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彦指着她,不依,“你不也在吃?”

一彦摇摇头,“架子比我还大,连个影子都看不到。”

事情明显没有这么简单。如果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晚会,为什么所有人都要出席?那几个男人和女人明显不怎么听一彦的,很可能是这地方某个有势力的人派来的,这种人为什么一定要让一彦带着她出去?

一彦笑了,抱得更紧,“本来我还不是很确定,现在可彻彻底底地明白了,你这只口是心非的小狐狸,小狐狸精——”他一个翻身压倒她,缓缓俯身,鼻尖和她的鼻尖触碰,冰冷里激起一点点的温暖。

吉普车离开商业区,开上了丛林掩映中的公路,一连着几天功夫,都是在车上过的,清河的骨头都有些松乏。这个时节正是雨季,每天正午到傍晚都下起倾盆大雨,像密集的子弹,把公路两边高地上的红泥冲下一大片。茂林的森林遮地阳光都几乎看不见,只有叶片罅隙中射出的一点光斑,在车身上不间断地晃过。

“狗屁实力!”金老二哼道。

“你什么意思?”老二的嗓门都提了起来。

一彦嗤笑,“果然胆儿小。”他把清河拴在怀里,恶声恶气地说,“你还敢不听我的话?”

这里的水看着不深,一彦却知根知底,知道越是往深处去,深度越大,抱了清河在水中游向岸边。

太无耻了,他简直是——

走了大约半个小时,面前终于出现了一个卖场。

“你才是老鼠!”清河气急,左右看了看,操起一个枕头狠狠砸到他的脸上,“你给我出去!我不要看见你!”

“难道——你想吃霸王餐?”

“不碰?”一彦叹了口气,忽然抱起她,放到柜台里,一个翻身压倒了她。柜台前面凸起的地方很高,暂且可以遮住他们,但是,只要有人进来就一览无余了。清河急得打他,压低声音,“你干什么?快出去!”

王胜带着仅存的三人四处搜寻,一彦带着清河适时地赶过来。他有些奇异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了,胜哥?”

“对对对,力哥说得有理。”

王胜和其余几人打了个眼色,收了枪,到了村口。

他的东西,从来就不准人碰一下,看一下摸一下都不行。

……

“怀疑我啊?”吃了一些,他才对了句。

他们也没有说话,两人之间有种奇怪的气氛。镇外的树林里有个破庙,四周多草木,轻易不被人发现,一彦带着清河去了那里。

他甚至觉得是老天在和他开玩笑。

眼前光线一暗,高大的阴影盖住了她。

这么好的女人,就被这么个臭小子独占了!

“看来你是不乐意了。”一彦叹了口气,“非逼我做不想做的事情。”

一彦的神色也冷了,“你就为了问我这个?”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晚会到了中途就草草结束,王胜把一帮人叫到了屋子里,吩咐了一些事情。一彦和清河呆在一起,王胜没有叫他。

清河放好了衣服,跟着他出了门。

第二天起来,清河的神情都有些恍惚。一彦昨晚的所作所为,超出了她的预料。身处在这种环境中,她就只能默默承受?在她并不是十分乐意的情况下,一彦还是我行我素。

清河的脸快烧起来了,不知道是被羞燥的还是被气的。人的脸皮能厚到这种程度,还真的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