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述不知,谢玄彦之父正是如今谢氏宗主,而他本人作为谢氏一族最出色的郎君,亦是当做未来家主培养。邺城作为前朝“陪都”,便是比起今日洛京,亦不逞多让。谢氏在此盘踞多年,其重要性几乎媲美陈留祖地,族中郎君也多来此历练。

于是处理干净寨内的事,嘱托过裴言,几日后裴述便单枪匹马,前往邺城。

“可什么是!”他打断她,“狗咬你一口,你还要咬回去?”

她坐起来,抓起扔在旁边的帕子,也顾不得擦过什么嫌弃的东西就擦上自己的嘴,一边手忙脚乱地拽开被子就往床下爬。

裴述突然机警,男人总起夜……

“阿怜……”他犹豫一瞬,鼓足勇气,“对不起。”

虞怜回过神,却突然问他一句:“那是你兄长?”

“怎么可能!”裴述差点跳起来,立刻发誓,“阿怜你信我,你想怎么搞怎么搞,搞死搞活随便搞!”

但他依旧觉得自己无能为力,因为虞怜变得沉默又疏离,夜间惊醒时也不会再叫他的名字。裴述难受又焦虑,他宁可她捅他一刀泄愤,也不愿看她这副压抑的样子。

他来了。

他越想越愤懑,再想起昨夜堂上裴述毫不留情的讥讽和众人明显的耻笑,怒从心来,粗着嗓子长啸一声。

美人晨起,未及梳妆,却也是一番行云流水的倦懒风情。

又过一会儿,他手伸了进去,挨挨蹭蹭彻底将温香软玉搂入怀中,喉咙里含糊不清地发出一声满足地喟叹。

能成么?

裴言脸一绿。

虞怜心里一颤。

裴述实在被她那副口不择言的谄媚样子逗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他撑起身子俯视她,实在觉得可爱,忍不住亲她一下,忍笑道:“这么博学?那再触类旁通一下,苟被舔,勿相忘啊!”

裴述乐得快要登天了,美人儿柔软又乖巧,既夸他“又大又怕”,还让怎么摸就怎么摸,现在又主动低头凑了过去!

裴述心里一热,性器又生生地胀大几分,他拉着虞怜的手,塞进自己裤裆里,握住炙硬的肉棒揉按几下。

“非也,我是说。”虞怜斟酌词句,“你对史书兵法很熟悉,是入过学堂吗?”

她是虞氏虞怜,是自小钟鸣鼎食的陈留虞氏女郎,是高贵美丽,为众多洛京士族男女所追捧的虞氏娇娇。

他的话里也暗藏祸心:“那就喂你吃点大的——哦!……”

“偷看我?”

“最关键的是。”裴述忽然得意,“这儿原来有一群山匪。”

说罢猥琐一笑,勾着裴述一起往前走。

裴言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你轻轻地捅不就完了么?谁让你全塞进去了!”开了这个羞耻的口,后面的话便好说了一些,“一根不行两根,两根不行叁根,反正你就在那个入口那儿,多扩一扩。再说第一次总会疼,也就那么一下,一闭眼就过去了,哪个女人能避免得了这个?”

他咬牙切齿地压下去,狠狠叼着虞怜的嘴,强行突破她的牙关,风席浪卷地扫荡一通。

裴述耳根发红,面上却不动声色,佯装惊讶道:“哦?夫人看起来却像将将二八。”接着他话锋一转,微微一笑道,“便是年岁大了些,也无妨,为夫甚喜夫人美貌,断不会嫌弃夫人。”