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嗯,在听,我知道了,一会我会躲起来,我们前后堵住他,在天桥底下,空间窄一点。”

她拿着一件紫红色的连衣裙,对着单良左右晃着,“你觉得这件怎么样。”

他捂住她长大老大的嘴,心惊胆战地朝门外看了看有没有人,然后坚定地对着缪潇点了点头。

被她这么一夸,有些找不到北了,单良站了起来整理了下型。

刚一碰到一双冰凉而且粗糙的手指,吓得急忙转过头,戴上眼镜的她显得更加斯文,更加像个淑女,没有以前的幼稚。

一失足成千古恨。

没有人能够剥夺另一个人的最爱,没有人能可以这样做,我们活着不都是为了最爱而存在的吗。

到了抽烟区,他点燃了一根烟,烟雾中他眯着眼睛,握着手中的烟盒,这盒烟差不多抽了一年了吧,还没有抽完。

他们两个人愣在一旁,单良皱着眉头,似乎能够明白她现在的心情,紧锁的眉头又松开了,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用衣服裹起来,另一只手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她有些想哭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不管怎么样,现在都不能流眼泪。

车里的广播还停在新闻时间,单良伸出手刚想要关上,就听到广播中说哪里生井下瓦斯爆炸,矿井已经塌陷,幸好是没有人员伤亡。

躺在床上,眼泪还是不停地流着,不知道为什么而哭泣,也不知道是因为高兴还是因为伤心,他拉着缪潇的手轻轻地摩挲着。

伸出头,“儿子,你这礼物,真不错,咱家那辆车呢。”

坐在对面,一直都是贾娟在说着话,单良不停地扒着眼前的米饭,离开家那么长时间,好久没有吃到妈妈做的番茄炒蛋了。

不知道父母在纽约好吗,当他们现找不到自己会怎样,真的真的好想他们,好想回家。

缪潇微笑着拿起一杯酒在唇边抿了一口,站了起来走到他身边恶狠狠地瞪着他,手一翻把酒全部倒在他的脸上,趁这个空隙,她急忙向门口跑去。

中年男子从手提袋中拿出一个破旧的本子,上面写着出生证,她接过来,看见里面的那张照片,又摸摸自己的脸,确实有些像。

过了好一会,估计是睡着了吧,他起身准备离开,反正已经和他打过招呼了。

夏蓉咧开大嘴笑着,醉眼迷蒙地注视着单良,向他吹了一口气,两颊绯红。

别怕,我的孩子,醒醒吧,你喜欢的人并不珍惜你,你还在迷惘吗,你还要坚持吗?

“给我一个放开手的理由。”

“陪我走走,增进感情。”

地上的雪已经彻底化了,缪潇在房间里不停地来回走动着,望着窗外,只要一坐下就总以为自己错了某些人,她是那么的纠结,还是想着他,只是害怕单良知道真相后会怎样。

“又来了。”

她有些难过,不知为什么。

他知道,那个人就算是扔了也会捡起来,谁会嫌弃钱多而烧手呢,这一点单良早在步入社会那一刻就已经明白了。

枪声响了,她还沉浸在刚才的喜悦中,愣了一秒多才入水,紧赶着前面的选手,教练在旁边大叫着,虽然不知道说的是什么,但是很着急。

“再来一桌同样的菜。”

终于他点了点,双手插在裤兜里走了一路想了一路。

“谁叫你做的。”

对不起,我还真的忘了,穷人永远都是穷人,走到哪都会被看不起。

“别犯法,交给警察。”

毕竟衣服有些小,她拉了拉衣领,把脸转过去不说话,开始心虚起来,单良轻轻的把她的脸转过来,死死注视着她,夏蓉眼睛已经红了。

“来过,来过,又走了,拿了张照片。”

一滴两滴的泪水落在杯子里,这是她曾经最喜欢的杯子,他们还依然保留着,她自己都忘记了是来做什么的,只是接受不了再次回到孤单,没有人要的时候。

看着空荡荡的教室,他坐在缪潇的位置,浓郁的光芒从窗户射了进来,他看见,看见她站在门前,他知道那是幻觉,想的太久。

“忘了缪潇,和我走下去,我是真的爱你。”

一饮而尽满满的酒杯,从座位下拿出小包,拉下拉链,把里面的钱都倒在桌子上,冷笑着。

“去你大爷的。”

“你去哪?”

“你说,为什么你表姐她家不买我的房子啊,和你们家做邻居不好吗?”

黑暗中总是会有那么一个人,为了得到自己心中的一切,观察着动态,然后咬着牙,等待着时机,比如说夏蓉。

“我也这样认为的。”

人群中,小鲸拉着疲惫的鹿金萍又跑回白天看见那个乞丐的地方,只是什么也没有了,他们四处寻找着,现那个乞丐正在站在远处和鹿金萍对视着,她惊讶地张大嘴,避闪着迎面而来的行人,一下将那个乞丐抱住。

“你,你说…走就走。”

“潇潇,你和单良在一起了?”

李志双手砸着头,好像在后悔做错了一件事一样,然后下一秒像疯子一样大笑起来,“不可能,我根本没和她上过床,哈哈,和我没关系。”

“鹿金萍…她,你们…这个。”

在失恋很久后的某一天,我们也许会释怀当初做下的对或者错的选择,憎恨只会让我们铭记彼此更加深刻,爱情本该这样,如若相爱便相携到老,如若不爱便护他安好。

一个人,憋了那么久,是该哭了。

“我说话你听见了吗?”

“放下,我不看了。”缪潇红着脸不停地拍打着身子下的单良,看见他没有点反应就开始换脚踢。听见人群中有人喊新娘来了,高高的她瞪圆了眼睛看着新娘一袭婚纱,刚从车里出来被新郎一个公主抱拦在怀里。

“我想说,我相信单良,因为他说过他一直都在我身边,就会一直都在。”

一觉醒来感觉身体还是那么沉重,相反病的更严重了,一看时间已经很晚了,刚一起身又瘫坐在床上了。

半夜,他从噩梦中醒来,不知道是什时候睡去的,擦擦额头上的冷汗,再黑暗中轻轻地叹了口,如果刚才的争吵是场噩梦该多好啊。拿出手机有两条未读信息,得知沈甜甜在缪潇那里,他笑了笑又躺下了。

“你只希望别人的心里一直装着你,却在心里从来不把别人当回事。”

对方的声音很急,但是却很平稳,而且说起来井井有条,“单良,我现那个人的藏身地方了。”

那是一个西街被荒废的地方,几乎没有住家户,没有什么人经过那里,在旁边还有一个废弃的工厂,以前是做什么的已经看不出来了,只有大门还被紧锁着。

单良抹了生锈的铁门,奇怪的是只是那把锁没有生锈,还是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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