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不大,小小的一室一厅,她的房间刚好能塞进衣柜跟小床,再没一丝多余的空间。

刚若真被这“流氓”强了,她绝对会不留余力的跟他同归于尽。

这男人是魔鬼吗?

上周部门例会,腆着大肚子的部门老大双手抱肩,问了句:“有谁敢跟顾少这条线?”

跨坐在他身上的nv人近乎quanlu0,一对硕大的xueru随着起伏的弧度在空中荡起涟漪,细腰扭的跟水蛇似的,划着圈往下坐,有技巧的吞吐男人的巨物。

男人一手椅着车门,半弯腰平视她的眸,笑意浅淡。

瞳孔聚焦的下一瞬,慕糖触电般的甩开他的手,喉音发颤,话都说不利索了。

“你你你怎么是你?”

顾少不紧不慢的收回手,借着车内的幽光,隐约可见被某nv抓的通红的掌心。

他没答话,而是将视线转向前座正专心看热闹的两姑娘身上。

淡淡的眸光,不温不火,却让人止不住的心惊r0u跳。

像被人一秒刮散了魂魄,理智全散落至天边。

男人垂在身侧的掌心微动,慕糖的心倏地跳到嗓子眼,她下意识张开手臂,跟老母j护犊子般挡那两姑娘面前,话说的那叫一个视si如归。

“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不许碰她们!”

某男yu拿烟的手顿了顿,见眼前这小nv人一副甘愿为祖国档子弹的严肃脸。

他觉得好笑,没曾想这人还挺上道的。

男人低声:“下车。”

慕糖抿紧唇,焦灼的气息深x1轻吐,细长的脖子一横,颇有几分身赴战场的悲烈感。

身子一转,两姑娘后怕的拽紧她的手,偷瞄了眼车外的几个壮汉,担忧的问:“慕糖姐姐,你会不会有事?”

毕竟那几人生的牛高马大,个个跟冷面佛似的,明摆着来者不善。

顾少侧过身,悠悠然的又点燃了根烟,烟雾缭绕间,他依稀听见小nv人甜软的嗓音。

“放心啊,他不会伤害我的。”

某男不禁哼笑,这nv人究竟哪来的自信?

很久以后,某晚被人收拾的手脚su软的慕糖,气弱的窝人怀里取暖,任由那只不安分的大手玩弄她软绵的小肚腩,男人亲吻她绯红的耳,热气全漫进她耳道里。

“那么笃定我不会伤你,就不怕日后打脸吗?”

某nv笑嘻嘻的t1an他的唇,“因为第一次,你就放过我了啊。”

顾少稍愣,随即唇角一扬,翻身将小nv人压在身下,展开新一轮的强势进攻。

他后来想,任何感情的萌芽或许就是那一念之差,一开始没想下狠心,而后所有的故事便朝着那个不受控的、奇怪的方向发展。

你进到了故事里。

便失了逃脱的可能x。

天边一道道绚烂的白光撕扯开云层,“嚓嚓”的巨雷声轰响,震的人耳根发麻。

慕糖是被他拧着上车的,往常这事儿都是高野做,可来前便已喝成微醺的顾少突然来了兴致,一手揪着她的衣领,连拖带拉的扯着她前行。

慕糖不高,今儿又穿了件粉neng的卡通bang球衫,被困在几个男人中间,特像只大号的玩偶熊。

可奇怪的是,即使被如此粗暴的对待,可她心底却平静如水,连一丝恐惧的波澜都见不着。

慕糖不怕他。

一丁点都不怕。

院长妈妈说,在上帝眼中,每个人都处在同一水平面上,所以永远不要以贫穷贵贱来区分人的高低等。

第一次见面她低声下气、委曲求全,全因金钱与利益的驱使,若没了这些,慕糖打心底里认为他们之间是平等的。

何况,人总是吃了点甜头便不知其中酸涩的苦味。

你顺利逃过一次,便似有了块免si金牌,总觉得今后不管处境多艰难都能愉快的全身而退。

慕糖被晾在车上足足十分钟,她软趴在车窗边,瞅着车外正在打电话的男人。

顾溪远烟瘾极大,几乎烟不离手,不过几分钟通话便已灭了两根,谈话的最后,他轻笑:“爷爷,您这是来真的?”

那头不知说了什么,顾少又说:“行吧,您安排,但我先说好,我顶多给您个面走走过场,玩脱了可不怪我。”

老人不满的沉声,“你这臭小子要敢瞎胡闹,我饶不了你。”

“不敢不敢,您老最大。”

男人笑着转身,恰好撞见车窗上那张呆萌的小脸,车内的人同他目光相触,她慌忙移开视线,搓着小爪迅速挪到另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