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聚焦的下一瞬,慕糖触电般的甩开他的手,喉音发颤,话都说不利索了。

“滴滴滴。”

“急什么?”

顾溪远嗤笑了声:“你以为我让你上车,是想听你y诗作对?”

某nv慢悠悠的抬起帽檐,眸光淡然,轻描淡写的问,“钱多吗?”

车外的安宁与车内的火热y糜形成强烈的对b。

知道他身份还有胆爆他绯闻的女人,还能是个娇滴滴的小可怜么?

他温柔的轻抚她的脸,低声:“又要骂我臭流氓?”

慕糖气鼓鼓的怼他,“你本来就是。”

男人笑了笑,吊儿郎当的舔舔唇,迅速撤回原处,环绕在她周身的暧昧热流也随之消退。

他本就没想真把她强了。

她一技巧为零的雏儿,真怎么地了,还得他上杆子去伺候,对纯粹图个乐子的某少而言,的确没多大兴致。

逃出升天的小女人蜷窝在角落里,四肢僵硬,戒备的小眼神有一下没一下的撇他。

他沉默,她也不语。

敌不动,我不动。

半响,男人不知从哪抽出根雪茄,他神情专注,盯着欲燃的烟头,漫不经心道:“你自己说说,你给我整出这一堆破事儿,这笔账该怎么算?”

“我一夜间至少损失2千万。”

他眼角微抬,“怕是把你卖了,都不及个零头。”

某女听这话莫名不太爽,索性破罐子破摔,“你想怎么样?”

男人嗤笑,“跟我讲条件?”

慕糖两手一摊,不卑不亢的答:“我一没钱二没势,你若真想把我怎么着,我也没地儿躲去,不如直接了当点,省的为个事磨磨唧唧的,我可没这闲工夫成天陪你玩。”

顾溪远被生生噎一嗓子,气极反笑。

呵,瞧她说的。

自己反倒成了个拖泥带水、纠缠不清的人了。

男人身体前倾,修长的小臂顺势搭在椅背上,慕糖后怕的欲躲闪,却被他精准的捏住下巴,指腹勾着轻轻一挑。

“这么想玩是么?”

他笑言:“那就陪我好好玩,玩到我腻了为止。”

慕糖昂头哼哼,“凭什么?”

“不愿意?”

“也行。”

他说:“那以后我每天都来抓你一次,专挑你偷拍的时候。”

干燥的指腹滑过她粉唇,慢条斯理道:“只是不知道这样会不会断了你的财路?”

慕糖:“。。。”

愤恨的女人一张嘴,露出白森森的板牙,若不是这男人反应快,她非得狠力咬断这恶劣男人的指头。

她不得不承认,这比刚才那血腥大鳄鱼的恐吓来的更直观、更具威慑力。

谁叫她是慕糖呢

是名副其实的金钱奴隶啊!

她稍一琢磨,两手下意识环在胸前,护紧两团软白的大馒头,尖尖的下巴微扬。

暗声警告他:“先说好,你不许再随便碰我了。”

“呵,撩你两下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某男斜着眼瞥她,讥讽的笑,“就你这身材,脱光了我都提不起神。”

“你真当老子没女人是么?”

慕糖回想起他一星期内不带重样的优质“女伴”们,再瞅瞅自己勉强合格的胸,软肉堆积的小腹,她沮丧的低头,瘪了瘪嘴。

他这不是光明正大的骂人吗?

可气的是自己的确没有回嘴的资本。

怒气怨气一道上脑,她悲愤的决定今晚坚决不吃宵夜了。

车内沉寂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