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把自己妹妹拉进局里,让她们三个现在一起搅进了这潭淤泥里,也要撇清她们的关系。要知道,这件事一旦有哪里处理的不好,连时祺之也会受到不小的影响。

所以,钱真的很重要啊。花茜躺在床上,这么想。

花茜这才想起来,当年她没钱,暂时只交了十年的租,现在的确到了续租的时候。

因为花茜怀孕了,时寒枝这几个月都围着她转,除了工作就是陪着她,楼上的健身房已经很久没进过人了,但时寒枝底子还在,不至于到胖的地步,只不过肌肉形状不去以前明显了。

没想到刘老头不仅不放过她,甚至还拍着她的肩,示意她别走,他脸红彤彤的,中气十足地对着教室里的人吼道:“班里禁止欺负同学!”

花茜一觉沉沉睡到第二天清早,她缩在被子里伸了个懒腰,掀起被子坐了起来,屋内暖融融的,她刚起床,仍觉得有些冷,她披上外套,踩着粉色兔子头拖鞋出门,去卫生间洗漱。

她搀起花茜,向谢小姐告别,对方也象征性的挥了挥手,道:“去吧,好好休息休息。”

但时寒枝却在她不知道的某个时刻发生了变化,在她们分别十年里,也许是更早,但花茜无从得知,但结果是,她们躺在同一张床上,甚至还在床上滚了无数次。

时寒枝捏住花茜的阴蒂,轻轻掐了下去,让花茜禁不住用力抱紧了时寒枝的脖子。

“晚安。”花茜心想,温柔真的是个很迷人的特质,她想起了秦白焉,她曾经也这么叮嘱过她,像是对待小孩子一样。

时寒枝站定,不动声色地深吸一口气,恶狠狠地盯着不远处的两人,试图用眼神威慑对方,但显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花茜仍然一无所知,专心致志地从事她的美甲工作。

沉默了一会儿,花茜才道,“……走了。”

花茜更愤怒了,她抓了个沙发上的抱枕砸到时寒枝脸上,怒道,“那你赶紧的!我也好找下家。”

“明辉,你是不是不行?”楼鸢坐在一旁,用手给自己慢慢纾解欲望,对花茜的身体虎视眈眈,“不然让我来。”

花茜这才回应她,她不情愿的说,“想要大肉棒。”

月隐星藏,夜色深沉。时寒枝看了一眼窗外,黑漆漆的,已经是十一点了。

“别哭。”有道轻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花茜呻吟道,“再深一点。”

花茜还没亲够,时寒枝就抛弃了她,转向她的乳尖。

时寒枝往左边挪了挪,勉勉强强可以看见秦白焉的脑袋。

“把秦白焉请过来。”花茜吩咐道,“叫她来偏殿见我。”

千年来占山为王,威风凛凛,搜刮奴役山上的小妖精,奢靡得宛如妖界皇帝。

花茜狐疑地看着她:“真的?”

她气了片刻,便到了房间门口,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时寒枝:“据我所知,所有的证件照可以带妆。”

其实在浴室里,她已经明白了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可是没有如果。

花茜支起身,贴着时寒枝的身体扒开了她的睡裤,将软软的性器从里面掏了出来。

于是花茜换了个说法,“我是她的女朋友。”

微微颤抖的指尖暴露了她心中的不安,让她显得格外的惶惑。

但这跟时祺之有什么关系?

啪嗒——

楼鸢掐着一枝含露的蔷薇花,粉白的花瓣上,露水如珠。她毫不留情的掐了下来,细细的磨去花枝上面的小刺,用纸巾擦拭干净。

时寒枝压着嗓子,垂下眼看着花茜,朦朦胧胧的光里,花茜的脸变得模糊不清,依稀是白净的脸,漆黑的发,隐约可以见到一双乌亮的瞳孔,一闪一闪宛如夜空里的星星。

她从高潮里回过神来,看着眼角红艳艳的仿佛被人欺负过的时寒枝,花茜气极,明明被日的还是自己。

时寒枝,“我也不会。”

“快点……要到了……”她难耐的咬着时寒枝的肩,一边翘着屁股让时寒枝的肉棒顶得更深。

花茜刚想低头混在人群里走过去,就被时寒枝点名道姓喊了出来。

不过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是么。

秦白焉:“想想高兴的事。”

时寒枝沉着脸与她对峙了片刻,轻轻叹了口气,花茜以为她妥协了,刚想享受自己胜利的果实,就发觉时寒枝钳住了她的肩,硬是用蛮力把她翻了过去,逼迫她张开双腿,把自己湿润的肉屄展露在她狰狞的肉棒面前。

被时寒枝当场抓获,她冷笑,“知道。她很支持,还让你早点给她生个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