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无耻的话,你也说地出来……唔……”一彦捧着她的脸,把舌尖伸进了她的嘴里,和她一起翻搅缠绕,清河浑身都热乎了起来,尤其是腿间,脸也涨成了红色。一彦扯掉了她的底裤,趴到她的腿间,抬起一对长腿,架在肩上。清河隐约知道他要做什么,夹紧了双腿,想把他推挤出去。一彦已经低下头,薄薄的唇瓣贴在那两片闭合的厚唇上,像吻着她的嘴唇一样吻着,伸出舌头轻舔、吮吸。口子里不自觉地分泌出透明的液体,流进他的嘴里,被他吸地“啧啧”作响。吸地久了,摩擦也多了,透明的液体在入口变成白色浑浊,糊在他的嘴上。

“说了你就明白吗?”他撕了只蹄髈塞进她嘴里,“我们晚上去吃烧烤吧。”

不管哪一方赢,对赵家坤来说,都不是一件坏事。外人斗,他自然乐得清闲,他只是一个提供货物的,没有人会为难货源。

一彦摸了摸她的头,笑容放松,“没事,就是一个宴会,你穿上衣服跟我出去走个过场就是。乖,去换上吧。”

“我真的很忙。”一彦捏捏她的鼻子,仿佛在哄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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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彦道,“我不想废话了,实话说了吧,我这次让你们走这趟货的对象,就是赵家坤。不过不止是走货,我还需要你们帮我做一件更大的事情。”他起身在他们耳边叮嘱了几句,简单明了,却听地这几人心惊肉跳。

“有话好好说啊,不要动粗。”一彦把他的手扭开,脸上还有些嫌弃,气得老二差点断气。

竹楼里灯火通明,笑声、酒杯碰撞声不绝于耳。

“我呸!”清河左右看看,舀了抔水掼到他脸上。

路口高出水面一米多高,清河抬起裙摆,呼出一口气,小心地把手搭在他的掌心。冷不防一彦猛地一拉,清河大惊一声,倒入了他的怀里里。竹筏骤然受力,在地上摇摆不断,溅起的水浸湿了清河的鞋袜。

一彦猝然抱住了她,把她整个人抱起来,转了个圈,清河吓得搂住他的脖子,一彦嗤笑,“胆子也不算肥吗,敢和我叫板了?”

一彦摘下清河,“要多吃蔬菜,别老想着吃肉,小心变成一头大肥猪!”他把青菜猛地扔到她的脸上。

“付钱?”一彦仿佛恍然,拍了一下头,但是随即,又苦恼地看着他,“可我没带钱啊,怎么办啊?”

清河大惊,死死按住他的手,都快哭出来了,“一彦,不要……你给我留一点尊严好吗?”

没有声音。

“是是是,一切听力哥的。”

“小心点。”王胜道。一路走来,一路犯案,虽然是流动的,王胜也觉得心里惴惴,最近,总觉得不太平。

清河的控诉对他而言,就像一击重击。

“不要,一彦,放过我吧……求求你了,我以后都听你的……”清河摇头抗拒。

王胜冷笑,“恐怕都是借口吧。”

人群里更热闹了,路边摆的摊位不时被掀翻。这两个警察分明还是新手,在路口被拦下来。几个大妈追着他们要钱,两人憋得脸红脖子粗,说不出一句话。回头一看,一彦早出了卖场口,潇洒地转了个车,朝他们摆摆手,直接踩住油门,绝尘而去。

一彦转过身,静静地看着她的背影,一晚上都没有睡。

客厅很大,厕所还在前面过去的走廊尽头,清河踮起脚尖慢慢走过去。每走一步,都像走在尖刀上。她很害怕,生怕这些人半夜里醒过来。在以前,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碰上这样的事情。

一彦的笑容还是很亲切,眼底却分外冰冷,过了一会儿,他似乎释然了,弯了弯嘴角。他在想——什么时候把这些人的眼珠子一颗颗挖下来才好?那一身的皮,也许还可以做成人皮灯罩,卖给在欧洲黑市里认识的王二哥。

嘴里的手指还没抽出,清河支支吾吾说不清楚。一彦恋恋不舍地抽出手指,“怎么样?”

“你怎么这么霸道?”

“别胡说。”

一彦低头看了看眼前这个粗枝大叶的黄发小青年,笑了笑,忽然从后背掏出了手枪。

作者有话要说:一生挚爱口哗哗哗,听说炖了红烧肉后求作收比较给力,今天试一试……o▽q专栏求包养

一彦笑了,加快了抽动的速度,最后,用她的双腿夹着射le出来。

见鬼的喜欢。

小路尽头出现了不少人,看到倒在地上的阿全都纷纷冲上来。阿全四肢抽搐,一手卡着自己的脖子,另一只手掐着这只手的手腕,双眼暴突,脸色不断变红,最后,痉挛了几下就不动了。竹叶青在地上打了个转,一转眼又溜进了旁边的竹林。

清河吃力地摇头,“没……我只是……走错了地方。大哥,你行行好,放了我吧。”

王胜道,“雄哥让你来,除了带这趟货外,还有别的事情吗?”

没有破的鞋子,为什么急着换鞋底?

在西北被黄沙弥漫的地方,有过那么一座监狱。

清河脸色煞白,飞一般逃开了。

离开客厅以后,清河心里的疑虑就更大了。

这半个月来,她亲眼见了很多人死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清河觉得,不应该和自己的脚过不去。

她又咬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