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茜摸了摸脸,一滴泪也没有滚下来。

她对时祺之不是很了解,她仅仅知道对方是个靠着家里资源养起来的导演,脑子简单,脾气火爆,并且……对她很不友好。如果有人能使唤地动她,那么那个人不是她妈就是她姐。

花茜瘫在床上,拖着声音道:“喝西北风。”

花茜钻进车内,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下意识的看了眼号码,是陌生号码,她犹疑了片刻,接了起来:“喂?你好。”

时寒枝矜持地点了点头,勉勉强强说道:“还行。”

花茜正想随着大家一起溜,架不住她被圈在最中间,等大家都走完了,就留下了花茜一个人,孤零零的看着刘老头发光的秃脑袋。

花茜看了她一眼,打了个哈欠,径直走进了卫生间,她懒懒的应付道:“等你会议开完再说吧。”

一旁的谢小姐提醒道:“可能是发烧了,你摸摸她的额头,看看是不是有些低烧。”

她把半张脸沉进水里,呼出的气吐出来的泡泡挤破水面,发出沉闷的响声。

片场有无数美人,花茜却独独偏爱谢小姐,她让花茜想起了秦白焉,在无数个黑夜里,秦白焉也曾亲密地抱着她,听她絮絮叨叨讲诉一天的经历,轻柔地为她抹上药膏。谢小姐也曾在冰天雪地里,为她泡上过一杯滚烫的姜茶。因为是空降的主角,剧组对花茜普遍礼貌且冷淡,谢小姐微末的一点善意,让花茜禁不住靠近她,但她也知道对方其实并不是真的关心她,否则她就不会放任花茜被时寒枝带走。

花茜沉痛地告诉她:“我好像动不了了,你能把我拉回屋子里吗?”

她走近了才知道,原来花茜在给她的助理涂指甲油。

时寒枝:“你说。”

“怎么?”花茜不客气地反问道,“你要把我炒了么?”

秦白焉默不作声,在后面掐着花茜的腰,肏弄她的后穴,太紧了,每一次进出都让她格外的小心,敏感的内壁吸附着她的肉棒,让她在射精的边缘反复来回,马眼控制不住的流出白色的浊液来。

“狐狸,你说,你想要什么?”

门外张蔓青正在做收尾工作,时寒枝靠在门边等着她。

在第三声之后,终于有人接起了电话。

时寒枝笑了笑,亲了亲她的眼睛,“没有。我很喜欢。”

时寒枝垂眼,心里回忆接下来的步骤。

就是舔她那个水淋淋的肉穴,这样狐狸就会很舒服,原来根本不需要那个那个东西。时寒枝随手把带过来的卵石扔到了角落里,亏她还一直揣着它。

欲求不满的狐狸精泪眼婆娑:“是,夫君。”

小女儿什么也不会,半吊子法术,脑子也不甚灵光,只晓得天天梳妆打扮,顾影自怜,游戏山野。把这么一堆家财留给她,就是告诉别的妖怪快来抢啊,真是愁坏了老狐狸。

时寒枝:“不知道。”

“……”,花茜沉思。

“我可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办公室吗?”

哪怕让她低头道歉,尽管她心里并不愿意低头认错。

明明是她,是她先出现的,她们一起度过了十八年,生命里有一大半的时光,她们是彼此相携手渡过的,哪怕是保持在一个安全距离内。如果她的父亲没有落井下石,那么花茜的人生轨迹应当完全不一样,而她们现在也不该是这样的局面。

时寒枝简明扼要:“忘记买了。”

花茜:我是你老板包养的情妇。

花茜下意识地重复了一边,“七年前……”

时祺之对她的反应不是很满意,接着又问,“《绝色》看过吗?”

“那当然是一起压去京里了,约莫是一起斩了脑袋。”宋老嬷叹了口气,“可怜啦,官府来抓着的时候,小姑娘抱着门口的石狮子哭得可伤心啦,说是她相好的回来找不见他就要另找别人啦。哭得那叫一个惨啊,老婆子我看了也不忍心,官爷拉不动她,硬是把她抱走了。”

她忽然想起多年前的一天清晨,太阳才刚刚升起,明亮跳脱的光线透过玻璃,折射在偌大的花房里。迎着朝阳,花茜倦倦的伏在桌上,枕着胳膊抄写着家教老师布置的作业。那时候她还那么年轻,阳光照耀在她的发上,流转出一种朦胧的光采,是琥珀一样的颜色,显得她的发又轻又软。花茜敲着笔,烦恼的皱起眉来,少女的忧愁总是格外的惹人哀怜,尽管只是因为一道简单的数学题。

她的食指屈起来,轻轻弹了一下她的龟头,让她的肉棍荡了一荡。

她的吟哦声蜿蜒钻进时寒枝耳朵里,让她的下身更加的坚硬,可是她的双手被绑的严严实实,花茜为了防止她挣脱,还特地打了个死结。

“时总。”

时寒枝抽动她的肉棒,搅着花茜的穴,肉棒感受到插在她后穴的手指,两者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摩擦着,带来激烈的快感。花茜濒临高潮,她紧紧搂住时寒枝,配合时寒枝的动作,上下颠簸着。

花茜小声嘀咕,“为什么是我啊。”

这正是她的可怕之处。

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