王的,毕竟太子爷已经有了一房侧室,还有几房姬妾,而睿王都已经满二十五了,却还是尚无妻妾。

“可我们不是兄妹吗?”既然都到这个份上了,不如就继续装傻吧。

随着欧阳昶曦的手慢慢上移,暮落越加惴惴不安。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一点底都没有,这是最让人害怕的事。

不管怎么说,他们在名义上还是兄妹呀,皇室的兄妹!如此明目张胆地罔顾常伦,这让他国使者如何看待呢?又让尧国臣民如何想他们心中的皇呢?

爱江山亦爱美人呀,

可是,为什么,救我的不是你呢?

而在其一旁,一着水绿色罗裙的女子立在他一侧,静静地与他合奏,偶尔在他身畔走动,但目光却一直盯在他身上,从未离开过他片刻。

手足随心而动,带动铃铛出悦耳的铃声。清脆婉转,宛如奏着一位女子爱情的绝唱;徘徊不断,在心底引起阵阵涟漪。

看来,这趟浑水,不论她愿与不愿,都得下了!

先是皇后,送上的亲手缝制的龙袍,无新意,但彰显着浓浓的夫妻情深。

他突然逼近她,用极度阴冷的声音说:“你不是落儿!”

“落儿,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